赤炎草、千金藤、九尾龍葵花、血蟒枝……
除了那些難得一見的十幾株靈草之外,竟然還有兩隻外形看着完整實則已經斷了氣的八階龜背蛟和九階冰焰三頭蟒妖獸以及一個儲物戒指?
“咕嘟~”
看着忽然憑空出現在面前的這些東西許音大大的嚥了口口水,心跳猛地加速起來。她下意識的往四周望了望,見沒人趕緊強忍住激動的心情手腳迅速的把那儲物戒指先抓在手裡往裡一探看,這一看她更是吃驚。足足有五百多平方的儲物戒指裡竟然還有一二三……正好跟外面靈草數目一樣的專門放置靈草的玉盒……
是誰這樣貼心?這是專門給她送東西還知道她的儲物袋太小裝不下那兩隻妖獸所以索性連儲物戒指都一起送了麼?
她來不及多細想趕緊的先把儲物戒指給認主,然後再把所有的靈草都收進了專門的玉盒裡面,兩頭妖獸也直接一掃而空。東西都收了她剛想要遁走時猛地身體一輕,然後眨眼就發現自己已經輕輕的落了地,周圍是一片嘈雜聲—
“……”
她一臉的發懵,張望一下發現自己落在一片柔軟的草從裡,身旁並沒有其他人。她扒拉開擋在自己身前足足有一人多高的草葉望出去,這一望簡直驚住了。她記得這裡分明就是秘境的入口啊……竟然有那麼多人就這麼同時都被送出空間了?
這還只是三天不到而已……
許音愣愣的看着整個秘境的入口都是被丟出來,狼狽異常疊羅漢一般相互交疊成一堆,此時正各自掙扎着起身,相互間免不了各種起口角糾紛的修士們。說起來跟他們相比她的待遇簡直不要太好。
她稍微回神,仔細清點了下人數,結果發現竟然有九成九的人都出來了。必定是秘境出了什麼問題了,因爲有史以來這樣的情形簡直前所未有。
她再一次發起愣來,忽然耳邊聽見有人在驚叫:“怎麼回事?我在秘境裡找到的東西呢?東西都哪去了?”
“我也是,怎麼可能……我在秘境裡辛苦才獵殺到的妖獸和靈草也都沒有了……”
“是不是你?剛纔你碰到我身上,你是不是趁機偷拿走了我的靈草?”
“你少冤枉人,東西在你的儲物袋裡我還能怎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
……
一時間秘境入口處大亂起來,看着幾乎所有人都在嚷嚷自己在秘境裡的所得不見了,然後用質疑的目光看別人。等到別人查看過儲物袋之後也都是一模一樣的反應之後大家都驚住了……許音驚醒過來趕緊也去查看了她剛剛意外得來已經認主了的戒指,等發現裡面所有的收穫都在時她不由大大的鬆了口氣,而後纔去看她帶進秘境統一由着宗門發下來的那個儲物袋。
東西不多但是都在,一點也沒減少。
她神色有些怪異的看着外面一片的鬼哭狼嚎之聲,想到自己從秘境臨出來前得到的那些寶貝—那些可是哪怕她待在秘境裡呆足了一個月都不可能有的豐盛收穫。
她臉上再一次露出迷茫之色。不過這一次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不假思索的把宗門下發的儲物袋裡的那些在秘境裡收穫的東西全部挪到儲物戒指裡面,然後將戒指先貼身藏好再隱匿起來。隨即她臉上裝成跟衆人一樣悲憤的樣子起身,朝着自己門派所在的位置直奔而去……
“師姐。”
“師妹。”
一靠近南獸宗的範圍,許音的那些同門,不論是內門弟子或是外門弟子,或是雜役弟子就開始紛紛跟她打起了招呼。其中不少人的臉上還掛上了明顯是討好的笑容。許音很明白這並不是自己在門派的人緣一下變好了,而是這些人大都是不看神面看佛面。他們敬的其實是她背後的那一雙靈根絕佳,讓人不用猜都知道前程必然極其遠大的一兒一女。
許音沒有表現的倨傲,她對跟她打招呼的人都一視同仁,禮數周到的一一回應了,臉上沒有露出哪怕一絲一毫的倨傲之色。她的這般表現衆人看在眼裡都對她更是倍覺親切,一個年紀看起來比她小些,修爲也只在煉氣三層的女子捱過來問她:“許師姐,這次的事情有些詭異,我們這些人沒有一個從秘境裡帶了東西出來的。你呢?你是不是也沒能倖免?”
“確實是太詭異些。”許音點了點頭隨口附和了一句,腳步不停,直接到這次宗門帶隊的金丹長老面前,恭敬的雙手奉上了自己儲物袋。
“唉,又是空的。”看一眼許音送上來的照舊沒有半分收穫的儲物袋,那金丹期的長老嘆了口氣有氣無力的揮揮手示意她可以離開,許音心裡微微鬆了口氣正待擡腳,忽然有人在她背後喝了一聲,“慢着。”
許音心裡一驚面上強自保持住正常的樣子,只是適時的露出點疑惑的神色,沒有半分遲疑的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等她見喝住自己的人是林家的那個剛剛進階,這趟同來負責護送他們的金丹期的修士的時候微微皺了皺眉頭。
這人之前就沒斷過爲難自己,這會兒又當衆這般喝止自己,不用想就知道是來找麻煩的。她皺眉,她不愛惹麻煩卻並不表示她如今怕了麻煩。想到之前不僅是黃家族長就連族裡的元嬰老祖都對自家承諾過,以後不管什麼事情儘管可以回來找族裡做主。如果遇上連族裡也沒法幫着她做主的事情還可以去找族裡的元嬰老祖。
夫家如此態度大變,而之前一直對她不聞不問的孃家族裡也不甘示弱,也親自來人示好,還錦上添花的給她和兩個孩子送了不少的好東西過來,所以如今她雖然修爲一樣的還是不高可是地位卻已經天差地別,所以此時她哪怕面對着明白過來找事的林家金丹期修士也半點不懼。
“你身上還有的儲物袋呢?也拿出來看看,不然誰知道你有沒有暗暗藏了東西?”林家的那個金丹期林野顯然還對許音地位的改變沒有太大的認知。尤其是這一路他幾次爲難她,她都默默忍了,所以他的氣焰也越發的大起來,此時更是對着她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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