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心驚膽戰地苟且偷生地居民在外出尋食之前,還得跟自己的家人交代好後事。
畢竟誰也不知道,自己這一去還能不能完完整整地回來。
因爲飢餓的緣故,一部分異獸已經開始了族內的自相殘殺,用同族的血肉來填充自己那空空癟癟的肚子。
這時的阿三半島,已是徹底成爲了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用不了多長時間,這片大陸就會成爲一片沒有絲毫生機的死地。
因爲這次跨界轉移,魔眼和玄饕並沒有將那些繁衍極度迅速的下等種族給傳送到地球上。
而在異世界當中,食物鏈的最底層,就是那些繁衍極快的低級異獸。
不過玄饕和魔眼並不在乎這一點。
畢竟他們這一次並不是爲了侵佔地球,將其拓展爲自己的生存地,而是爲了從這個位面當中榨取出足夠地世界本源,所以即便是將這方世界徹底化爲死絕之地,他們也絲毫不在乎!
他們的目的,只是藉助這方世界的世界本源,來喚醒他們世界的神祗、讓域外族跪伏在他們神祗的足下!
但此時,阿三半島那結界場壁之外,圍滿了西方權力集團的記者們。
他們都很好奇,阿三聯邦究竟發生了什麼。
可是在那最外圍,根本看不到什麼真正的恐怖畫面。
但這並不妨礙他們發揮想象力,在自家的媒體上大肆宣泄華夏威脅論。
一時間,世界上便是出現了不少譴責長老院的新聞。
這些矛頭,皆是指向了所謂的“秘密生物武器”。
而對於這些空穴來風般的新聞以及譴責,長老院直接選擇了無視。
華夏境內,則是在長老院的強力管控下,壓制下了最初的動亂,隨即強行將一部分民衆集中到了中大型城市當中。
也只有在這些中大型城市當中,長老院方纔能夠調動足夠的武裝力量,來和那些怪物進行戰鬥。
不然的話,一旦那些異獸降臨在武裝力量不足的區域,必然會造成極其嚴重的損失。
那等損失,即便是長老院都有些承受不起。
三日時間,轉瞬即逝。
米加洲聯邦首府,川納德莊園。
伊卡萬房間之內。
伊卡萬沐浴過後,裹着浴巾坐到了自己牀上。
但隨即,伊卡萬的眉頭便是皺了一皺。
“房間裡薰香的味道,似乎有點不一樣了?”
自打開始幫助川納德處理聯邦事務開始,伊卡萬的生活作息便是不太規律了起來。
漸漸地還出現了失眠、多夢、半夜易醒的症狀。
爲了緩解這種症狀,伊卡萬專門派人從斯里蘭卡購買了一批具有助眠功效的薰香。
只不過……
今天薰香的味道和以往比起來,似乎是有點不一樣了?
但隨即,伊卡萬便是輕輕搖了搖頭,盤起腿來,隨手從書桌上取出一本時尚雜誌看了起來。
咚咚咚!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嗯?”
伊卡萬偏過頭,朝着房門的方向望了過去。
“爸爸……?”
透過門縫,伊卡萬一眼就看到了那頭醒目的淡金色頭髮。
“伊卡萬,睡了嗎?”
川納德那充滿磁性的聲音從房間外傳了過來。
“爸爸,你進來吧,門沒鎖!”
伊卡萬收起了雜誌,整了整頭髮之後朝着房門喊道。
說這話時,她還不忘把裹在自己身體上的浴巾往上提了一提。
但即便如此,那薄薄的浴巾依舊是隱藏不住她那頗爲霸道的身材。
那浴巾勾勒間,仍是能看到一道令無數男人癡狂的曲線。
甚至要是說來的話,伊卡萬這種半遮半露的模樣,反倒會讓得許多人血脈賁張。
雖說已經過了三十歲,但因爲平時保養得當的緣故,伊卡萬的皮膚狀況,完全可以和那些二十歲的小姑娘拼上一拼。
尤其是那脖頸之下隱隱若現的些許幽【和諧】深……
更不知道時多少人夢寐以求的隱秘之處。
要是以往的話,她在面對川納德的時候或許還不會刻意這麼防範一下。
畢竟川納德乃是她的親生父親,再加上年齡差距過大、思想比較開放的緣故,伊卡萬並沒有刻意去防備什麼。
那時候,伊卡萬經常穿着睡衣或者裹着浴巾直接和川納德商量最近的事務。
這點他們父女二人都早已習以爲常了。
可是現在的話……
一切都已經不一樣了。
她最爲尊敬的父親,竟然變成了那副模樣!
憑心而論,即便是以伊卡萬的閱歷和眼界,隱隱間都有些把持不住的衝動。
私下裡她甚至還想過好幾次,如果這個人不是川納德的話該有多好!
但是她始終保持着理智。
她很清楚,一旦和川納德發生了那等關係的話,旁人將用何等異樣的眼光來看待他們。
正因如此,伊卡萬纔會下意識地將裹在自己嬌軀上的浴巾往上給提了一提。
她也害怕因爲一點小的意外,而造成什麼難以挽回的後果。
隨着一陣腳步聲傳來,裹着睡袍的川納德便是走到了伊萬卡臥室之內。
“剛洗過澡啊?”
川納德目光在伊卡萬嬌軀上掃了一下之後,便是不動聲色地移開了目光,輕笑着問道。
“嗯。”
伊卡萬修長玉頸上下滾動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爸爸,這麼晚了,你是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我就隨便進來轉轉。”
川納德笑呵呵地擺了擺手。
但其眼眸深處,卻是閃過一道難以覺察的貪婪寒光來。
“加利福州和亥厄州的那些難民,都已經安置得差不多了吧?”
川納德調整了一下坐姿之後,翹起二郎腿看向了伊卡萬,單手托腮問道。
其實在看到伊卡萬這副模樣的時候,他的身體就發生了些許的反應。
如果不調整坐姿的話,恐怕直接會讓伊卡萬看到那奇怪的突【和諧】起。
到那時,場面就顯得有些尷尬了。
“昨天晚上,加利福州的最後一批、一共七千三百人,順利抵達得克薩州,暫住在了霍星頓酒店。”
伊卡萬纖手縷開額前的一縷金髮,輕聲應道。
作爲川納德的親女兒兼常駐助理,川納德在下了安置難民的命令之後,後續的事情皆是交給了伊卡萬來一手處理。
以往的話,川納德倒也安排給伊卡萬不少類似的事務。
按伊卡萬的能力,處理這點小事簡直是輕而易舉。
隨即,伊卡萬柳眉微蹙,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傾了一傾,“但是爸爸,現在我有個問題很不明白。”
“你說。”
川納德面不改色。
“爲什麼我們家族要用自己的資產,來爲那些難民提供安置服務?”
伊卡萬深吸了一口氣,裹在嬌軀上的浴袍也是因爲那兩團柔軟的波動而起伏了一下,“您應該清楚,在這種災難情況下,即便是我們家族,也可能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的!”
“所以我覺得,這種時候您還是應該動用國庫當中的資金,來爲那些難民提供安置!”
“那些納稅人繳納的錢,就應該用在這種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