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孤影那邊,就全部交給薄夜來處理了。
兩人互相安排了好了各自要做的事情後,就各自分開。
薄夜繼續去尋找孤影的妹妹,北辰星則是趕到了拘留所。
祁家橫跨黑白兩道,誰敢不給北辰星這個祁家夫人的面子?
加上薄玉清現在已經失勢,沒有人會因爲他,而去冒得罪北辰星的風險。
薄玉清和江月心兩人這幾天的日子,過的可以說是生不如死。
不管他們曾經在外邊是多麼風光,可是一進了拘留所,他們就成了人人都可以欺辱的新人。
拘留所內是一個特別講究實力的地方,被關在這裡的人,都住在一個房間裡,那裡是大通鋪,像是新來的人根本沒有資格睡牀,只能睡在廁所,還得每天第一個起來,最後一個睡覺,整理伺候房間裡的其他人洗漱。
甚至,有人心情不爽的時候,還能隨便毆打他們出氣。
不過住進來一個晚上,兩人的臉上就都掛了彩。
他們是祁家人吩咐過要好好‘照顧’的人,即使是拘留所的人看到他們被打,也不會多管。
只要不打死,不管他們怎麼哭喊掙扎,也不會有任何人過來救他們。
這裡就是這樣一個現實的地方,只有有實力的人,才能在這裡站穩腳跟,怪只怪薄玉清他們自己不知輕重,居然招惹了祁家的人,那麼就活該被教訓。
薄玉清和江月心都被綁着,兩個人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好似篩糠一般,看上去顯得極爲可憐。
兩人身上的銳氣像是都被磨光了一樣,畏畏縮縮的模樣,看上去小心翼翼的。
“到底是誰要來見我們?是薄夜嗎?”江月心一臉恐懼,顫抖着看着自己身邊的薄玉清問道。
現在他們兩個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被緊緊的聯繫在一起,那驚恐的表情看上去充滿了畏懼。
只是聽到了薄夜的名字,薄玉清的身體都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
薄夜的名字對於薄玉清來說,簡直是如同噩夢一般的存在。
那個男人太過強勢,讓薄玉清只是想一想,都不由的多了三分的顫抖。
強烈的恐懼驚恐,讓薄玉清的臉色有些蒼白。
“不用猜了,是我們。”北辰星冷漠的走進門來,語氣悠揚的說道。
北辰星今天穿了一件名牌的紅色紗裙。
腳踩奢靡的高跟鞋,北辰星優雅的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裙襬隨微風飄揚,身後的長髮好似漆黑的瀑布,髮絲隨着步伐搖曳,整個人都顯得從容不迫,和一臉驚慌畏懼的薄玉清兩人形成了極爲鮮明的對比。
北辰星實在是太過好看,讓薄玉清兩人的身體都不受控制的,顫抖的更加厲害。
像是恨不得將北辰星給看穿,薄玉清一臉惱火,咬牙切齒對着北辰星怒道,“怎麼是你?!”
“爲什麼不能是我?”北辰星這麼說着,輕輕一笑,漫不經心的對着兩人說道,“對了,我還帶了一位你們的老朋友一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