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會來,這是薄玉清預料之中的事情。
他也沒有想過他來這裡的事情,能瞞得住薄夜。
不過這個樣子見薄夜,讓薄玉清臉面有些無光。
但是不等他跟保鏢說什麼,這酒店的房門就被強制性的從外面打開了。
一身暗紅色西裝的薄夜,緩步走了進來。
身後跟着兩名滿身煞氣的黑衣壯漢。
手工裁剪的西裝勾勒出少年如玉樹般的身姿,暗紅的色彩爲他增添了幾分妖冶。
俊美妖冶的臉龐上看不出什麼表情,薄夜那雙暗血色的眸中流動着淺淺的冷意,如同帝王般不怒自威的氣場讓房間裡的氣氛瞬間冷凝了下來。
看到坐在沙發上,正拿着紙巾擦拭臉上鮮血的薄玉清,薄夜的眼底不動聲色的劃過了一道驚訝的光芒。
不動聲色的走到薄玉清對面的沙發上坐下,薄夜向房間裡的其他人說道,“你們都先出去。”
冷硬的語氣不容置喙。
薄玉清的保鏢和薄夜所帶的那兩名黑衣大漢,一前一後退出了房間。
薄玉清面色陰鬱的看着薄夜,“我臉上的傷,你沒什麼好說的嗎?”
他覺得薄夜再怎麼不喜歡他這個父親,也不會罔顧人倫打他。
其實他這一點倒是想錯了。
因爲他還沒有做出對北辰星不利的事情,若是做出來了,薄夜就不會顧慮其他的了。
他們之間本來就積攢着仇恨,只不過一直沒有爆發罷了。
但是薄玉清卻覺得如果這件事真的是北辰星在搞鬼,那麼和薄夜平時裡對北辰星的縱容絕對是脫不開關係的。
心中這麼想着,薄玉清越發的離奇憤怒。
這叫什麼事?
他的兒子從不聽他這個做父親的話,反倒是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迷惑的暈頭轉向?
“你臉上的傷,和我有什麼關係嗎?”薄夜冷然的勾起脣角反問道。
他不知道薄玉清是怎麼受的傷,也確定薄玉清的傷和小辰肯定是沒有關係的。
若是小辰真的對薄玉清動了手,她一定不會隱瞞他的。
“不是你那個小女朋友下的黑手?”薄玉清眯起原本就有些腫的眼睛,不滿的看着薄夜。
“不是小辰做的。”薄夜簡言意駭的說道。
“你倒是很相信她。”薄玉清嗤笑了一聲,目光上下打量着薄夜,“我真想知道,那個丫頭給你灌了什麼**湯,讓你這麼袒護她。”
“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爲了權利可以犧牲所有的感情?”脣角同樣是噙着不屑的冷笑,薄夜看着薄玉清的目光深處,透着瘋狂的恨意。
他無法忘記,薄玉清是怎麼對待辛亞茹的。
當初薄玉清和辛亞茹還沒有離婚的時候,那個時候薄玉清已經和江月心勾搭在了一起。
甚至,薄玉清趁着辛亞茹陪着薄夜去國外的時候,冠冕堂皇的將江月心帶回家鬼混。
後來,辛亞茹發現了薄玉清和江月心之間的姦情。
薄夜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幕。
那一天,是薄玉清的生日。
辛亞茹爲了能夠給薄玉清一個驚喜,就提前帶着薄夜從國外回來,並且悄悄的沒有通知其他人。
結果到了家裡面,辛亞茹和薄夜看到的卻是,薄玉清和江月心兩個人赤身**的在牀上糾纏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