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個血衛又帶來了另一個壞消息。有大勢力也來人了,盯上了未出世的神藥,派出了大批弟子,來落星山脈尋求機緣造化。
“扶搖聖地、太玄門、真武宗,能夠叫得出名號的勢力都來了,對神藥虎視眈眈。”
王昊神色一沉,更加冰寒了。這對他不利,若是隻有一個秦問,他能佔到身份與地位上的優勢,調動大量人手去對付對方。
但再加上那些道統傳人,他就難以掌控局面了,雖然不懼,但也不會佔到什麼優勢。
“局勢混亂,真命天子渾水摸魚。”王昊低語,聲音低不可聞。
“加大對秦問的搜尋力度。”王昊看着血衛,神情冷肅,道:“一定要將他找出來。如有必要,尋找神藥的事也可先放到一邊。”
這名血衛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大聲應喝:“是。”
他不明白少主爲何這般重視一個小家族出來的人,但這並不妨礙他執行命令。
血衛,這是一羣忠於王家的死士,只要是主上的命令,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執行。
正午時分,紅杉也回來了,她神色蒼白,精神也有些萎靡。
“你受傷了?”王昊一驚。
紅杉搖搖頭,表示沒事,然後輕聲道:“落星山脈發生了變化,天地規則大變,造化境及以上的人修爲都會被壓制,最多隻能發揮入道境實力。”
“先前我嘗試衝破天地法則,在短時間內動用造化境實力,結果剛一到達臨界點,就被反噬了,靈力逆轉,心神受創。”
聞言,王昊神色一寒。這個劇情太熟悉了。氣運之子到達一地尋找秘寶,但限於修爲不夠,這個時候就會出現秘境一類的區域,限制修爲,只讓與氣運之子境界相仿,或者稍微高出一點的人出現。
有了這一層限制,以真命天子超出同境界的戰力,再加上有老爺爺指點,自然能夠佔到優勢,碾壓衆人。
“局勢開始逆轉了。”他心中生出一股不妙感覺。
縱使他這個大反派料敵於先機,但真命天子運勢太強,他也無可奈何。
“希望,他的運氣不要太逆天。”王昊低語。
因爲,如果真命天子機緣巧合遇到神藥,然後再有辦法掩蓋神藥出世的異象,將其打包帶走,那誰都沒法阻止。
不要說他了,就算是王長生那個老怪物來了,恐怕也回天乏術。
連人都找不到,又談何阻攔,談何對付。
“大人,聖教的人與扶搖聖地的人對立起來了。”
同一刻,又有一名血衛來報,神色凝重,似是情況頗爲緊急,不容樂觀。
“仔細說。”王昊神色微變,有些難看。
接二連三發生對他不利的事件,他怎麼可能不在意,心中早就蘊起了一股怒。
血衛闡述經過,兩個道統的人因爲一株藥草發生爭執,大打出手,他們各自的同門助拳,然後就演變成了一場大戰。
“兩個道統的人打出了真火,現在都還沒有停手。”血衛說道。
“少主,要出手干預嗎?”紅杉侍立一側,輕輕開口。
“當然要出手。”王昊道。
“一株培元草沒什麼價值,但它現在關乎一教尊嚴,代表我大日聖教的臉面。”
“帶路。”他對着那名血衛下令。
與此同時,另一地正在進行對峙。
只不過,一向強勢的大日聖教此刻落在了下風。
大日聖教的人全都神色難看,望着對面的一位少年天驕,心中鬱憤。
“天材地寶,有德者居之。”那位少年冷然,對衆人不屑。
扶搖聖地的人也一副跋扈模樣,趾高氣昂,不時開口奚落聖教衆人。
“你們不是強勢嗎,怎麼現在都瑟縮了,沒有一人敢與平遠師兄交手。”有人嘲諷。
“大日聖教也不過如此,年輕一輩無人能戰。”一個扶搖聖地的弟子叫喧,十分囂張。
此外,還有不少人吹捧那個聖地的天驕,對其極盡讚美,將他形容的的天上地下舉世無雙,難尋第二人。
“我扶搖聖地的天驕,戰力超羣,無人能及。”
“姜師兄太過超凡,足以鎮壓所有人,讓大日聖教無從反抗。”
扶搖聖地衆人大聲言語,十分驕傲,與另一側的大日聖教弟子形成鮮明對比。
這邊的人都是一臉不甘之色,心中憤怒,但迫於自己這一方沒有足夠強大的帶隊之人,只能選擇隱忍。
“若是王師兄在此,我等怎會受此屈辱。”一個聖教弟子憤然。
“姜平遠,他不過是最近崛起的一個少年天才,怎能與王師兄那種無上天驕相比。”有人說道。
不遠處,姜平遠聽到了他們的話語,神色微沉。
他聽說過王昊。
那是一個天之驕子,堪稱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尋遍整個東荒,也難以找出幾個能與之相較的天驕。
不過,話雖如此,但他也不能弱了氣勢。
“王昊,他確實很強,但我若傾盡底牌,未必不可與之一戰。”姜平遠說道,聲音鏗鏘有力。
這是對自身底牌的自信,認爲就算對方強出他一籌,但只要他全力爆發,底牌全出,就能與對方戰個平手。
然而,大日聖教的人卻不信,一羣人不屑,認爲他是在強自嘴硬,不肯服輸。
一個聖教弟子當即就反駁了,開口道:“這些話你應該去找王師兄說。”
姜平遠出語,道:“說之無益,他不在這裡,也無法與我交手。”
稍微一頓,他又道:“寶藥歸屬已定,你們也該散去了。”
然後,他身上出現了強大的靈力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