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辦公室這邊。
馬總和貢興邦兩個人各自倒了一杯咖啡,坐在落地窗跟前。
貢興邦望着公司員工們,一個個火氣十足的樣子,有些不太理解的說
“馬總,我怎麼感覺z付寶的員工,個個都吃了火藥一樣的?”
“尤其是他們在看着蘇總的時候,一副要吃了他的樣子,這什麼情況?”
馬總嘆了一口氣,把咖啡杯輕輕的放在桌面上。
“事情,要從你們大蘇總開始雞賊我z付寶的股份開始。”
“簡直喪心病狂啊,一點一點,在我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z付寶莫名其妙的就成了他的。”
貢興邦有些懵的望着馬總“這麼雞賊的你,也有被人坑的時候?”
“啓哥坑人水平這麼高啊。”
馬總撇着嘴巴,對着貢興邦不停的翻白眼“你們啓哥行業第一雞賊的名頭永遠也不會被人拿走。”
“這會我突然想到了千度李總的那句話,雞賊的世界裡,奈何我是一股清流。”
“我估計這次你們蘇總矇騙不了這三個傢伙了。這半年來,他們在啊裡工業遠離受盡了白眼。”
“只有我知道他們內心的痛楚。”
貢興邦下意識的望了一眼周圍的員工,認同的點了點頭“半個小時後,我要進辦公室,不然啓哥的生命有危險。”
“不說這事了,我們聊下待會股東大會的事情吧,別弄的待會我們應付的焦頭爛額。”
馬總臉色凝重了起來,說“啊裡成立以來,我們業績非常不錯,管理權一直牢牢的在我們手上。”
“但是他們突然跑過來,而且一過來就是幾個小組,裡面更是有兩個律師,我估計來頭肯定不會簡單。”
“我們一定要擰成一股繩,不然後續的計劃肯定會受到巨大的影響。”
貢興邦點頭說“這個你放心,我會堅決的站在你們這邊,中基投資如當初的承諾一樣,所擁有的投票權,全部歸你們管理團隊。”
馬總笑着說“也不用太緊張,我這一路走來。跟很多投資機構打過交道。”
“當初合同上已經寫的清清楚楚。”
“我所擔心的是r銀表面上聯合其他股東,然後一起做空啊裡,再接着他們利用另外空殼公司大肆在背後收購啊裡股份。”
“他們畢竟也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坑害其他股東的利益,最終讓自己獲益。”
“我們的合同上當初有一條讓我如刺在喉,爲了約束我們管理團隊,有一條明確規定,一旦誰個人或者個體股份超過了百分之四十,那麼他們就可以罷免任何一個股東在啊裡的職位。”
“當初我也是被逼上了梁山,啊裡迫切需要新的資金注入纔會認同。”
貢興邦愣了下說“馬總,傳聞不是說你跟孫老闆一起上廁所碰到了,然後扯了幾句後孫老闆就有想法投資了嗎?”
“我怎麼聽着感覺你當年爲了這比投資,付出了很多一樣?”
馬總苦笑了下說“貢總,中基投資也是專業投資機構,換做是你,一個陌生人,跟你一起上廁所的是碰到了,扯了幾句,你會決定投入嗎?”
貢興邦搖了搖頭說“絕無可能,我們每一筆投資落地,前期最少有上百分的數據報告,以及專業的考察團隊去考察了後再決定。”
馬總說“就是這麼回事嘛,當年其實孫老闆來華夏之前,我已經在日國跟他接觸很多次了,他們也考察了我們團隊很久。”
“而孫老闆當年也是爲了最終確定纔來的華夏,別人是第一次看到我們兩個站在一起,所以就認爲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就達成了合作。”
“這個人,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豁達,看他頭頂禿了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不算計別人,他腦袋怎麼會頭髮掉光。”
貢興邦嘆了口氣“所以說媒體的捕風捉影,還是沒有任何參考性。”
“馬總,我知道你跟啓哥在玩一盤很大的局,你也絕對放心,我是啓哥的人,沒有他,或者我還在做着一個不知所謂的富二代。”
“所以他對我有恩。”
馬總疑惑的望了一眼貢興邦。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認爲貢興邦只是蘇啓圈子裡面的人,也僅僅只是圈子裡面的人。
沒想到的是,他跟蘇啓玩帽子戲法的事情,蘇啓居然也跟貢興邦講了。
那麼就說明貢興邦跟蘇啓的關係,肯定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複雜。
想着想着,他心頭猛的一震,然後雙目發出了銳利之光,死死的盯着貢興邦。
貢興邦被他突然凌厲的眼神嚇了一跳,盯着馬總說“馬總,你這小眼神,大白天的要嚇死人啊!突然一下這樣。”
馬總警惕的望着他“貢總,你老實跟我講,中基投資跟蘇啓是什麼關係?”
貢興邦心裡一沉該死,說錯話了!
趕緊回答說“神經病啊,啓哥跟中基投資有什麼關係。”
“現在誰不知道中基投資的股東來自於燕城,是我們燕城圈子裡面幾個哥們一起玩起來的。”
“不過要說到關係,啓哥對我們的幫助很大,當時剛成立的時候,他指點了我們幾下,也就是那時候,我們中基投資積累了第一批資源,後面慢慢纔有的今天。”
“也僅僅只是我們把他當老大哥一樣的看待,僅此而已。”
馬總盯着貢興邦看了半天后,依舊有些不相信的說“你確定沒有股份的關係?”
貢興邦一副不耐煩的說“能有什麼股份關係,啓哥缺錢嗎?他要是弄投資機構,幹嘛不自己一個人弄?”
“他性子你還不瞭解啊,要想做什麼,不缺資源的情況下,他是完全不會考慮合夥人這事的。”
馬總這才鬆了一口氣,喝了口咖啡說“你這話我倒是認同,他吃獨食的性格是全國聞名的。”
貢興邦白了他一眼“神秘兮兮的,嚇我一跳。”
心裡也鬆了一大口氣。
就在這時候,那邊辦公室大門突然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