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豪朝趙世雄使了個眼色。
趙世雄會神後,趕緊說;“阿布拉,你告訴我,你在哪裡挖到的。”
阿布拉說:“在後面一個土坡上面,我檢測到了那裡有東西,然後就在那裡挖了好幾天。”
“都被我挖了好大一個洞了,就是什麼東西都沒有挖到。”
“剛上去,太陽從東邊出來,我挖累了,原本想要休息一下的,結果一擡頭,就感覺到了一道光芒籠罩在了我眼睛上,非常的刺眼,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然後我有點氣憤的一鏟子下去了。”
“結果叮的一聲,我鏟子竟然缺了一個口子,我馬上意識到了裡面肯定有東西。”
“就這樣,我對着那個地方沒幾鏟子下去,就挖出了它。”
“老闆,這世界上的鑽石都是這麼大的嗎?”
阿布拉雖然是礦上的人,但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鑽石,所以也不知道鑽石是什麼樣子,什麼克拉不克拉的,這個非洲土著,心中根本就沒有任何概念。
趙世雄神情有些凝重的說:“阿布拉,從現在開始,挖出鑽石的事情,你一定要保密知道嗎,不然會出事。”
“還有,你不是一直嚮往華夏嗎?過幾天后,你就可以跟着王總和應總一起去華夏。’
“我們會給你買套房子,你也可以把你的家人安頓過去。”
阿布拉一愣,差點開心的跳起來,非洲有很多國家的資本在這裡,他們也接觸過很多外國人。但是說到底,還是華夏人最讓他們感覺舒服。
因爲人家確實是在想幫助他們,在把他們當朋友。
曾經有別人開玩笑說,這邊只要有什麼衝突,那些武裝分子只要一聽說是華夏人,絕對會停火,不會傷害。
歐洲人在非洲援助,是爲了獲得更大的利益回報。
但是華夏人在非洲援助,那是真的在援助,人家是真的在幫助他們。
所以,他們不會傷害華夏人。
阿布拉也就是這樣,對於華夏特別的嚮往,不管別人怎麼認爲,在他心中。
世界第一大國家,就是華夏。
如此,對於華夏他特別的嚮往。
興奮的無以復加的說:“老闆,你們真的會幫助我去華夏嗎?”
趙世雄說:“除了你經常騙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走,你先帶我過去你挖出鑽石的那地方。”
阿布拉非常興奮的帶着三個人走向了礦場後面。
十多分鐘後,他們站在了一個快不大的土坡上,這土坡上坑坑窪窪的,最少有不下於數百個小坑。
遠遠的看去,好像是土拔鼠打出來地洞。
阿布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今年以來,我一直都在這裡挖,呵呵,老闆,沒有想到還真讓我給挖到了鑽石,我做夢也沒有想到。”
“老闆,你說的沒錯,做事情一定要持之以恆,只要堅持,就一定會有成果。”
趙世雄點了點頭說:“具體在哪個坑。”
阿布拉指了指不遠處,然後前面帶路。
沒幾分鐘,四個人站在了這個坑的邊緣上。
應世文神色凝重的蹲下了身體,從旁邊扯過來了一根樹枝。
隨便撥弄了幾下,馬上又閃過了一道精光。
四個人面色大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像同時想到了什麼一樣。
趙世雄趕緊說:“阿布拉,你鏟子放在哪裡了,趕緊去拿過來。”
阿布拉回過神,小跑了旁邊的草叢裡把鏟子給拿了過來。
也沒有廢話,直接在這光芒閃過的地方挖了起來。
沒一會,令人更加震驚的事情發生了,竟然馬上又挖出來了一塊半個拳頭大小的鑽石。
這下,幾個人表情更加凝重了。
王世豪拿着這半個拳頭大小的鑽石說:“兄弟們,我感覺這地方肯定鑽石的儲藏量肯定非常巨大。”
“如果我們進一步開挖的話,出來的鑽石,肯定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我有個建議,我們暫時不要開挖。先把當地的一些人脈關係給穩定下來。”
“不然鎮上住的人,肯定會被人慫恿,然後引來一些目的不純的人。”
應世文說:“我也這麼覺得的,雖然我們進來幾個月了,但我們的根基還並不是很穩定”
趙世雄說:“那你們兩個的意思是,我們在這裡也弄起來一批自己的力量?”
在非洲這片貧瘠的大地上,那些西方資本家們,沒有一個沒有自己力量的。
這些人大多數是僱傭軍,一來是爲了保護他們的財產,二來也是幫助他們護送自己的財產回歐洲。
可以說,有些力量強大的,甚至可以單挑這邊一個國家的軍S力量。
趙世雄此刻能想到的也只有這點。
應世文說“我看也只有這樣子了,就現在這情況,一旦我們這兩顆鑽石的風放出去,只怕馬上就引來很多貪婪的血狼。”
“這裡不是華夏,死一個人丟在叢林裡,根本就沒有人會去在意。’
“我們別無選擇,我同意組建僱傭軍來保護礦場的安全。”
王世豪凝重的點了點頭說:“我的想法也是這樣,不過也一定要僱傭軍,這些人其實就是亡命之徒,爲了錢什麼事情都願意幹,也就是這種人容易改變原則。”
“在面對着巨大財富的時候,誰會知道他們的槍口會指向哪裡。”
“我記得蘇啓的那幾個保鏢,都是曾經特種軍,而且他們都曾經在國外執行過任務。”
“他們退役的戰友肯定不會少,或許我們可以讓蘇啓幫我們介紹下。”
應世文點頭說:“那行,這裡我們不要挖了,馬上封閉。任何人都不能夠進來。免得其他工人挖到東西走漏風聲。”
“走,先回辦公室,我給蘇啓打個電話。”
幾個人點了點頭,然後跟在後面一起回了辦公室。
一回來,應世文馬上打通了蘇啓的電話。
蘇啓這頭電話一接通,應世文就忍不住說了:“告訴你兩件事情,一件好的,一件壞的,你想要聽哪件?”
蘇啓這頭有些無語的說:“文哥,你什麼時候也喜歡玩這一套了。”
“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