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標他們的人馬也不少,前前後後有二十多個人。
當然了,這其中有十來個人是劉吳林的,李標的人也不過十來個人。
劉吳林的心是十分操蛋的,此時他仰望蘆葦林的夜空長嘆了一句“流年不利啊,今天我他媽犯什麼衝了。”
“原本以爲這裡結束了,但他媽又來了一波。”
點一根菸,那種月光下菸絲縈繞的憂愁,誰能明白。
李標突然從旁邊一腳踢在了他屁股上:“幹活!別在這裡瞎感慨。”
‘你!”劉吳林十分惱火的回頭望着他。
“你什麼你?給你錢了你就得幹活。”李標皺着眉頭。
“得,我他媽劉吳林今年是撞小鬼了!服氣!”
把菸頭丟在地上,狠狠的踩滅,而後無比惱火的去跟着一起搬水泵。
剛一到窪地口子這邊,突然看到了一片蘆葦林立突然走出來黑壓壓的一片人。
這羣人個個十分魁梧,在這寂靜的蘆葦林的月光下,顯得十分瘮人。
劉吳林嚇的退後了幾步,一個手下也躲在了他後面。
“劉哥。。這他嗎不是撞眼鬼吧”
“我撞你妹!這他媽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劉吳林嚇的連滾帶爬的朝着遠處逃跑。
傻子都看的出來,這些人肯定在這裡隱藏了很久,一直在暗中觀察他們。
這麼一大片人,個個魁梧無比,真要動手起來,自己那裡是對手?
突然想起了那個喜歡帶着來福走天下的狠人,他是真怕了這羣人了。
他的那些手下也不一會就嚇的一鬨而散。
李標的人馬上聚集在了李標身邊,死死的盯着邊炎他們。
邊炎望着他笑了下:“我終於知道你是誰了。”
“抱歉,看走眼了,今天蹲了一下午,竟然沒有認出來。”
李標皺着眉頭說:“你認識我?”
“當然,我是蘇總的貼身保鏢,你說我認識不認識你?”
“真讓人意外,你居然也參合到了蘇總父母事情當中,如果他知道的話,估計在今年的頒獎典禮上,他對你的態度就不會是那麼簡單。”
“現在,是你自己滾,還是 我們請你滾?”
李標哈哈大笑:“你好像有些自大了。”
‘給我上!”
這邊湖底的存在,對於李標實在太重要,這意味着自己的後半生,他當然不會就這麼放棄。
從杭州帶來的十幾個人也只能硬着頭皮上。
邊炎苦笑着搖了搖頭:“自不量力。”
自己當先就衝了過去,出手非常的果斷,一個掌刀劈過去,砍在了其中一個的喉嚨上。
這人應聲而倒。
身後一片大漢衝了過去,瞬間就把這十幾個人都放倒在了地上。
邊炎抓着李標的腦袋,按在了蘆葦林的一片爛泥巴里。
“燕城的時候,我就看你不爽快,蘇總囑咐我們不要傷人。”
“我偏偏就是要讓你不舒服下!”
說完邊炎抓着他腦袋往爛泥巴里一按。
李標的腦袋馬上就被按進了泥巴,隨後腦袋又被邊炎給抓起來。
李標滿臉滿頭都是泥巴,他哈哈大笑:“你他媽有種的就殺了我!”
“殺了我,蘇啓涉黑的事情就馬上被坐實!”
“自己保鏢帶着一羣人出來殺人,最好弄死老子!”
邊炎正欲動手,旁邊一個手下趕緊抓住了他:“炎哥,別衝動。”
“蘇總有無數種方法整他們,我們不要節外生枝。”
邊炎這才稍微冷靜了一點,鬆開了他:“給我把這裡的東西全部都給砸了,一個都不要剩下!”
馬上就有二十幾個人出來,拿着東西開始對着這裡所有的設備一頓亂砸。
水泵被打扁,船被鑿穿,任何一個東西被打的稀巴爛。
完了後,還不解氣,抓着這十幾個人又全部都按進了爛泥巴下才離開。
這裡原本是被警察廳給封鎖了的,就算他們在裡面如何打砸,他們也只能吞下這個苦果。
完了後,邊炎還跑了一趟劉吳林家裡。
隔日凌晨五點多,劉吳林家裡突然傳來了他淒厲的慘叫聲:“流年不利啊,我他媽招誰惹誰了!”
據說,隔壁鄰居到了劉吳林家裡後,看到了他被掛在樹上,神情悲憤,頭上滿是風霜,樣子狼狽的無以復加。跟他平日裡的那種風光完全不是一回事。
誰知道他昨天晚上經歷了什麼。
這天湖東省警察廳同樣也一片慌亂。
因爲這天他們的廳長袁立剛沒有來上班,有人在傳聞,他已經被雙規了。
事出突然,甚至都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
他們知道肖平榮從燕城過來,肯定有人會出事。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竟然會是他們的廳長。
有人因此惶恐,也有人因此無比歡喜。
汪向東這邊,審訊已經連續好幾天了,他也冷靜了下來。
知道如果自己說出了什麼,自己老爸肯定要完蛋,老爸完蛋了,就意味着他也要跟着一起完蛋。
所以死咬着牙挺了今天都不曾說出什麼。
蘇啓在聽說了這事情後,跟着郭智龍來了一趟審訊室這邊。
一坐下,蘇啓點了一根菸,望着一臉狼狽的汪向東。
笑着說:“汪大少爺,長州最出名的腦殘富二代,可能你這一輩子都沒有想過會有今天吧。”
此刻的蘇啓,充滿了睿智,神情之中,似乎汪向東只不過是他的一個棋子。
汪向東也非常的疲憊,他擡頭望着蘇啓。
目光當中充滿了仇恨,如果不是此時手腳被拷着的話,他馬上就會衝過來。
吃蘇啓的肉,喝蘇啓到血。
這種恨,吞噬餓了他的心靈。
從三星村開始,他自從在那個學校裡遇到了蘇啓後。
蘇啓就成了他的夢魘。
半天后,瘋狂的笑了下:“蘇啓,你他媽牛逼。”
“我不得不佩服你,我汪向東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最後還是讓你給耍了。”
蘇啓帶着戲弄之色的笑着說:“耍你比耍一個三歲小孩還簡單,並不是什麼很難的事情。”
“因爲你這人是不帶腦袋的。”
汪向東望着蘇啓如此輕鬆的神情,那種滔天的怒火在心中燃燒了起來。
“我去你媽的,你他媽在長洲算了幾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