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聲音,他可以把你帶到一片風暴當中。
你的頭髮,被狂風凌冽。
你的靈魂,被狂風撕扯。
什麼叫風暴,這種就叫風暴,彷彿人世間所有的災難都在你的心頭一掃而過。
折東唱的是《春天的故事》,蘇啓敢保證,這傢伙已經唱出了迪克牛仔的味道。
糟蹋歌就是這麼糟蹋的,放下了耳機後,蘇啓仍然被風暴當中久久不能釋懷。
旁邊三個人小心的望着他,覺得好笑又笑不出來。
良久過後,蘇啓回頭說:“這個門可不可以打開,我想進去打他。”
鄧成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折總已經在裡面反鎖住了,因爲以前他每次進去唱歌我們都會進去把他拖出來不讓他唱。”
“後來他學聰明瞭,每次進去絕對會反鎖住門。”
蘇啓呼了一口氣:“萱萱,要不你就換個男朋友吧,這一輩子你怎麼忍受的了?”
“我不!你隨我,哼!”韓萱對了一句。
“算了算了,隨便你,以後記住叫你男人別在公共場合唱歌就行,在我面前唱一次我保證打一次。”蘇啓說:“成基,我這次過來找你們是有事的。”
“許爭聯繫你了吧。”
“嗯,聯繫了,說中海大學正在弄什麼十年再見畢業生聚會。”
“對,我來找你就是爲了這事。”
“你幫我上去唱下一首歌,這歌我想聽了。”
源泉樂隊一聽蘇啓又讓他們唱歌了,不用想,肯定是又要給他們寫歌了。
三個人立馬打起了精神,望着蘇啓臉上一陣興奮。
幾個人到了旁邊另外一個音樂創作室當中。
三個人馬上拿出了紙和筆一臉期待的望着蘇啓。
蘇啓說:“還是老規矩,我唱你們寫。
音樂室裡面接着沉默安靜了下來。
蘇啓唱着十年,腦海當中出現的卻是後世四十年的人生。
各種惋惜,各種感慨,好在這些惋惜以及 感慨,在重生之後一一彌補。
有時候他真害怕眼前的是一場夢,遲早有醒來的一天。
到時候這一世自己所認識的人,所經歷的事情,會成爲他更大的遺憾。
好在腳踩地,頭頂天,當世所感慨的春夏秋冬都是真實的。
折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錄音棚裡面走了出來。
他和韓萱站在門外,並沒有進來打擾蘇啓的歌聲,就這麼靜靜的聽着,沉默着。
良久後,折東望着門上玻璃對面的蘇啓說:“宣萱,你說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人。”
“從未失敗,也不知失敗 爲何物,他就是一個無敵者’
“就連他歌聲都是這麼的讓人沉迷,這歌不會又是你姐夫自己寫的吧。”
韓萱旁邊說:“當然是他寫的,你看成基哥哥他們不是在旁邊寫寫畫畫嗎。”
“我姐夫就是牛逼,沒有之一。”
“是牛逼啊。”折東嘆了口氣:“當初你跟我說他就是靈魂歌手的時候,我真差點眼鏡都掉在地上。”
‘這身份的落差實在是太大了,要是別人知道赫赫有名的大正集團創始人,幕後實際控制人,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是歌手。”
“這傳出去,絕對要引起巨大的軒然大波。”
“所以呀,我覺得我姐纔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找了一個疼她入骨的男人,還那麼優秀全能。”
折東不幹了:“又啥好羨慕的,我現在一樣也是車成功企業家。”
“還有蘇總會唱歌,我不也一樣會唱歌嘛。”
“噗!哈哈哈。”韓萱一聽折東說自己唱歌的事情,腦袋當中馬上出現了蘇啓剛剛拿着耳機的窘迫感覺。
笑的花枝亂顫,半天后說:“你呀,以後千萬別在我姐夫面前唱歌哈,別說我沒提醒你。”
“怎麼了?”
“怎麼了?我跟你說哈,剛剛幸好你把錄音棚的門反鎖了,不然我姐夫要衝進去打你。”
“他還跟我說,讓我儘快換個男朋友,這輩子不能這麼摧殘在你手上。’
折東一臉的鬱悶,抓了抓自己腦袋:“我唱歌有那麼難聽嗎,我自己覺得挺好的啊,真不知道你們
怎麼想的,總是這個態度。”
創作室內,蘇啓唱了兩遍之後,鄧成基他們已經把完成的音符給寫了下來。
鄧成基拿着自己記錄的音符清唱了一遍後蘇啓才放心的說:
“就這麼個調調,你們就在臺上唱吧,就用這個做開場曲。”
“這首歌特別適合在同學聚會上唱,我敢保證你們又要火一把。”
這話意思已經非常明確了,這歌蘇啓送給他們了。
而他們肯定也要因爲這首歌再次紅遍大江南北。
鄧成基十分興奮的說:“謝謝啓哥。”
“啓哥有時候我是真羨慕嫉妒你,你這創作歌曲還自帶歌詞屬性,只怕全世界就你一個人”
“臺省那個萬雙截棍的傢伙,他號稱自己三分鐘可以寫的一首歌出來。”
‘但我覺得你比他更加牛逼。”
蘇啓望着鄧成基:“玩雙截棍的那傢伙?嘴裡像是含着泡泡糖唱歌的那小眼睛嗎?”
鄧成基點了點頭:“對,這傢伙牛逼啊,現在在內地火的一塌糊塗。”
“我也不明白他那吐詞不清是怎麼火起來的。”
蘇啓想起了這傢伙,雖然他的歌讓人聽着有些莫名其妙。
是那種你一邊看着歌詞,一遍聽他唱,依舊還不知道這傢伙唱的是啥的那種。
但是他的歌有一種陽光下慵懶的感覺,非常的放鬆,而且充滿了校園的味道。
開口說:“成基,我問你,音樂最終要帶來的是什麼。”
“錢!’阿木胖不假思索的大聲回答。
阿信回頭對着他就是一下:“就你總是把錢看的這麼重,玩吉他的就是喜歡掉錢眼裡。”
阿木一臉委屈:“我又沒有說錯,我們最終還不是爲了賺錢嘛,再說了,你這黑的面積有點廣泛了,玩吉他不但喜歡錢,他們還喜歡動不動砸吉他。”
“你小心點”
鄧成基有些惱火的回頭:“你們兩個能夠閉嘴嗎,一天到晚的吵吵吵!”
“能不能認真的聽啓哥說話”
“真是不知所謂的兩個人,玩吉他和玩架子鼓的人都你們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