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啓說:“解釋什麼呢,當初你們在那邊還神神秘秘的,弄的跟我要搶你們東西一樣。”
‘不過也幸好你們把我撇開了,你看我自己在埃塞國玩的多順暢。”
“不帶着我一起玩,是要有代價要付出滴,下次記得哈。”
宋老這頭一頭黑,啞口無言,還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
當時他們原本是打算叫着蘇啓一起過去的 ,後來想了下 ,不想讓蘇啓過早的曝光出去。
幾個老傢伙裝瘋賣傻,吹拉彈唱,終於把蘇啓給搞走了。
信心滿滿,一羣老頭拿着巨大資本過去砸。
結果好了,不但沒有把人家的後花園大門砸開,相反每個人都碰了一頭的血回來。
現在他們在非洲的計劃也算是徹底告吹了。
相反被他們給忽悠走的蘇啓,在那邊自己一個人玩的活色生香。
盯死了一個國家,終於打開了一個缺口,站在了人家的後花園裡。
這頭的宋老嘆了口氣說:“小蘇啓啊,別看劉麻子他們整天在羣裡討伐你,恨不得吃了你就好。”
“可私底下只要不提起你在羣裡侮辱他們的事情,他們哪個不是對你心服口服豎大拇指的。”
“當初我們失敗就失敗在兩百億砸的面太廣泛了,應該要學你,找一個點,拿着錘子沒命的去砸,砸進去了後,再以點帶面的繼續擴張。”
“算了,這世界終歸還是你們年輕人的,我們不得不服。”
蘇啓笑着說:“兩百個億啊,要是放在華夏,能夠幫助多少人。”
宋老這頭又是一陣肉疼,實在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換了個話題說:“記得我們華夏堂的聚會。”
“今年有新人進來,你是會長的繼承人,所以這次可不能缺席啊。”
蘇啓一拍腦袋:“忘記華夏堂的事情了。”
“具體什麼時候來着。”
宋老這頭一頓臭罵:“你看看你,還把自己當是華夏堂的人嗎,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記得。”
“就只有兩天時間了,這次我們不到道上去了,在軍大錘子在蘇洲的一個莊園裡。”
蘇啓苦澀的說:“我能不去嗎,這段時間行程實在太滿了 。”
“不去?必須要來!這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
說着宋老直接掛了電話。
蘇啓沒好氣的嘀咕了一句 :“去就去,脾氣那麼大幹嘛。”
。。。。。
兩天後,蘇啓不情不願的來到了蘇洲這邊。
按照地址,這輛來自於中海的勞斯萊斯,在蘇洲大街小巷上穿來穿去。
一路上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但如果那些行人們知道這車裡坐着是名動華夏的蘇啓的話。
只怕轟動性要更大,而且絕對的會在第一時間驚動當地的媒體。
蘇啓在車裡感慨着這座城市。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這話是一點都沒有錯的。
城市中還保留着很多古代的建築,不同於燕城的恢宏大氣,這裡古建築有着江南的秀美。
車子在穿梭了兩個多小時後,到達了一片溼地當中。
這裡已經被圍起來了,被列位了省內重點保護區。
時至春日,微微暖風吹來,一陣陣華夏夾帶在風中,輕柔的鋪打着人的身體。
蘇啓一下車就感覺到了 一陣心曠神怡。
這塊區域是保護區,然後還有一塊地方是核心保護區,有圍牆,門口有人看守。
灰白的圍牆很高,圍牆裡面沿着牆面種了一圈小楠竹,非常好的保護好了裡面的隱私。
外邊路人看過去,根本看不到裡面到底存在什麼。
而這座城市當中,有資格進入到這裡的人,也絕對不會超過一個巴掌。
縱然是市長, 沒有受到這一片區域主人的邀請,也不敢輕易踏進其中。
而這就是軍大錘子在這個城市中的底蘊,以及霸道。
莊園門口已經停了不少的勞斯萊斯,蘇啓走向了門口。
擡頭看到了一個牌匾,童府兩個字非常有勁道,跟軍大錘子的性格一樣。
出示了下那塊象徵着江湖的腰牌,門口執勤的人很快就把他們給引入到了其中。
然後又有幾個人開着一輛觀光車過來借他們。
爲頭的是一個青年, 神情非常拘謹,縱然蘇啓看似跟他同年,他也不敢擡頭看蘇啓。
因爲他心中明白,這個面前青年的身份, 堪比一座泰山,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夠比擬的 。
十分恭敬的說:“蘇總,他們都已經在中堂那邊了,我這就帶您過去。”
蘇啓笑了下沒說話,直接上了觀光車。
青年帶着的人全部都上了後面的一輛觀光車,載着蘇啓他們車子由青年親自開。
隨着車子的前行,蘇啓這才搞明白了這個莊園之大,沒有個百畝地,最少也有五十畝了。
這偌大的一片溼地,被各種工匠打造成了一個活色生香的古典世界。
典型的古代蘇氏小橋流水,在這裡面隨處可見,假山,名貴巨石。
還有一些十分珍貴,外面已經很少見的植物,讓蘇啓心中都不僅感慨,這個軍大錘子居然如此富有。
不說別的了,就這個莊園的造價最少也要達到數十億!
隨便一顆樹丟出,都能讓一個普通人衣食無憂一輩子。
當然了,也看得出來,這裡 也花了很多的心思,紅花翠葉,小橋流水,站在其中腦海中都會出現一個個電視中的畫面。
良久後,蘇啓忍不住對着青年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好像你還沒有自我介紹一下吧。”
那青年趕緊回道:“蘇總,我叫童自貢,很高興能夠作爲你的引路人。”
“童自貢?”蘇啓在聽到這話後,總覺得哪裡不對 。
旁邊的邊炎這會忍不住笑了下。
蘇啓白了他一眼:“笑什麼?”
邊炎很小聲的在蘇啓耳邊說了下,蘇啓臉很快就黑了。
“名字是爸媽給的,炎哥,你不能取笑別人。”
“這軍大錘子真看不出來,長得跟阿凡達似的,那喉嚨粗的可以不用擴音器,但偏偏就住在這麼一個細膩的地方”
“不得不佩服他的韌性,竟然對文化百毒不侵,愣是沒有被薰陶半點。”
隨後蘇啓十分隨性的對童自貢說:“兄弟,軍大錘子是你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