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啓笑着說:“林子大了,各種鳥類並存,這是很正常的現象。”
“大部分人性是劣質的,只不過有道德,法律的約束,所以他們壓制住了這種劣根。”
“尤其是在面對金錢的時候,什麼嘴臉都會露出來。”
小五嘆了口氣說:“看來我以後找女朋友也要注意點。”
“你看炎哥差點就被弄的傾家蕩產了,不過也怪他慣着,早點表明態度不就完了。”
蘇啓望着小五亂糟糟的頭髮:“小五,你老實跟我說,你幾天洗一次頭。’
小五愣了下說:“跟着外勤出差的時候,我每天都會洗,還會打摩絲。”
‘但是在產業園裡的時候就比較隨意了,大概三四天洗一次頭吧。”
蘇啓白了他一眼:“你永遠也不會跟你們老大一樣,遇到這女朋友的困境。”
“蘇總,怎麼這麼說呢。”
蘇啓說:“你自己看看你這油頭,尼瑪,這是夏天,你居然兩三天洗一次頭”
“你要是覺得麻煩,就剃光頭去,以後都別進我辦公室,空氣都被你腦袋給污染了,趕緊出去。”
小五不解的抓了抓自己頭髮,然後聞了聞:“沒有臭味啊。”
“去去去,別噁心我,你這屌絲樣,一輩子都別想找到女朋友,趕緊出去。”
小五看蘇啓不搭理自己了,悶悶不樂的起身,一副欲言又止的起身下樓。
在樓道口不巧遇到了過來工作彙報的關總。
他趕緊一把抓住他:“關總,有事問問你。”
“啥事?”關總警惕的望着他。
“哦,別緊張,我不是要問你電腦裡有什麼的事情。”
“蘇總說我頭上有股味道,但是我什麼都問不出來,要不你幫我聞聞看?”
關總愣了下:“就這麼簡單?”
“對,就這麼簡單。”小五說着把腦袋湊了過去:“來,告訴我有什麼味道。”
關總凝重的盯着他,然後把鼻子湊了過去。
片刻後,說:“你是不是吃雞火鍋了?”
小五點頭:“牛逼啊,這都聞的出來,我昨天晚上吃的。”
關總望着他:“我怎麼感覺這雞火鍋裡面還夾雜着一股子鴨脖子的味道,你還吃了鴨脖子?”
“湖東狠辣的那種?”
小五倒吸了一口冷氣:“我擦,關總,你鼻子也太牛逼了吧,我三天前吃的鴨脖子味道都能夠被你給聞出來。”
關總一頓,胃裡只感覺翻涌:“我草,兄弟,這大夏天的,你感情三天沒洗頭了啊。”
小五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說:“反正天天呆在產業園裡沒啥事做,所以我也懶得洗了,人鬆懈了。”
“關總,我一個星期之前還吃了魚火鍋,要不你幫我再聞聞看,看有這股味道沒。”
“我草!小五你他媽有病吃藥!大夏天的吃什麼火鍋。”
關總嚇的趕緊一溜煙的上樓去了。
小五鬱悶的抓了抓腦袋:“剃光頭?這會不會有損大正集團的形象啊。”
“算了,反正蘇總也建議了,我就剃光好了,我忍腦袋上頭髮很久了!”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算比較平淡。
蘇啓更多的是在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非洲那邊偏重比較多,那邊局勢徹底穩定了下來。
東印度公司已經有新的代言人去了非洲,也在世界鑽石聯合會裡面使用過很多手段。
試圖讓這個壟斷了世界鑽石市場的協會重整雄風。
但現在東方鑽石聯合會已經走上了正軌,並且已經形成了對抗的局面。
加上你本身就有醜聞在身上,就算你再怎麼樣使用手段,也無濟於事。
同時,非洲大地上,還有很多人正在瘋狂的尋找恩克華,也有很多勢力潛入到了索馬國。
但被默罕默德和加利夫連手解決,不得不說,恩克華就是他們的喉嚨裡的一根刺。
一天不解決,他們一天就不會睡好覺。
但默罕默德和加利夫拿出了最爲強硬的態度,任何人都別想再這兩個國家有任何小動作。
路子被打通了,那麼涌入到那邊的商人也越來越多。
還有蘇啓捐贈鐵路,以及建設港口的資金,在他的受益下,馬上在坦桑鎮成了一個大正金融公司。
這個公司主要是做大正集團在這邊的資產管理,資金調度所用。
囊擴了蘇啓在鑽石礦裡面的股份,石油股份,以後還有鐵路捐贈支出,以及港口股份資產管理。
不經營某項對外業務,也不參與任何一個產業的管理,更多的是財務管理的性質。
隨着蘇啓在非洲產業擴張越來越大,就需要有這麼一個公司給他解決這些問題。
具體負責人調任了譚苗一個得力手下過去。
那邊的產業也算是有了一個很好的集中梳理。
以後各大產業的財務收納支出,不用再通過國內大正集團對接了。
同時,東土大堂這個商會的人也越來越多。
這些人大多是找到了蘇啓在那邊劈開的一條路,同時也知道必須要有組織,才混的下去。
所以他們就找到了東土大堂。
劉鍀鏵後來也去了一趟非洲,這傢伙完全瘋了,斥資了三個億,在那邊承保了一大片土地。
用別人話說,那片土地,你騎着摩托車也需要好幾個小時才能夠走完。
然後再開發非洲本土的一些水果,種植,還有建立了一個非常大的廠房。
用來集中打包,檢測,通關等等。
可以說,劉鍀鏵只要運作成功,這三個億以後給他帶來的絕對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也能夠讓他馬上躍身爲世界水果大王。
蘇啓這幾天看着那邊一天一個樣子的變化,他這個探路人感覺到無比的開心。
忙碌的處理了這些工作後,蘇啓找了一個時間,來到了靜榕寺。
自從自己再這邊建廟供佛開始,他就沒有來過。
在非洲的時候,他就有想法學一學輸達封,在廟裡杜絕一切,清淨一段時間。
一直到現在纔有時間。
廟裡的人看到蘇啓來了後,幾乎全部出動了。
老主持帶着一行僧人從內院裡面走了出來。
現在靜榕寺已經回到了他們手上,而且外院的香火收入依舊非常鼎盛。
但這羣和尚如同蘇啓第一次見到他們一樣。
衣服還是補丁,每個人的臉上依舊樸實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