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了辦公室。
秦蘭還在惦記着西亞那邊產業的事情。
資產管理小組是她跟譚苗兩個人在輪值管着的。
所以他很看重每一個從自己手裡出去的文件。
要知道,任何一個人文件出去,可能代表的就是一筆龐大的資金。
前面不做過多的調查,這錢等於是會打在水漂裡面。
也不是他多事,而是蘇啓西亞前面還被傳聞被人給綁架了。
結果現在又要在那邊投入一大筆的錢,在此之前,沒有那邊任何的資料,他當然十分的擔心。
一路上依舊是各種問題。
一直到蘇啓走到了自己院子裡的時候,秦蘭還在問。
蘇啓苦笑了下,指了指一個方向說:“看看那邊,你還會不會有心思問我工作上的事情。”
所指的方向就是秦蘭家的方向。
只見院子裡面,一個瘦弱如猴的男人,正牽着她的女兒,目中充滿了濃濃的父愛。
一點一點的逗着他女兒玩。
秦蘭在看清楚男人的面容後,身體如遭電擊。
整個人腦海一片空白,然後就是飛奔了過去。
一把就從後面抱住了這個男人。
因爲這個男人不是別人,就是那與她分隔了有兩年時間,且毫無音訊的老公。
猴子!
蘇啓看着他們重逢的樣子,笑着搖了搖頭,進入到了屋子裡面。
他是真的想要好好睡一覺。
外面的牀再豪華,也比不了自己家裡的一張狗窩。
只有誰在自己家裡,纔會睡的很安心。
。。
蘇啓離開後,他辦公室內,喬思思和楊晶依舊還在聊着天。
確定蘇啓已經回了自己家裡不會再過來。
喬思思聲音突然變得很小;“晶晶姐,我對不起你。”
“或許我應該要跟他保持遠一點,以免失憶前的那種滋味又涌上心頭。‘
“我也對不起你,他是你的男人,我不該這麼上心。”
楊晶帶着溫和的笑容看着她說:“傻丫頭,我都沒有說什麼,你這麼愧疚幹嘛?”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不吃醋,那是假的,只不過我不表現出來罷了。”
“但你消失了這麼久,我看的出來,蘇啓心裡其實沒有忘記你。”
“不管他心裡是把你放在哪個位置,我也無法否認這個事實。”
“別想那麼多,去了深市後,好好的工作。”
“別忘記了,這也是你的事業,其中就有你一半的股份。”
“以後晶晶姐沒事就會過去深市區那邊找你玩。”
“那邊房子我們蓋了有很久了,老實說,蘇啓這樣整天滿世界的到處跑。”
“你讓我一個人過去那邊度假,我也沒有這個心思。”
“現在好了,你住在那裡,我就有個伴。”
喬思思咬着嘴脣,點頭說:“好,這樣也挺好,我還是遠離一下他吧。”
楊晶內心嘆了口氣,不在繼續這個話題。
這時候劉光頭和江飛在樓下哈哈大笑了起來。
“蘇老弟,我蘇老弟在哪裡”
“他孃的,我們老哥兩都已經點兵數百,準備去西亞拯救你了。”
“結果你倒好,自己偷偷跑回來了,招呼也不打一個。”
“老弟,你這不把老哥當回事了哈!”
說話的正是江飛,和劉光頭二人上樓後,一看上邊就只有楊晶和另外一個女孩。
愣了下,江飛有些尷尬是說:“弟妹,就你在啊,蘇啓呢。”
楊晶很是知書達理的站起了起來,這段時間他在這個辦公室裡充分的扮演好了老闆娘的角色。
每天都會有關心蘇啓的人來這個辦公室裡面詢問蘇啓的事情。
他需要接待用心的接待這些人,因爲這些都是蘇啓的真朋友。
馬上起身說:“飛哥,炮哥,你們來了呀。”
馬山炮心情一陣大好,也從來不把自己當做外人。
直接一屁股做在了茶室的凳子上:“我們也是剛聽別人說的,所以馬上跑了過來。”
“蘇啓人呢,我的好好說下他,你說你跑那種地方,難道就不知先跟老哥說下?”
“我好歹也跟點些人馬帶過去不是。”
楊晶笑着說:“他呀,剛回這裡沒待多久,就說想要回去休息。”
“這不,就直接跑回去睡覺去了。”
“炮哥,反正你們也不是外人,是自家人,就自己隨意了哈。”
“我還得送這丫頭去他閨蜜哪裡。”
說着就牽起了喬思思。
喬思思很是乖巧的跟他們打了個招呼,然後跟着楊晶離開了這裡。
剛開始兩個人還沒有注意到喬思思。
但這一站起來,馬山炮眉頭就緊鎖了起來。
他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腦子,似乎在回憶着什麼。
江飛見鬼了一樣的看着他:“又是靈感爆棚,想作詩,但又做不來?”
“我能夠理解你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便秘,明明一肚子的貨,即便是肛脹爆了,也拉不出來。”
馬山炮趕緊擡頭:“別,飛哥,你被打斷我,我這想事情呢。”
江飛一臉我懂的樣子說:“別想了,反正想來想去,最後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說正事,待會我們安排下晚飯,聽說你那個猴子也回來了。”
“哎呦我草!”馬山炮腦海中靈光一現:“我知道那妹子是誰了。”
“我說我怎麼想不起來呢,你說我怎麼一下子想的起來,當年就見過幾次。”
“後來這妹子突然消失了,這算算得有五六年的時間沒有見面了吧。”
江飛這時候也纔想起楊晶拉着的喬思思。
“這妹子誰啊,長的挺漂亮的,和咱們弟媳有一拼了吧。”
馬山炮賊兮兮的湊了過來趕緊說:“你說還能有誰,我跟你說哈,這妹子可是一個癡情的妹子。”
於是一箇中年大叔,就這麼很八卦的跟江飛把喬思思跟蘇啓的事情說了一遍。
整整十多分鐘,完了後,江飛突然感慨了一句:“我去,咱老弟這豔福不淺啊。”
“兩個這麼漂亮的女孩陪着她。”
“等等,我怎麼感覺晶晶還跟她很親密似的。‘
“媽的,爲什麼我女朋友就不能這樣,昨天我去了一趟青樓找靈感。”
“愣是被那婆娘給揪着耳朵給揪出來了。”
“你說詩人哪有不逛青樓的。”
“要不然怎麼會叫騷客?”
“要不怎麼就叫獨領風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