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二端還是決定偷偷地溜走,打招呼地不要。
不過還是給自己忠實的粉絲維維打了個眼色,維維秒懂,不動聲色地看着姐姐故作鎮定地溜走了。
維維估摸着時間差不多夠姐姐溜走了,纔去了媽媽那邊,在她耳朵邊悄聲說了姐姐偷溜的事兒。
楚睿雲聽了一臉無奈,但是也心疼倆孩子平時見面的機會少,索性就由着他們去吧。
“睿雲,你這是怎麼了?”
江勝男和別人聊了幾句,回頭就發現楚睿雲表情怪怪的。
楚睿雲裝作不高興的樣子,說:“還不是你兒子,一來就把我閨女拐跑了。”
這話惹得江勝男笑得不行,摟着楚睿雲告罪:“那可真是我家兒子的不是。不過我看你也不是真生氣,兩個孩子感情好,咱們當媽的高興還來不及呢。再說了,我家南南你還不清楚?恨不得把你家端端供起來,喜歡得跟什麼似的。要不是他選了這個職業,這倆小的說不定已經成婚了。”
楚睿雲自然不是真生氣,當媽的自然是希望女兒嫁過去跟婆婆處得好,今天江勝男這一出實在是暖人心。東西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份認可。將來端端跟小魯完婚,在婆家日子也能過得舒心,這是再好不過的事兒了。
“只要他們兩個能過得好,咱們做父母的,也就安心了。晚點成婚也沒什麼不好,正好趁着年輕在事業上拼搏拼搏嘛。”
楚睿雲倒是想得開,她閨女她清楚。即便是小魯不在部隊上,他們也不見得就會早婚。她閨女也在事業上有追求啊,一心想成爲一名優秀的記者呢。在她看來,小魯在部隊上,倆人都忙,反而距離產生美,還互相不影響工作,挺好。
等將來倆人都取得一定成績了,工作也穩定了,再結婚生子,那不是兩全其美麼。
被媽媽們唸叨的二端出了酒店大門,就順着大門前面的長廊往側門跑。
寒冬臘月的天氣真心冷,她一身輕薄是禮服長裙跑動起來那叫一個仙氣十足,之所以跑那還不是凍的?!
這會兒要是有人在酒店外面,就能看見高大的羅馬柱下的長廊裡,一個穿着拖尾長裙的女孩子提着裙襬,被輝煌的燈火襯得整個人都發光,也或者是她自己就自帶光源吧?
長廊盡頭,一輛寶藍色的四代保時捷911停在那裡,發動機微微震動着,在等待它的公主來臨。
不等二端到近前,魯中南已經從車上下來了,手裡拿着二端的大衣,大步迎上去,展開大衣把他心愛的姑娘緊緊包裹住。
“呼,凍死我啦。”
二端伸出手摸了摸小鹿哥哥的臉,冰涼涼的手壞心地往他脖子裡鑽,汲取溫暖。
魯中南忙着把她包嚴實,也顧不得管她的小動作,末了嫌棄地看了看她光裸的小腿,一彎腰打橫把二端抱了起來,快步往車的方向走。
“小哥兒,我有沒有說過,你今天晚上超帥的?”
二端摟着小鹿哥哥的脖子,迷戀地望着他在燈火掩映下愈發俊美的側顏,簡直是上帝的恩賜,無一處不完美的線條吶。
魯中南騰出一隻手拉開副駕駛,把二端小心地放到座椅上,傾身湊近對他滿眼愛慕的姑娘。
“我只知道,你今天晚上超美。”
二端塗着櫻紅色脣膏的嘴脣近在咫尺,魯中南的眸色轉暗,按着二端座椅的靠背就吻了上去。
被圈禁在他與座椅之間的二端,只能感受着藉由這個吻傳達的濃情蜜意,平白在這寒冷的冬夜生出一股燥熱的感覺來。
怕二端凍着,魯中南很快結束了這個吻,輕輕啄了幾下她被他吻得嘟起來的小嘴兒,戀戀不捨。
二端喘着氣,定睛一瞧,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怎麼了?”
魯中南看二端笑得那麼歡暢,直覺她是在笑他。
“你先上車,冷。”
二端抿嘴抑制着自己的笑意,催促小鹿上車。
魯中南點點頭,關上她這邊的車門,繞到駕駛座開門上車。
“說,剛笑什麼呢?”
車門關好,就迫不及待地追問起二端來。
二端點了點自己的嘴脣,又點了點魯中南的。
她估摸着她的嘴也花了,脣膏蹭的到處都是。
她這樣一示意,魯中南就反應過來了。一面擦着嘴,一面對着後照鏡看自己,果然嘴邊蹭了不少二端的脣膏,怪不得她笑成那樣。
“喏,擦擦。”
二端抽了一張紙巾遞給他,一嘴的脣膏實在有損她家小鹿哥哥純爺們兒的英姿啊。
結果傲嬌的小鹿哥哥居然仰着臉湊到她面前,意思讓她幫忙。
二端笑着拿紙巾幫他擦乾淨,末了還摸了一把小鹿哥哥的帥臉,算作酬勞。
“還冷不冷?我把空調再調高一點?”
魯中南心滿意足,準備駕車載着他家二端去吃宵夜了。
“不用,夠了。咱們快走吧,時間不早了。”
二端對着鏡子擦乾淨嘴脣殘留的脣膏,從魯中南幫她帶出來的手包裡掏出粉餅補了補妝,又重新塗了脣膏。沒辦法,因爲上了妝,如果不補上脣膏會感覺怪怪的。
“那行,我帶你去吃一家很好吃的串串香,正宗巴蜀口味。”
魯中南知道二端喜歡吃辣,所以立馬就決定去吃這家好吃的串串香。
“那敢情好。我發現你人在軍營,但是啥事兒你都知道嘿?”
二端繫好安全帶,滿心期待地等着小鹿哥哥帶她去吃好吃的串串香。
其實吃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兩個人在一起。
“你也把部隊想得太閉塞了?我現在軍銜地,自由度就低。等過幾年我提幹了,就好了。”
魯中南已經盤算好了,以他的飛行技術,提幹是不成問題的,到時候就可以迎娶二端,兩個人組建家庭了。
“你們管得嚴嘛,這是對的。我沒意見哈。”
二端舉手自證清白,她可是從未吐槽過部隊的嚴明紀律的。因爲她知道,只有鐵一般的紀律,才能鑄就咱們無堅不摧的人民軍隊。
“今年過年我能回家過,但是明年可能就不行了。”
魯中南一邊開車,一邊跟二端提前打起了預防針。
“明年的事兒你現在就知道了?不過你在部隊上身不由己也沒辦法。”
二端早有心理準備,所以也不覺得多麼難以接受。只是苦了他了。
“能找你這麼深明大義的媳婦兒,我真是三生有幸。”
魯中南抽空握着二端的手,放在自己臉上蹭了蹭,眷戀之意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