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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林趕緊起身去接老太太手裡端着的小鍋,好嘛,老太太連鍋端吶。怪不得讓他接一下呢,手裡還拎着個網兜呢,裡面摞了五個大飯盒,這得多沉啊?
後面跟着的楚睿雲手裡也是提溜八掛的,端個盆,手裡也是網兜飯盒。
“哎,這姑娘是誰啊?長得怪帶勁的。”奶奶一轉身就瞅見岑菲了,老太太就喜歡長的水靈的姑娘,樂意瞅。
這時候岑菲都站起來了,微笑着幫忙接楚睿雲手裡的東西。
“大娘,我叫岑菲,我是姚婉瑜的女兒。”看來這就是劉維亞嘴裡那位風風火火的英雄母親了。
“媽,人岑菲在這家醫院上班呢,是醫生。你說咱也不知道啊,還是姚姨特意打電話讓岑菲來看咱們呢。”周景林放下小鍋打開蓋子瞅了一眼,好嘛,一鍋棒骨熬白菜,賊拉香。
“哎呀媽呀,是呀?這可真是不知道,謝謝你啊小菲,上班那麼忙,還來看俺們。”奶奶拉住岑菲的手,真誠的道謝。
“大娘,您別客氣,咱們都是親戚,應該的。我早先不知道,不然早就來了。”岑菲手裡接過來的網兜還沒撂下呢,就讓周大娘給拉住了,她還只能挺着。
“媽,你看你,等小菲把東西撂下你再拉人家呀。”楚睿雲也跟着婆婆叫岑菲小菲,這稱呼一下子就親暱起來了,一點都不外道。
“哦,對對,你看我,高興糊塗了。”奶奶連忙鬆開岑菲。
岑菲搖搖頭,把網兜擱到桌子上。“沒事,大娘。您那是和我親近。”
“就是的,我一瞅見你這姑娘就稀罕,長的俊,人也和氣。”奶奶夸人的技術也是槓槓的,花式夸人大賽起碼能拿個紀念獎。
“喲,景然你醒啦?”誇完人去瞅她老兒子,周景然早就瞪着倆大眼珠子瞅他們呢。
聽到這話,周景然無語望天兒:我早醒了好麼?你才發現我醒了?我就是讓你一嗓子給整醒的好麼?
不過他的腦電波沒有人接收到,奶奶熱情地給他介紹岑菲。
“景然你看,這是端端她姥姥嫂子家的妹子的閨女。”真虧您能掰扯明白這七拐八拐的親戚關係,不過好在周景然也聽了一陣兒了,自然知道岑菲是姚婉瑜的女兒。
除了老太太,其他幾個人都囧囧有神,您這麼介紹,您確定聽的人能聽明白?不需要思考十分鐘?
“你好,謝謝你來看我。”周景然衝岑菲點點頭,此刻他精神頭還行,不過因爲昏迷了一段時間,人倒是有點清瘦。
“不客氣,景然哥,希望你早日康復。”岑菲對周景然挺敬佩的,敢於在戰場上流血犧牲的軍人,是爲了祖國和人民的安全才有這麼大的勇氣吧?
“謝謝。”
“好啦,快點吃飯把,景然,媽給你熬了骨頭湯,你喝兩碗。還整的五花肉炒海帶,溜豬肝。”要說還是周景林手巧,看周景然非得自己吃飯,就找了點木頭,釘了個小桌子架在牀上,方便周景然。
周景然一隻胳膊中槍,吊着個膀子,幸虧右手能動彈,不然吃飯還是個事兒。
要是二端來了,指定要驚歎爸爸的腦洞。這小桌子可真是方便,後來的醫院病房都配備,不過現在可沒有。
“小菲,你也在這裡吃點吧?大娘做的多。”奶奶熱情,把老兒子飯擺好了就不管了,拉着岑菲留她吃飯。
“不了,大娘。我還得去我奶奶家一趟呢,家裡等我回去吃飯。”岑菲自然推辭,她是來探病的,可不是來添麻煩的。
“哦,那行吧,改明兒我讓你景林大哥給你送好吃的。”奶奶的美食外交效果顯著,於是她堅定不移的在這條路上越跑越遠。
“那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們,再見。”岑菲擺手讓一家子留步,不過楚睿雲還是送了出來,手裡還拎着一網兜飯盒。
“嫂子不用送了。”周家人太客氣了,弄得岑菲十分不好意思。
“沒事,我送送你,順便去給景然的戰友送點飯。”楚睿雲這幾天在醫院裡也深受觸動,從前線轉移回來的基本都是重傷員。景然這種情況已經算是幸運的,還有不少人是缺胳膊少腿的,以後恐怕再也不能扛槍打仗了。
所以對於婆婆給這些傷員開小竈的行爲,她是支持配合的。並且醫院的醫生和護士也是默許的。
雖然周大娘不是他們的母親,可戰友的母親一樣親。這種無私的母愛,給了一些身體負傷,心理上傷痕更重的戰士無比的安慰。
“嫂子,你們一家人可真心善。”這個事兒岑菲自然是聽劉維亞說了,心裡也十分感動,就好像當年爸爸帶着媽媽躲避到石橋鎮,那裡的人無私地幫助了他們,接受了他們一樣。
因爲那些善良的人的保護,才讓她從小能夠在一個相對健康的環境成長。少吃了很多苦,少受了很多罪。
“這有啥的,捎帶手的事兒。比起他們,俺家景然真是命大造化大啦,你大娘做夢都嘟囔着叩謝老天爺保佑。”這是公爹說的,說周景然醒的頭一天晚上,老太太說夢話,把她知道的神仙謝了個遍。
“呵呵,大娘真有意思。嫂子,你們千萬別跟我客氣,如果有啥需要幫忙的事情,千萬要和我說。”岑菲看出來周家人雖然熱心幫助別人,但卻不願意給別人添麻煩,生怕他們有事不好意思提,臨分別,再三地囑咐楚睿雲。
楚睿雲拎着網兜,目送岑菲。心想,雖然姚姨是個面冷心熱的,可她閨女卻是個直爽的姑娘呢。長得也帶勁,那身軍裝穿她身上怎麼就顯得比別人好看呢?這麼些天在醫院裡轉,就沒見過比她穿軍裝更俊的姑娘。
人還是個醫生呢,軍醫。這工作,打着燈籠都難找。將來她家二端要是能混上這樣一份工作,她做夢都有笑醒嘍。
遠在石橋鎮的二端一邊吃飯一邊打了個噴嚏,飯粒子都噴出去好些。型子一臉地嫌棄,護住自己的飯碗。
姥姥則擔心地伸手摸摸二端的額頭,誰讓前些天二端高燒的樣子忒嚇人了呢。
只有二端訕笑着擦擦嘴,心裡嘀咕,是誰想她啦?奶奶?爺爺?還是爸爸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