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低沉帶着磁性的聲音響起,他帶着薄繭的手覆上蘇淺玉的大腿,企圖用內力烘乾那塊溼透的衣衫。
溫暖的感覺籠罩住她的大腿處,讓蘇淺玉忍不住羞澀,她強裝鎮定的壓住他的手,“不用內力的,很快就到王府了不是嗎。”
一處溼透的衣衫,哪裡用得着這麼大費周折,雖然心裡埋怨,一股淡淡的暖意卻控制不住的籠罩住她的心房。
只有真正在乎她的人,纔會連一塊溼透的衣衫都要在意。
“會着涼。”他認真的說着這三個字,怎麼看那塊溼透的衣衫怎麼不順眼。
突然,他想起來貌似馬車裡有披風,他按照記憶中的方位,果然翻出了一件寬闊的披風,帶着軟軟茸茸的兔毛,讓他十分滿意。
“把衣服脫了。”他說道,薄脣緊抿,顯然對她溼透的衣衫很是在意。
萬一着涼了就不好了。
換衣服?還是在他面前換?蘇淺玉臉頰猛地爆紅,連連搖頭說道,“不行不行。”她怎麼能在涼涼麪前換衣服呢,那不得羞死她呀。
慕容涼眉頭一皺,直接武力值鎮壓住蘇淺玉的手和腳,十分嚴肅認真的把她的衣服都扒下來,然後把披風給她慢慢披上。
蘇淺玉,“……”她連耳朵都紅透了好不好!
冰涼的大掌觸碰到她的肌膚,讓一粒粒細小的疙瘩起來,肌膚泛起紅暈來。
原本羞澀的心思看到慕容涼嚴肅認真的神色,也不由淡下來,她被寬闊的男性披風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蘇淺玉才撇撇嘴。
“下次不許用武力值鎮壓我!”明知道她打不過他,真是氣人!
“好。”慕容涼被自己聲音的沙啞嚇到了,他看向滿面紅暈的蘇淺玉,喉結性感的動了動,大掌撫上她光滑的脊背,讓沒有準備的蘇淺玉打了一個激靈。
紅暈佈滿了她身上每一寸肌膚,她忍不住用腳踹他,“你幹嘛呢!”她就知道,這個大尾巴狼不會這麼老實的幫她換好衣服的!
幾乎不費吹灰之力,慕容涼就把蘇淺玉的動作
壓制咯,挺拔炙熱的身軀覆在蘇淺玉的身上,兩人的氣息一瞬間交融起來。
“你想我幹什麼呢。”他附在她耳邊說道,還不忘輕輕舔了一下她噢噢耳垂。
蘇淺玉,“……”
她白了他一眼,看着自己被壓制住的手腳,心裡那叫一個憋屈,嘴裡還不忘倔強的傲嬌着,“不許亂動!”
“亂動的是誰?”隱隱帶着笑意的聲音響起,蘇淺玉看去,盡是戲謔。
氣得她打量了一眼,貌似都是她在掙扎,這個傢伙把她的手腳都壓制住直接躺在她身上一動不動,這麼說來,動的還是她!
得到這個認知的蘇淺玉,“……”
她一定要加強練武!一定要!
慕容涼整個人和她離得十分近,熟悉的男性氣息更是讓蘇淺玉臉紅心跳,只能幹瞪着慕容涼。
突然,慕容涼咬上她的紅脣,粗暴又不失溫柔的掠城奪地。
直到蘇淺玉快窒息了,他才停下來,深邃的眉眼帶着蘇淺玉從未在他身上見過的失落哀傷。
這個男人,原來也會脆弱。
“怎麼了?”蘇淺玉歪頭問他,心裡卻想到了大遼皇帝,她雖然不懂他們之間的糾葛,也不懂那位長華長公主怎麼去世的,只是她可以非常肯定,前世的這個時候,根本沒有大遼皇帝來認親這回事。
興許是她的存在,讓涼涼抓了容世傑,從而引出了大遼皇帝吧。
慕容涼一言不發,薄脣緊抿,冷意不受控制的擴散着。
蘇淺玉,“……”
“涼涼!”她認真的叫道,鳳眸緊緊盯着慕容涼。
慕容涼仍然不受控制的冷着臉,深邃的眼眸微微擴散,薄脣緊抿着一言不發。
蘇淺玉,“……”
她心裡一下子來了氣,扭過頭去,耳朵卻豎着聽着身後的動靜。
他不理她,那她也不要理他了!蘇淺玉口是心非的想着。
慕容涼從回憶中回神,看到她這般傲嬌的動作,心裡某個地方軟的一塌糊塗,他輕輕嘆了一口氣,有
力的手臂從身後環住她,“小傻瓜,我剛纔在想事情。”
說着,把蘇淺玉嬌小的身軀摟在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髮絲上,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發頂,讓蘇淺玉耳朵不自覺的紅了。
她嘟起紅脣,自言自語的嘟囔道,“這次就原諒你!”
不過她心裡十分好奇,涼涼的母妃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又有什麼樣的過去。
等回了王府,蘇淺玉被他一路抱進去,旁邊傳來的目光讓她臉頰熱的發燙,等換好衣服之後,慕容涼牽起她的手,“你跟我來。”
他們是夫妻,他的往事也不應該不讓她瞭解一二。
到了書房,慕容涼扭了一個花瓶,一個暗室入口就出現在他們眼前。
蘇淺玉紅脣優雅的挑起一個弧度,“涼涼,原來這裡還有一個暗室啊!”她從來不知道這回事呢,涼涼把她帶過來,應該是全心全意信任她吧。
不過這暗室裡有什麼,蘇淺玉倒是好奇得很。
“對不起,現在才帶你來。”慕容涼薄脣輕抿,深邃的眼眸帶着對蘇淺玉的歉意,總感覺心裡對不住她。
“只要我知道你心裡有我就好啦。”蘇淺玉真心的說道,鳳眸狡黠的眨了眨,讓慕容涼冰冷的心有所回暖,薄脣也不自覺扯出一抹寵溺的笑意。
這個女孩,是真的把他的心掛住了呢。
慕容涼帶她走進去,幽暗的光線讓她不適應的眯了眯鳳眸,等暗室的門關上,她才適應了周圍幽暗的光線。
只有零星的幾盞燭火,暗室裡唯一的擺設,是一個香案,上面掛着一副女人的畫像,畫裡的女人穿着一襲樸素的宮裝,眉眼卻帶着與生俱來的尊貴和優雅,雙眸裡帶着明顯的慈愛。
蘇淺玉看着那女人和慕容涼有些相似的眉眼,一下子明白過來。
慕容涼沉默着上香,香爐些許煙霧繚繞,讓蘇淺玉突然發覺,在她面前挺拔的身影,似乎一下子失去了支撐一般,脆弱無依。
她的心一下子擔憂的揪起來,虔誠的把慕容涼遞過來的香插到香爐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