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魏鳳天眼眸之中閃爍着一抹好奇。
雖然他猜測是因爲自己的解毒丸和獨孤憐月所煉製的藥丸結合,導致形成了一種新毒。
但到底是不是如此,他還是不知道?
“魏鳳天,你怎麼可以爲了一己私慾這樣做?”
看着眼前的魏鳳天,獨孤憐月眼眸之中閃爍着不可置信。
在她看來,即便魏鳳天離開了魏軍很久,但也應該很愛護這些士兵。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爲了一己私慾?”
魏鳳天一雙鳳眸眨了眨,眸中閃爍着一抹竭斯底裡。
“還不是因爲你?我要你陪我!我不想你回去。”
少年的聲音宛若寒風一般,吹拂着獨孤憐月的心田。
冷,好冷。
想要自己留下,就可以如此草菅人命嗎?
“魏鳳天,這些人每一個家中都有父母妻兒,你怎麼可以如此狠毒?”
眼前的魏鳳天,和獨孤憐月腦海之中那純潔的小包子的形象破碎。
“他們不過是普通士兵,哪裡有你我尊貴?”
走了一步,魏鳳天看了看,這站在旁邊早已經冷汗淋漓的杜醫師。
“正如杜醫師是醫師,但是這軍營之中的其他醫師也都是醫師,但是十個他們都比不上一個杜醫師。我用低賤的人,留下高貴的人,有何錯?”
不明所以的看着獨孤憐月,魏鳳天的眸子之中閃過一抹不可理喻。
“你......”獨孤憐月閉上了雙眸,低垂下的玉臂緊緊握住拳頭。
身體髮膚,受之於父母。
他魏鳳天的命是命,難道其他人的命,就不是命?
腦海之中回憶起前世,獨孤可人和墨皓宸,同這魏鳳天一樣冷厲的手段,獨孤憐月只覺得渾身發抖。
她不是不能接受殺人,只是要殺,也只能殺該殺之人。
若是肆意殺人,那麼又和畜牲有何區別?
“魏少將軍,這回老朽也不能幫你了。我大魏士兵竟然不是死在戰場之上,而是死在你的一己私慾之下,你可感到一絲的後悔和痛心?”
聽着這二人爭吵,杜醫師搖了搖頭。
生前,士兵們不能和家人共聚歡倫,沒有想到,死也不能死在戰場上,讓自己死得其所。
“痛心和後悔?他們是我大魏士兵。自當爲我大魏效力。我是他們的少將軍。不過是讓他們去死,來成就我和憐月共聚的心願。他們死得非常有意義。”
“放你孃的狗屁!”
眸中噴火,杜醫師怒到了極點,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人無恥,可以無恥到這種程度。
這簡直是讓他氣死了。
“他們死的如此窩囊,你居然說他們死得有意義?”
“他們可以幫助了本少將軍和未來的將軍夫人牽紅線。這不是很有意義嗎?”
杜醫師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獨孤憐月擺擺手。
“魏鳳天,這件事,你的父親魏雄圖知道嗎?”
“自然是知道的。”
他的嘴角的帶着一抹得意。
“因此,這個下毒的人,必須只能是墨白。”
看着獨孤憐月,魏鳳天的眼眸之中,帶着怎麼也掩飾不住的愛意。
爲了這個少女,他什麼都願意做。
自從在三皇子府中看到她,他便是決定了要永生永世和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