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根深蒂固的想法根本不是因爲一件事情可以改變的,所以這件事情需要從長計議,反正也不用着急,沈君如自己也有一些自己的想法。
另外一邊被二夫人排出來的人很快的就到了另外一處府上對着二老爺私語着。
當時就勃然大怒了起來,把一旁的好友給嚇了一跳,不過現在的他聽到自己捧在手裡的寶貝居然被一個傻女給劫持了已經冷靜不下來了。
來不及跟好友含蓄道別,直接起身快馬加鞭的趕回家中了。
一旁的小廝也只能默默的擦了擦冷汗,對於沈君如有了憐憫之心覺得她在自尋死路。
誰不知道軒少爺對於老爺說意味着什麼,老來得子而且是好不容易得來的少爺,怎麼都是他的命根子。
現在這個命根被別人給威脅到了他怎麼可能不氣,而且更多感覺到沈君如在挑戰他的權威,男人的臉面都已經被她打了。
男人最在意的也不過就是他的虛榮心和他那不存在的臉面了。
這邊在往家趕,另外一邊的沈君如此時此刻在往祠堂的方向走去,而原本該在她身旁的軒哥已經不知所蹤。
“小姐,咱們這樣做......”
清荷沒說完的話被一旁的劉媽打斷:“你只需要記住咱們什麼都不知道,毫不知情就行了。”
清荷頓了頓點了點頭。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這次不放手一博的話下一次就等不到機會了。”沈君如說着。
剛纔她已經把軒哥藏在了柴房,而自己的幸運光環很加分已經讓軒哥完全對自己很依賴,而她說出的話也是信任有加的。
跟他說玩捉迷藏,回頭來找他,並且沈君如在系統裡面兌換了安眠劑分解藥性之後給他喝了下去。
在她還沒走進祠堂當中的時候就聽到了後面傳來密集的腳步聲,浩浩蕩蕩的很有陣勢。
“沈君如,你這個賤人,把軒哥藏哪了!”
她二伯沈正凶狠的聲音傳來。
沈君如緩緩的回了身子看向對方好似不解一樣歪了歪頭說道:“二伯這話從何而出,君如不是很懂。”
她的這副樣子很快就把沈正的怒火給刺激到了一個頂峰點:“你在這裝什麼...”
說着還讓身邊的侍衛把沈君如圍了起來,不僅如此已經把刀劍拿出,明晃晃的劍刃反射出來的光芒異常刺眼。
劉媽跟清荷一瞬間就護住了沈君如,臉上的神色恐慌而又堅定。
沈君如心底一暖,然後把她們拉開說道:“沒關係,你們只需要先保護好自己就行,我自有辦法。”
她眼神裡面的光芒讓二人不由自主的相信,二人對視一眼隨後退在了沈君如的身後,依舊堅定不移的站在那。
“二伯,你說的這話我是真不懂,因爲我很軒哥在玩躲貓貓,我也在找他。”說着還套了攤手繼續說道“軒哥也真是,讓我到現在也沒找到他。”
“你放屁,你把他到底藏哪了!你要知道他有分毫傷害我都要了你的命!”
“來人,給我拿下捆上扔到祠堂家法處置。”
沈君如看着眼前的人,也沒有掙扎,安靜的有些讓人覺得不安。
身後的清荷跟劉媽也是被他們一同抓了起來。
在把她推進祠堂的時候沈君如因爲行動不便直接摔在了地上,手腕跟側臉都劃出了傷口。
血珠瞬間開始往下不斷的低落,那鮮紅的血也不知道灼燒了誰的眼......
樹蔭遮蓋之處,兩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其中。
“你說,沈岸如果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在家裡過的生活是這樣的,會不會殺了他們。”一身騷氣紅袍的男人說着。
身上的金線在反射着不同的光芒,身旁的男人也是一身暗紫色的蟒袍,讓人一眼看過去就覺得華貴的很。
“不會的,沈岸那個人是忠義愚笨的佼佼者。”男人低沉的聲音說着。
紅袍男人愣了一下,隨即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她這樣的,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男人沒在理會他,只是把目光放在了遠處祠堂當中的少女身上,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她剛纔可是漏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眼神裡面的皎潔怎麼看都和京城當中的傳聞不一樣。
男人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麼,沉默了很久隨即二人消失在了原地,好像不曾出現一樣。
感覺到外面的那股視線消失沈君如才鬆了一口氣,剛纔的她就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一匹狼頂住了一樣,大氣都不敢喘。
而且她知道,這個視線並非來自二房的人,那些人不會給她這種感覺。
而且讓系統查看了周圍,說是不可硬抗只可裝傻。
對於此很明顯對方的實力很強,自己現如今這點都不夠人家看的。
沈君如在心裡琢磨着,身法如此高深讓人沒發現,還那麼猖狂的釋放出自己的威壓。
讓她有些想不通是爲什麼,故意的?沈君如咬了咬牙感覺自己身上的壓力突然有點大,現在的自己在這邊可以說是隻弱小的螞蟻,根本就沒有能力跟別人對抗。
而現在身上的傷還在火辣辣的疼着,爲了讓父母看的更直觀一些所以沈君如剛纔的磕絆也是真真實實的。
原本是可以用巧勁避開的,只不過怕後面作用不大......
所以在這件事上面沈君如一點都沒躲。
二伯一家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身後的嬤嬤手機還拿着一摞藤條。
心裡頓時感覺自己可能要稍稍的受點罪。
“來人,上家法,直到撬開她的嘴。”沈正的聲音冷冷的傳來。
沈君如擡頭看了他一眼,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安靜的被他們強迫的壓着身子下跪。
任他們踢打她的膝蓋和腿沈君如的膝蓋都沒有彎下去。
沒多久她的腿上就開始不斷的有鮮紅的血色在往外面溢出來。
身後被人控制住的劉媽和清荷眼淚已經控制不住的在往下掉,對着她搖頭想讓沈君如服個軟。
“我,沈君如,上可跪國、下可跪爹孃,除此之外,寧爲玉碎,不爲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