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臉崇拜的望着左蘇蘇,萬年的夙願和請求,今日終於實現。
從此,獸神大陸免除兇植之憂。
這都是神使大人的功勞!
一定是神使大人做的,神使大人之前信誓旦旦說可使金蓮盛開,剛剛金蓮盛開他們都不知道,還是神使大人提醒的。
不是神使大人,還能是誰!
左蘇蘇腦海中信仰的小光點開始刷刷刷的增,她數了數,一共二十八個。
也就是除了彩霞公主外,屋子裡所有獸神大陸的人,都成了她的信徒。
包括。
洛王子在內!
鹿子眠還有上官宇辰一臉懵逼。
他們感覺自己忽略了什麼,但是就是抓不住重點。
左蘇蘇勾脣一笑,不出她所料,三個任務環環相扣,這第二個任務一完成,第一個任務立即出現了突破口。
金蓮花已開,她必須最短的時間找到摘下金蓮的方法,現在沒空逗鹿子眠玩了。
左蘇蘇一指被吊在上空的諸葛鶯:“上官公子,鹿公子和這位諸葛小姐的關係到底如何?”
上官宇辰苦笑,這還真的是不放過他了。
“關係親密,猶如未婚夫……”
“給我閉嘴。”
鹿子眠厲聲打斷。
上官宇辰面色一寒,真當他不知道他與雨深上次深陷陷阱是誰設計的,如今還衝自己擺譜。
“鹿公子與諸葛小姐是未婚夫妻,我們這邊的人都知道。”
左蘇蘇故作驚訝:“原來鹿公子有未婚妻,那爲何來招惹我們公主呢。”
鹿子眠一甩衣袖:“這個女人纏着,本公子心愛的人唯彩霞一人。”
彩霞公主神情款款的望着鹿子眠,她就知道,鹿子眠一定是愛她的。
左蘇蘇冷哼:“既然如此,鹿公子便是駙馬,王族一份子。還請駙馬殺了敢暗殺洛皇子的諸葛鶯,自證清白。”
就是這麼直接。
還想要駙馬的身份,還想要各種便利,就動手吧。
洛王子此刻坐在椅子上,看着臉色鉅變的鹿子眠還有諸葛鶯,心裡暢快極了。
派人追殺自己的時候心情不錯吧。
現在心情怎麼樣。
鹿子眠糾結片刻後,大笑三聲:“左蘇蘇,你夠狠。”
讓他殺了諸葛鶯,豈不是然他所有屬下心寒。
若是不殺,便是確定兩人有私情,駁了他當駙馬的資格,讓他這三個月所有的努力化爲泡影。
他陰森森的說道:“不過,你不好奇,本殿手下的其他人在哪裡嗎?”
既然洛王城勢力不能爲他所用,他便毀了。
他倒要看看,等洛王城屍橫遍野,左蘇蘇這個神使還裝不裝的下去!
左蘇蘇燦然一笑:“難道你就不好奇,鹿子楚一行人在哪裡。彩霞公主帶的人可是回來了。”
她素手輕揚,點了點大長老早內,之前與鹿子楚等人一起的幾名老者。
“親兄妹啊,鹿公子。”
拿洛王城威脅她,真以爲她沒有後手。
鹿子眠臉色鉅變,不僅是因爲她妹妹,更是因爲她妹妹帶走的那一半世家子弟。
若是雷神殿初試中,世家子弟折損一半,這份責任他根本承擔不起。
鹿子眠握緊拳頭,手骨發出可怕的擠壓聲:“他們在哪?”
左蘇蘇正色:“鹿公子救彩霞公主一命,鹿公子的未婚妻害洛王子一次,可以相消,”她輕笑一聲:“但是洛王城不歡迎鹿公子,若你現在帶着所有勢力離開,鹿子楚一行人自然無恙,否則……”
否則也無恙,但是說出來你信不。
鹿子眠伸出食指着左蘇蘇,滿眼的憤恨,一臉的猙獰。
他一甩袖子,轉身離開,怒氣達到了極限。
左蘇蘇這邊的信徒氣勢洶洶的瞪着對自己女神不敬的鹿子眠,但是鹿子眠畢竟沒有做什麼,所以他們也勉強保持了風度,沒有攔着他們離開。
但是一兩聲冷哼,幾句閒言碎語是免不了的。
見鹿子眠離開,左蘇蘇也放開了諸葛鶯。
諸葛鶯複雜的看了左蘇蘇一眼,才小跑着去追鹿子眠。
沒想到當初一個走路連擡頭都不敢的廢物白癡,如今已經成長到一人對戰整個世家子弟,都穩勝的程度。
其智謀,只怕只有哥哥能比。
此時的諸葛鶯還不知道,諸葛豪已經死在了左蘇蘇的手裡,連屍骨都化成了一灘濃水。
彩霞公主看着鹿子眠的背影淚流滿面。
她的駙馬,她這輩子見過的最完美的男人,若是錯過了,她一定會後悔一輩子。
她狠狠的瞪了左蘇蘇一眼,都是這個女人的錯。
本來鹿子眠哥哥承認他們的婚事,都是左蘇蘇逼得鹿子眠哥哥放棄駙馬的身份離開她的。
上官宇辰衝着左蘇蘇一笑:“在下剛剛幫了神使,鹿子眠那邊已經沒有我兄妹二人的容身之地,”微微一個鞠躬:“不知神使大人可否收留。”
左蘇蘇笑了笑:“自然。”
聽到她說給太子治病的事神情沒有半分變化,看來太子之前對上官宇辰交代過不少東西。
是友非敵。
狂亦初真個人現在張着大嘴還處在深深的驚訝中。
怎麼左蘇蘇做起來任務就這麼簡單呢。
他還沒弄明白什麼事,左蘇蘇就直接完成第二個任務了。
而且看洛王子這邊人的反應,他們都知道那個最美花束金蓮的事,也就是說現在貴爲神使的左蘇蘇,在第一個任務上,有着絕對的優勢啊。
他傻乎乎的笑了。
以他和左蘇蘇的交情,這第一個任務,肯定會給他吧。
哈哈哈哈哈。
論眼光的重要性,他選對了結盟對象,離第一名就是這麼近。
洛王子起身行禮:“請神使大人移駕王宮,小王也好暫時您的衣食起居。”
左蘇蘇搖頭:“住哪裡不重要,本神使還要推演巨龍獸皇的棲息地,洛王子亦要處理各項政務,這公主府可以下榻。”
大部分人都眼中泛光的看着左蘇蘇,儼然將其當成了救世主。
神使大人果然厲害,剛剛使得金蓮花開,又要着手斬殺巨龍獸皇。
彩霞公主低下頭,整個臉埋在陰影裡,不發一言,看上去頗爲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