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 江秀梅出手
果然,珠寶行的那幾位大牌回去切石之後,都成爲了綠冬瓜。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而蘇雅西倒沒有急切地解那些從平洲帶回來的石頭。因爲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將從大公盤上標下的那些石頭都統一的運回祥豐總公司後,又將自己私下掏到的那批石頭運回到金苑別墅的地下室。這個時候,她終於空閒下來。於是打開報紙箱,將所有的報紙拿了出來,堆在桌子上,翻開着最近時間的一些報紙新聞。
江秀梅,這幾日都沒有打電話給自己。而自己也忙着其它的事情,因而沒有打電話給她。其實是她故意沒打的。因爲,她料想到,事態有可能會按着自己的設想發展。因此,江秀梅的反應,就變得了順理成章。
果然,蘇雅西看到最近兩天的報紙上的頭條,題目是:“二十四年前,江虹有拋女嫌疑”。而另一張報紙上則寫着:“江虹疑有私生女”。這幾個大字幾乎都佔據了最近兩天的新聞報紙的一半的篇幅。上面還有江虹和江秀梅的特寫照片。二人貼在一起,還真有幾分氣質上的相像。看到這裡,蘇雅西高興得打了一個響指。心裡激動地叫道:“江秀梅好樣的。”
由於心情大高興,蘇雅西立及起身給自己煮了一杯咖啡捧在手裡,喝起來。又慢慢地詳細地看起報紙來。
果然,江秀梅還是夠狠。竟然真的用自己的身世去打擊江虹。如此能看出。她是下了狠心要至江虹於死地。好戲終於開始了。
看完報紙後,蘇雅西已經大致瞭解到了上海這邊的最新情況。江秀梅向報社泄露自己的身世,並且拿出了二十四年前,由江虹親筆填寫的那張檔案表爲證。於是,這一“拋棄私生女”的新聞在上海這邊的上流社會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如今成爲了上海這邊最火的娛樂新聞。而江虹也立及站出來表示了否認。江秀梅與江虹之間的戰爭,如今正打得火熱。江虹是萬死也不會承認江秀梅的。於是註定了,這場戰爭,不死不休。
將報紙放下,蘇雅西哼起了歌兒。並且在客廳裡手舞足蹈起來。她一高興,就喜歡跳一些快感舞曲。迷人的歌聲迴盪在大廳裡。
“哆啦咪,哆啦咪,哆啦咪,哆啦咪……嘻啦說,嘻啦說,嘻啦說。嘻啦說……你永遠不知道我在想什麼。我也永遠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們不過是大路上經過的過客。回頭的剎那,吸取了你的眼眸。從此沉醉於你的溫柔。沒有想到,我們其實並不適合。仰望天空,我們都有各自的秘密。你很神秘莫測。我很神秘莫測。我們不過是街頭的過客,註定擦肩而過。哆啦咪,哆啦咪,哆啦咪。哆啦咪……嘻啦說。嘻啦說,嘻啦說,嘻啦說……我迷戀你的深邃。我迷戀你的神秘莫測。我迷戀你的溫柔。我迷戀你的神奇。哆啦咪,哆啦咪,哆啦咪,哆啦咪……嘻啦說,嘻啦說,嘻啦說。嘻啦說……你就是我今生最大的知足。你就是我今生最美好的回憶。即使你遠去,你依然活在我的世界裡。在我這裡,永遠有你的身影。哆啦咪,哆啦咪,哆啦咪,哆啦咪……嘻啦說,嘻啦說,嘻啦說,嘻啦說……你就是我的神奇。你就是我的奇蹟。你就是我所有的寄託。站在這裡,戀着你,等着你,恨着你,埋怨你。沒有過去,沒有現在,沒有未來,沒有時間,沒有空間,一切都沒有。只有真實,只有真心,只有真意,只有真愛,只有真情,一切都是真的。哆啦咪,哆啦咪,哆啦咪,哆啦咪……嘻啦說,嘻啦說,嘻啦說,嘻啦說……”
蘇雅西哼完歌,跳完舞,擺完最後一個POSE之時,村井浩宇站在樓梯上拍起了手掌,說道:“好啊……”
蘇雅西趕緊回過頭看向站在半樓梯上的浩宇。瞪了他一眼,說道:“誰叫你站在那裡偷看的?”
浩宇從樓梯上走下來,說道:“我什麼時候偷看了。我這是光明正大的看啊。雅西,你跳得真棒。不如咱們來合跳一曲如何?”說畢,已經走過去牽起她的手,嘴裡哼起了蘇雅西剛纔哼的調兒。於是兩人在客廳裡共舞了一場。
由於兩人都沉醉在舞蹈裡面,兩人的默契,都讓彼此感覺到詫異。有一股心動朦朧感。這種感覺,讓蘇雅西心跳加速。臉上也慢慢地浮上紅暈。當擺完最後一個動作之時,蘇雅西速速從浩宇身邊離去了。她跑到沙發上坐着,捧着熱咖啡喝起來,鎮壓心裡的緊張。浩宇也坐了過來,他看了她兩眼,問道:“你溜這麼快乾什麼?”
蘇雅西已經稍稍恢復了平靜,回過頭瞪着他,說道:“誰溜了?我是跳舞跳熱了,坐過來歇息的。”
浩宇沒再說什麼。他也去倒了一杯水捧在手裡,喝起來。二人都無比的沉靜起來。
……
蘇雅西打電話將江秀梅約了出來。
咖啡館裡,裝飾典雅清新,四處都用水晶珠簾相隔着。輕音樂緩緩淌過,如同草原邊上的流動着的小溪,溫柔恬靜。江秀梅依如以往地有女人味。表情也如同從前一樣,沒什麼變化,溫柔迷人。從她現在這個樣子來看,根本就什麼都看不出來。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蘇雅西在內心裡感嘆江秀梅的沉靜。這樣的她,已經超出了蘇雅西的預料。如此甚好。這樣的人,方纔具有戰鬥力。對付敵人,方纔有殺傷力。
蘇雅拿着調羹將咖啡調勻後,輕輕地喝了一口,說道:“秀梅姐,那些報紙我都看過了。沒想到,你竟然用這種方式對付她。秀梅姐,這樣,你能承受得住嗎?我很爲你擔心。總感覺,你這是在拿自己在開玩笑呢?”
江秀梅也用掉調羹調着杯子裡的咖啡,說道:“沒什麼的。我能承受得住啊。我恨她。而且她如此心狠歹毒。徐文麗之死,讓我對她更是加重了恨意。像她這樣的人,是必須要有人來懲罰她的。雅西,你不用擔心我。”
蘇雅西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現在江虹仍然在否認你。而且義正嚴詞地說要控告你誹謗她。我真害怕她爲了她自己的利益,對你造成傷害。秀梅姐,要不你就別和她撐了。我覺得,你並不是她的對手。更何況,她始終是你的……”
還沒等蘇雅西把話說完,江秀梅就打斷她的話,說道:“夠了雅西,以後都別再說她是我的什麼了。她什麼都不是。我從來沒有怎麼樣去恨過一個人。但是,我最恨她。我和她必須要鬥下去。要麼我死,要麼她身敗名裂。”
“秀梅姐……”蘇雅西十分擔心地看着她。
江秀梅伸出手去拍了拍蘇雅西的手,溫和地笑了,說道:“雅西,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護好我自己的。可別忘了,咱們可是戰友。我不允許她傷害你。你的鼎盛如今也垮臺。剩下的,都是一個空架子。不過我想,總有一天,它還是會站起來的。你要有信心。”
“嗯!”蘇雅西點點頭。“秀梅姐,如今我回來了,我們互相幫助,我也不會讓她傷害你的。秀梅姐,咱們一起並肩作戰。”
“嗯!”江秀梅又露出了微笑。“對了雅西,你上次對我說過米蘭斯和江虹的事情。不防告訴你,他後來真的來找過我。還勸我放棄和江虹鬥下去等等的。”
“那你怎麼說?”蘇雅西問道。
“我沒說什麼。就當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好了。我豈會輕意的就放棄?鬥江虹,我也需要勇氣。當有了這份勇氣之後,又怎麼能泄氣?雅西,你要知道,我這並不是在賭氣。更不是在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江秀梅凝重地說道。
蘇雅西輕輕地喝了一口咖啡,說道:“我當然瞭解。”
“那你告訴我,更多的關於米蘭斯和江虹的一些事情吧。你上一次說,還有很多的事情我不知道。現在你可以慢慢地告訴我了。”江秀梅說道。
“額,其實這些事情也只是我家庭裡面的一些隱秘事情而已。也許我很敏感,可是我並沒有胡亂猜測。秀梅姐,你可知道我爸爸蘇天瑞在澳門被暗殺之事?”蘇雅西問道。
“你之前向我說過。我知道有這件事。怎麼了?”江秀梅好奇起來。
“我姐姐也在當天意外出車禍而死亡。”蘇雅西的神情變得異常凝重。
“雅西你什麼意思?咋聽起來,越來越感覺玄乎了呢?”江秀梅疑惑地問道。
蘇雅西又說道:“我是個意外。在之前,沒有人知道我的存在。是在我爸爸被暗殺之後,我纔出現的。原來我竟然是蘇天瑞的女兒。而且還意外獲得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如果沒有我,你想一下,現在的祥豐都是誰的?”
“你的意思是說,你爸爸和你姐姐的死,其實是一個陰謀?”江秀梅並不傻,很快就悟出蘇雅西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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