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謝家賭石技藝精湛這是整個賭石界的人都知道的事實,他爲何那麼兀定,自己就是和他一樣,身負異能呢?
難道是周衝聽到了什麼小道消息?應該不會,這個消息要是真的流傳了出去,估計早就傳的滿城風雨了,怎麼可能等着周衝這個剛剛進入賭石界不久的菜鳥,上自己面前來確認,那要是他也不敢確認這件事的真假,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周衝剛剛其實是來詐自己的。
要是自己心虛立馬就承認了這件事,估計周衝的計謀也就得逞了,幸好自己剛剛沒有露出絲毫的馬腳,否則真的有可能造成的整個賭石界的大轟動。
不過這個周衝之所以來自己面前來詐自己,到底是背後有人指使呢?還是他自己單純的好奇。
就在顧想想着這裡面的彎彎道道的時候,就見到剛剛纔見到的霍斌滿臉的壞笑的朝着自己走來。
看到霍斌這幅摸樣,顧襄立馬就提高了警惕,顧襄總結了一下,這傢伙平常不笑還好,一笑肯定是沒有好事的。
見顧襄滿臉戒備的看着自己,霍斌很是無辜的摸了摸自己鼻子,雖然人家不歡迎自己的到來,但大話自己可是說出去了,到時候要是沒有完成,自己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顧小姐,你好,不得不說,您今天的氣色很好。”
見這個霍斌沒話硬跟自己找話,而且找出來話題還這麼沒有技術含量,顧襄很是無語,“老子當然知道老子的氣色很好。這個還用你說嗎?”
見顧襄並沒有給自己白眼,有了點信心的霍斌接着說道,“顧小姐,咱們沈謝兩家也算是世交,我比較好奇的是。爲何自打小時候以後,你就不常來沈家了呢?”
聽到霍斌這樣說,說實話,顧襄也感覺有點納悶,是呢,既然是世交。爲何自己和他們沈家的交集這麼少,除此之外,自己好像根本就想不起來自己八歲之前的事。這到底是爲何呢?
這個霍斌在這個時候提起這件事到底是意欲何爲?
見顧襄老半天都沒有給出答案,霍斌也有點意外,他本以爲能在顧襄的嘴裡問出點什麼東西。沒有想到啊,顧襄竟然露出了疑惑的神色,難道她也跟boss似的,小時候的記憶全都消失不見了。要不然她爲何會緊鎖雙眉。
就在霍斌站在原地琢磨着這裡面的玄機的時候,想了老半天也沒有想起自己以前事情顧襄有些疑惑的對霍斌說道,“我真的想不起來,至於之後爲何沒有去,可能是因爲我太忙了。每天要學的東西很多,除此之外,沈謝兩家還不在同一個城市。交通不是很方便,再加上當時的我還小,外公出於我的安全考慮就沒有讓我去。”
雖然顧襄的藉口好像很是完美無缺,但霍斌還是找到了她這幾句話的漏洞,一,沈謝兩家經常往來。謝老去a市是去參加宴會,但卻從來沒有帶着他那唯一的寶貝外孫女顧襄去。這是爲何,可能你會說。可能是謝老認爲孩子還太小,經常帶出來不是什麼好事,你這個藉口看起來很是合情合理,但你難道不知道,在魔都,顧襄可是從七八歲就開始參加各種宴會的,那這個解釋就說不通了。
二、沈謝兩家這麼多年在賭石行業上雖然是競爭對手,但謝老和沈老爺子的交情,絕對是可以稱之爲好朋友級別的,可是爲何兩家孩子的小時候的記憶卻全都記不起來了呢?不要跟我說這是個偶然,偶然的事情要是太偶然了,那就是必然了,所以這件事肯定是有問題的,再加上當年的自己所經受的沈老爺子的警告,越發的襯托這件事的不像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
不過這事自己還不能操之過急,雖然不知道顧襄和boss在小時候遭遇了什麼,但以霍斌的判斷,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從沈謝兩家人對這件事的守口如瓶就能發現這事情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
見顧襄仍然還在想這件事,霍斌連忙打岔道,“對了,顧小姐,不知道你晚上是否有時間,你也知道的,二寶很是喜歡你的,最近他都好久沒看到你了,都有些抑鬱寡歡了,每天連吃東西都沒有興趣了。”
聽到霍斌這樣說,顧襄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了,只見她連忙問道,“你們難道沒給他看看嗎?該不會是生病了吧,,貓咪只有生病的時候纔會不吃飯。”
見顧襄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了,霍斌連忙接着說道,“可能是吧,不過你也知道的,二寶不是尋常的貓,他在沈家這麼多年了,說實話,我真的從來沒有看到過他生病,我懷疑啊,他可能是太想念你了,所以有點茶不思飯不想,要不你今天晚上去我們沈家去看看他吧,沒準一看到你,他就高興去吃飯了呢?”
聽到霍斌的提議,說實話顧襄真的很是動心,但同時她也害怕這是什麼圈套,想了又想,爲了確保自己的安全,顧襄決定把張悅也一起帶去,要是真的有什麼貓膩,她至少還有一個幫手。
張悅的武力值到底有多兇猛,自己可是領略過的。
見顧襄答應了自己請求,霍斌很是高興,幸好,自己剛剛靈機一動把二寶給搬出來了,否則搞不好今天自己真的要被boss恥笑了。
既然目的已經達成,霍斌又跟顧襄聊了幾句無關緊要的事情,就趕緊撤了,不知道爲什麼,在顧襄的旁邊呆着,霍斌總有一種感覺,顧襄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就彷彿是x光,能讓自己在她面前無所遁形。
送走霍斌後,顧襄真的有些後悔了,剛剛自己爲何要答應霍斌的請求,一想到又要見到那個面癱沈天爵,顧襄就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加快了。
雖然很是後悔,但既然已經答應了人家的要求,那自己就必須得去,不過幸好自己機智,帶上了張悅,否則到時候真的就變成大眼瞪小眼了。
把毛料買下後,爲防止夜長夢多,顧襄就趕緊把張悅和張銘叫了過來,一會解那塊擁有的藍黃兩色光暈的那塊毛料肯定會引起轟動的,所以在這之前,顧襄得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知道知道,她也是有後臺的人。
說實話,解石師剛剛看到顧襄一個小姑娘來解石的時候,他還嗤之以鼻來着,“一看就知道是被家裡慣壞的小孩,這麼小,就學人家來玩賭石,果然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雖然在心裡已經把顧襄鄙視了很幾遍了,但生意既然來了,焉有不幹的道理,看到這個小孩子有模有樣的划着要切掉的部分,解石師更加鄙視了,一看就知道是生手,這種孩子也就是命好,託生在了有錢人家,否則絕對是要被分分鐘打死的節奏。
誰家孩子敢這麼敗家,來玩好幾百萬的賭石,你真以爲這是玩過家家呢?你想要賭漲就賭漲,你想要賭垮就賭垮啊。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賭石師還是在按照顧襄吩咐開始解石了,按照解石師這麼多年解石的經驗,剛剛在看第一眼的時候,他就敢打包票這塊的毛料不會出綠了,所以當第一刀下去的時候,他連看都沒有看,就直接開始去切第二刀了,對他來說,這完全就是一個走過場,目的就是讓這個小女孩死心而已。
就在解石師繼續去切第二刀的時候,就聽到旁邊散發出了驚呼聲,“哇塞!”
解石師被這些人一打擾,拿着切石機的手就一哆嗦,要不是被站在他旁邊的張銘扶了一下,這塊毛料絕對會被他一時的疏忽給毀了的。
看到毛料完好無缺,不僅解石師鬆了一口氣,就連顧襄也同樣是如此,剛剛她真的以爲,自己這塊獨一無二的毛料會毀在這個不專心的解石師手裡了。
還沒等解石師緩過勁來呢?就聽到剛剛幫助自己的那個男人,很是嚴肅的對解石負責人說道,“我們要換一個解石師,就這樣的技術,不好意思,我是真的不放心把我的這塊價值連城的毛料交給他。”
聽到張銘這麼說,那個解石師真的是大吃一驚,他一直都以爲那個小姑娘和他們不是一夥的,要不然剛剛他也不會那麼不上心了,那個小姑娘到底是什麼來歷,再看一眼,出了綠的毛料,解石師更是恨自己有眼無珠了,要是剛剛自己沒有出現失誤,解出這塊礦石奇玉的人是不是就是自己了。
今天這事果然是自己活該,白白便宜了其他人。莫欺少年窮,這句話果然是有道理的。
解石負責人剛剛一直都在關注顧襄的動向,其他人可能不認識顧襄,但他可不一樣,早在顧襄他們到來之前,這場賭石大會的舉辦人就已經讓自己注意一些人的動向了,這個賭石師,不僅上頭讓她重點關注,還要求自己把她的一言一行都記下來,所以對於剛剛發生的一起她都是看着眼裡的。
剛剛的確是那個解石師的疏忽,他們找不出客人的任何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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