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襄,你說剛剛買下那個玉漱白玉瓶的那兩個男子是什麼身份啊?”
聽到張悅這麼問,顧襄有點心不在肝上的回答她道,“估計是哪個賭石世家的人吧!”
見顧襄回答的這麼敷衍,張悅撇了撇的嘴然後才說道,“阿襄,你要不要回答這麼敷衍,這個小泥人到底是有什麼魔力,能讓你這麼神不守舍的。”
聽出張悅語氣中明顯的不悅,顧襄停下腳步,語氣真誠的對她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剛剛一直都在想事情,所以是有些地方是疏忽你了,我爲我剛剛的失禮給你道歉。”
被顧襄這麼鄭重道歉了,張悅明顯有些不好意思。
爲了緩解這種尷尬,張悅一邊摸頭一邊對顧襄說道,“阿襄,你可能也看出了,我這個人性格大大咧咧的,有啥說啥,其實剛剛我也就是磨嘰磨嘰,沒有真的動氣,不過我真的很好奇,你爲啥要買這個泥人啊,難道真的是他的做工精緻嗎?”
顧襄早就看透了張悅的性格,所以她並沒有對於剛剛事情和張悅產生嫌隙。
“這個泥人的確是有奧妙,但我現在還沒有參透,等咱們會酒店之後,我再好好研究研究。”
見顧襄並沒有剛剛的那件事跟自己生氣,張悅很是高興。
張悅這個人本身性格就大大咧咧的,所以剛剛發生的不愉快,她很快就忘記了。
雖然顧襄的心思大部分都被放到了那塊泥人身上,但被張悅這麼帶領着,她也看到了不少新奇玩意。
由於天氣比較炎熱,二人走了一會就感覺口渴的厲害,正好在前面有一個古色古香的茶樓,二人就決定去試試那裡手藝。
一進到茶樓,就看到一個小二打扮的二十多歲男服務生,熱情問他們道,“客官,幾位啊?”
早就被他們裡面景色吸引的張悅連忙說道,“二位。”
找了一個人不多的地方坐下後,由於顧襄還在想泥人的事情,張悅就做主點了一壺西湖龍井和幾碟點心。
就在二人等着茶和點心上來的時候,四處張望的張悅卻又看到了剛剛花了兩百萬買下那個玉漱白玉瓶的兩個男子。
他們二人點的東西也還沒有上,二人不知道到底在說些什麼,看到張悅在看他們,那個戴着鑲金邊眼睛的精英男,還對着張悅友好的笑了一下。
被人當衆抓包,張悅很是不好意思,趕緊就把頭轉了過來。
從自己思緒中走出來顧襄一擡眼,就看到張悅滿臉通紅的,有些不解的問她道,“張悅,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臉這麼紅。”
被顧襄這麼一問,張悅一股腦就把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告訴了她。
聽完事情的始末之後,顧襄卻笑了,“這麼說,你其實是被人家給**了,雖然只是一個微笑,但你這定力也太讓我鄙視了。”
聽到顧襄這麼調侃她,張悅很是懊惱,但她還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是被人家的一個微笑,給弄的滿臉通紅的。
想到這件事罪魁禍首,張悅很是氣憤了給了坐在他們斜對角那個帶着金絲襄邊眼鏡的精英男一個白眼。
見自己竟然被賞了一個白眼,霍斌卻笑了。
一邊笑,他還一邊對自己老闆沈天爵說道,“boss,在顧小姐旁邊的那個小姑娘太有意思了,明明是生氣的表情,經她一演示,就活活像是撒嬌。”
見自己的得力助手,竟然笑的這麼沒有形象,沈天爵有些不悅的緊了緊眉頭。
普通人可能不知道沈天爵爲啥不悅,但和沈天爵從小就在一塊長大的霍斌怎麼會不知道呢?眼看着沈天爵眉毛越鎖越緊,霍斌趕緊開始裝隱形人。
就在顧襄眉頭爲泥人眉頭緊鎖的時候,坐在他們斜對角一直在用餘光觀察他們的沈天爵卻突然看到了他們放在桌子上面的泥人。
普通人來看桌子上面可能就是一個泥人,但在沈天爵來看,他卻看到了泥人裡面的玄機。
“boss,看來前幾天傳回來的消息是真的,顧小姐,的確獲得了謝家的家族傳承,咱們要不要去拜訪一下謝老,跟他談談婚約。”
聽到霍斌這麼說,沈天爵眉頭皺的更狠了,過了好一會他才說道,“等等吧,先不用着急。”
就在顧襄和張悅品着上品西湖龍井茶的時候,張悅卻眼尖的看到剛剛**自己那個精英男朝着他們走來。
一見他朝他們走來,張悅就變成了長了刺的刺蝟,各種不給他好臉色。
見自己這麼不受歡迎,霍斌有些難堪的摸了摸鼻子。
“這位小姐你好,鄙人叫霍斌,這次冒昧的搭話,是我家boss讓我告訴您,這個泥人的玄機其實是在它的雙目上,您只要參透了這個泥人雙目的秘密,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了。好了,在下的任務也已經完成了,再見。”
其實在這個精英男說道,是他們boss讓他來告訴的時候,顧襄就朝着他們剛剛坐着的地方去看去了,但卻發現那個混血男人早就離開了,不知道爲什麼,顧襄感覺自己的內心好像有一種叫做失望的情緒在遊蕩。
霍斌一離開,張悅就好像被人拔了毛的刺蝟,很是萎靡不振,好一會,她才振作起來。
“阿襄,剛剛那個龜毛男說的話,到底是啥意思啊,我看這個泥人的眼睛也沒有啥玄機啊!”
聽到張悅這麼問,顧襄也有些迷惑的自言自語道,“我也真的沒有發現這個泥人的玄機,泥人的眼睛,可是這個泥人的眼睛不就是這樣的嗎?真是搞不懂,到底玄機在哪裡?”
見顧襄也很是着急,張悅很有眼色沒有再去催她。
就在張悅百無聊賴的喝着茶,吃着點心的時候,卻突然聽到顧襄說道,“我知道了,這個泥人的玄機在哪裡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也很是興奮,“阿襄,阿襄,你快點告訴我,玄機在哪裡啊?”
見周圍來來往往這麼多人,顧襄並沒有直接就告訴張悅,而是小聲的對她說道,“回酒店我再告訴你,在這裡說,太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