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上輩子最後在自己身邊還爲自己着想的好像就只剩下他了,但是當時自己太過混蛋,總以爲財叔是在離間他們父女之間感情,所以對財叔的提醒總是不那麼在意。
重生之後,她才意識到,誰纔是對她最好的人。
所以當看到財叔躺倒在地上,腹部全都是血的時候,顧襄纔會那麼着急。
看到顧襄着急的竟然都哭了出來,站在一旁的謝老連忙安慰她道,“阿襄,你先彆着急啊,財叔會沒事的,我已經讓人去叫救護車了。”
聽到謝老這麼說,顧襄的懸着的心稍微的穩了穩,一起把財叔送到醫院後,顧襄才接着有了時間問謝老有關剛剛的事情。
“外公,查出來來暗殺你的人是誰了嗎?”
聽到顧襄這麼問,謝老沉吟了一下才說道,“雖然那個殺手已經把他的臉給全都蒙上了,但還是有了遺漏的地方,在得手後,在從後面的旋梯逃跑的時候,他卻不小心露出了臉,通過對那張臉的對比,那個殺手應該是賈仁的小舅子樑晨。”
聽到謝老這麼說,顧襄吃了一驚,怪不得那個假樑晨要賴在賈仁家了,因爲他在等待時機去殺謝老,然後讓真正的樑晨去當替罪羊。
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現在真正的樑晨應該已經放了出來了。因爲只有這樣,才能讓那個假的樑晨迅速的脫身。
背後的人還真的是好計謀呢?要是自己早就發現了那個假樑晨的異常,估計現在早就中了他們圈套了,去讓真的樑晨去給他們頂罪了。
就在顧襄琢磨着背後的人到底是誰的時候,財叔的主治醫生終於從裡面走了出來。
看到此,謝老和顧襄立馬就圍了上去。“醫生,病人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聽到顧襄和謝老這麼問,醫生雖然剛剛經過手術很是勞累,但仍然很是耐心的回答他們道,“還請你們放心,病人腹部的子彈已經取出來了,被子彈打透的脾也給縫合了。要是傷口恢復的好的話。差不多半個月就可以出院了。”
聽到醫生這麼說,謝老和顧想懸着的心終於放到了地上。
“阿襄,阿財都是因爲我才受傷的。本來那一槍是朝着我來的,要不是阿財替我擋了那一槍,估計現在躺在牀上的人就該是我了。咱們謝家欠阿財的實在是太多了,以後你要多多提攜提攜阿財他們一家。”
聽到外公這麼說。顧襄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其實就算是外公不提這件事。顧襄也會財叔他們一家好的。
上輩子記得除了財叔護着自己之外,他們那一家人也都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可惜上輩子的自己識人不清,最後竟然選擇相信了顧長德他們一家。
現在想想。自己當時實在是太蠢了。
既然財叔已經沒有生命安全了,那顧襄也不用守在這裡了,讓人把財叔家人給請來後。謝老和顧襄就離開了。
回到謝家後,顧襄就派人把賈仁他們一家給接到了以前他們住的那個安全小區。
之所以這麼做。一是爲了保護賈仁他們一家的安全,二就是爲了等待真的樑晨找上門了。
她倒要看看,這個真的樑晨這段時間到底是去了哪裡。
就在顧襄等待着真的樑晨找上門來的時候,被人給圈禁了差不多一個多月的真的樑晨終於重獲了自由。
被那些人通知可以走的時候,樑晨的真的是有些懵,被這些人軟禁在這裡差不多兩個多月了,現在突然通知讓他離開,他真的有些不敢置信。
見都告訴樑晨讓他走,他竟然還不走,之前守衛他的那些大漢急眼了,“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還是我剛剛說的是外語啊,讓你走,難道你還聽不懂嗎?你要是真的不想走,也可以,我保證像每天三頓飯似的“伺候你,把你打遍體鱗傷,到時候連你親媽都認不出來。”
聽到這個大漢這麼說,樑晨終於從自己的思緒中走了出來,現在要是不走,他纔是傻子呢?
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那些大漢的視線後,走到半路上的樑晨卻總是感覺事情不對勁,綁架自己的那些人,最近這段日子,除了不讓自己去外面外,說實話,真的沒有對他做些什麼不好的事情。
可是俗話說的好,反常即妖,這些人是不是在自己被圈禁的時候,在自己的背後做了些什麼不可告人的事,要不然他們幹什麼要沒啥閒事來抓自己來玩。
想明白了這些,樑晨頓時覺得自己不可以就這麼空手的回去了,悄悄的潛回之前圈禁自己的那個廢車庫後,樑晨就看到之前看着自己的那些彪形大漢,已經整裝待發,看這個情形好像是要打算離開了。
看到這裡,樑晨很是泄氣,本以爲能得到什麼有效的消息,現在看來,估計連個屁都得不到了。
就在樑晨打算等到這些人離開後自己再走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一個彪形大漢從車上走了下來。
看到此,樑晨來了興致,這是爲何,難道他們是落下了什麼東西嗎?還沒等樑晨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就看到車上又陸續下來了三四個彪形大漢。
看到其中一個彪形大漢把頭伸到車底下去看車底下的情況的時候,樑晨才知道,原來是車壞了。
看到此,樑晨心裡很是開心,“哼,叫你們之前對小爺不好,哈哈哈,現在老天爺開始報應你們了吧,讓你們車壞了這都是老天爺開恩了,要我說啊,就該直接把你們給劈死。”
就在樑晨在心裡暗暗的鄙視這些人的時候,面對車壞了的這個情況,那些大漢只好自己去修車了。
畢竟這這麼個荒郊野嶺,哪個車行願意來這裡來修啊,所以最後他們只得自食其力了。
本來被派來看守樑晨那個廢材,已經夠讓他們窩火的了,現在車還壞了,所以他們心中的怨氣就更大了。
“真不知道老大是怎麼想的,竟然讓咱們來看守樑晨那個廢材,一個廢材而已,至於出動咱們這麼多人嗎?一個小拇指我都能夠捏死他,哎,真不知道老大是什麼意思。”
聽到這個穿着迷彩服的大漢這麼抱怨,另一個同樣全身都是怨氣的大漢也跟着附和道,“可不是嗎?俗話說的好,殺雞焉用牛刀,現在老大可不就是幹着這樣的蠢事。我就想不明白了,那個樑晨到底是哪裡重要了。,說的好聽些,他是個幫派的頭頭,說的不好聽些,他算個啥啊,乳臭未乾的臭小子罷了,真不知道爲何要派咱們這麼多的人來看着他。”
見有人認同自己的想法,那個穿迷彩服的大漢繼續抱怨道,“可不是呢嗎?最讓我不能理解的是,老大竟然還說讓咱們不能碰那個廢材一根手指,要讓他安安全全的從咱們這裡走出去。我怎麼越聽越懵呢?喂,我說,這小子該不會是咱們老大的私生子吧,要不然幹嘛要對他那麼好。我也沒見到他在咱們組織裡面對誰這麼好過。”
聽到這個穿迷彩服的大漢這麼說,其他的大漢都嘿嘿的笑了,“沒準啊,還真的被你給猜中了,這小子就是咱們老大的私生子。”
在角落裡聽到這些大漢這麼說,樑晨氣的都想要吐血了,“媽蛋,你纔是私生子呢,你全家都是私生子,敢這麼說小爺,等到小爺東山再起的時候,統統把你們這些人全都送去東南亞當難工去。”
把車修好了,那些大漢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看到此,樑晨嘆了一口氣,進到廢舊車庫裡面走了一圈,發現裡面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有。
想到之前那些彪形大漢竟然敢說自己是私生子,小心眼的樑晨在心裡又把他們給狠狠的詛咒了一遍。
好不容易回到市區的時候,已經是八個小時後了,樑晨都快要把那些彪形大漢給恨死了,他們絕對是故意的,沒有想到啊,都到最後了,自己又被那些人整了一次。
想到這裡,樑晨就恨的牙癢癢,自己家肯定是不能去了,萬一那些叛徒找到自己家可怎麼辦,唯今之計,只能是去姐夫家裡去避避風頭了。
他的那個姐夫雖然人很是呆愣,但心底還真的是很好的,對他父母好,對他那更是沒得說了,他不得不承認,他姐姐的確是嫁了個好人。
去把姐夫家裡那個小區後,樑晨就被保安攔在了外門,看到此,樑晨真的是有些丈二摸不到頭腦,原來自己來的時候,不是都沒有人攔的嗎?現在是怎麼了,難道這些保安是新來的還不認識自己。
還沒等樑晨跟這些保安說自己的姐夫是賈仁的時候,就看到從小區裡面浩浩蕩蕩的跑出來一隊人。
還沒等樑晨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他就已經被那突然出現的那一隊人給抓了起來。
面對此,樑晨連忙大叫道,“喂,你們這是幹啥啊,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們這是犯法的,你們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