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襄說的這麼正義凜然,米雪更加的生氣了,“我到底在說什麼,你難道不知道,不要在這裡裝無辜了,你真的以爲沒有人知道你的真面目嗎
?”
聽到米雪這麼說,顧襄笑了,“我的真面目?我又不是妖精變得,難道我還有真身不成,你這話說的是越發的不靠譜了。”
見顧襄居然故意在這裡混淆視聽,米雪越發的憤怒了,“你!!!!你怎麼能夠這麼無恥,你還要不要臉了啊!”
見這個米雪越發的過分,站在顧襄身旁的張悅也不坐以待斃了,而是直接對這個攔路鬼說道,“不要臉的是你吧,誰家正經人家的千金會堵在的
客人回家的路上對客人大呼小叫,這是我們謝家看着你父親的面子所以沒有大事宣揚,要不然你認爲你現在還能安安穩穩的站在這裡嗎?”
被張悅這當頭一棒給震了一下,米雪才意識道,剛剛自己的確是有些太冒失了。
儘管她心裡早就知道那件事跟顧襄脫不了的關係,但她還是不甘心,今天她錯就錯在不該當面來找顧襄來質問,現在顧襄早就不是以前的顧襄了
。
現在的顧襄不僅有着謝老這個靠山,還有着沈天爵這個背景深厚的未婚夫,早就不可同以前同日而語了。
這算不算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之前顧襄這個賤人過的從來都沒有她好,現在不僅他們兩個的角色顛倒了過來,而且現在顧襄過的日子比
她之前的過的日子還要舒心,難道這就是報應嗎?
不過是一瞬間,米雪的腦袋中就閃現過了無數的場景。最後她不得不承認,現在去認錯的確是她最好的選擇,她已經把顧家拉下水了,她不能讓
潘家也受她連累,畢竟她以後東山再起,可是要靠着潘家的家世和背景呢?
“難道那件事真的不是你做的。那爲什麼有人私底下跟我說。爆料我的那個人就是你?”
見米雪已經沒有剛剛那麼盛氣凌人了。張悅說話也開始變得和顏悅色起來。
“這事想都不用想,你是被人家給當成搶來使了。你說你也挺大的人了,怎麼遇到事情就不用腦子去想想呢?這是遇到了我們這幫不喜歡去計較
的人。要不然現在你就不可能安安穩穩的站在這裡了。”
雖然心裡很是不想去認同張悅的說法,但表面上米雪的功夫做的還是很好的。
“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讓那個挑撥離間的人好看。”
說完這句話,米雪就猶如一陣風般的離開了。看到此,大家雖然都沒有說什麼。但內心裡面對這個米雪的評價已經沒有之前那麼高了。
離開潘家後,顧襄就和外公、沈天爵他們一行人回到了謝家。
因爲第二天早上十點就會去舉行第二場比賽,所以早早的。大家都全都去休息了。
張悅和張銘住在謝家的客房。而顧襄和沈天爵卻住在二樓房門是對着的房間內。
說起來之所以會把顧襄房間對面的房間給沈天爵,還是謝老特意安排的。
他說這樣能夠培養顧襄和沈天爵感情,看到死死關住的房門。財叔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老爺也真是的。我都多大歲數的人了,還讓我
來聽牆角,牆角是沒聽到,倒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想到這裡,財叔就悻悻的趕緊去跟謝老去彙報了。
第二天一早,顧襄就起來了,她本以爲她會是最先起來的人。卻沒有想到竟然有一個人起的比她都早。
說起來她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沈天爵穿西服以外的衣服,穿着的運動服的沈天爵雖然臉上還是面無表情,但卻不像他穿西服那麼嚴肅,看起來平
易近人了許多。
幾個人美美的吃完早餐後,就趕緊去爲今天的比賽去做準備了。
由於今天的主要目地是去比賽,所以顧襄並沒有穿禮服,而是找了身便裝穿到了身上。
雖然顧襄今天穿的是便裝,但也沒有掩蓋她自身的那種出塵的氣質。
幾個人全都收拾好之後,就出發了,到達潘家後。顧襄他們才發現,他們竟然來早了。
好多的參賽選手都沒有來,見到此,顧襄也沒有沮喪。而是坐在原地跟張悅聊天。
“阿襄,你說今天米雪會再出現嗎?昨天都那麼丟人了,我要是她的話,哪怕就是死呢,我也不會再出現的。”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卻笑着搖了搖頭。“那你可真的是小看那個米雪了,你放心吧,她今天肯定會出現的,昨天都沒能出風頭,今天她是不會
再錯過這個機會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連忙問道,“你怎麼這麼肯定?你又不是她肚子裡面的蛔蟲。”
“我雖然不是她肚子裡面的蛔蟲,但我的直覺告訴我,她今天肯定會出現的,不信咱們就看,到底最後誰能贏。”
聽到顧襄和張悅這麼說,在一旁無所事事的霍斌連忙插話道,“我也同意張悅的話,但我可不是說說而已,我可是有賭注的。我下一百塊賭米雪
不會出現。”
聽到霍斌這樣說,還沒等顧襄表態呢,就聽到坐在他旁邊的沈天爵突然說道,“我賭一千塊米雪會出現,要是我們贏了,你們要怎麼辦!”
見連老闆都參與了進來,霍斌連忙說道,“當然是以十倍奉還了,怎麼樣,你們滿意不!”
得到霍斌的這個答案,顧襄很是滿足,“既然你都這麼說出來,那咱們就這麼定下來,要是我輸了,我會給你一萬塊,要是你輸了,你就要給我
一萬塊了,沒有意見吧?”
聽到顧襄這麼說,霍斌連忙表態道,“沒意見,當然沒意見啊,我們這次可是要贏定了。”
就在霍斌鬥志昂揚的期待着他贏得時候,站在他對面的人卻看到穿着運動服蹦蹦跳跳走出來的米雪。
“不用再去比了,咱們已經輸了,認賭服輸吧,快點給錢!”
聽到張悅這麼說,霍斌很是不解,“還沒比呢,你就說我輸了,咱們還能不能愉快的去做朋友了。”
見霍斌還沒有意識到到底發生了什麼,張悅連忙對他解釋道,“你往後面看。”
聽到張悅這麼說,霍斌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弄什麼幺蛾子,但他還是老實的轉過了頭去。
一回頭正好看到了米雪下樓,轉過身來後,霍斌都快要哭死了。
“一萬塊啊,我一個月的工資啊,就這麼打水漂了,我好不甘心啊!”
聽到霍斌這麼說,張悅有些壞笑的擠兌他道,“你還差那點錢了。,你的年終獎據說都是七位數的,這還不加上分紅,裝什麼窮人啊!誰不知道
誰啊!”
聽到張悅這麼說,霍斌終於恢復正常了,“要不是記提醒,我都要忘了,其實我也是個有錢人這個事實了,哎。當個有錢人實在是太辛苦了。不
就是一萬嗎?我給!!”
聽到霍斌這麼耍寶,除了沈天爵其他人都笑了。
就在霍斌得意於自己的搞笑天賦的時候,卻聽到他的boss冷冷的對他說道,“既然你這麼有錢,那今年的年終獎就不要去跟了,分成什麼我會直
接讓會計打入我的賬戶,也算是給我的份子錢了。你現在是有錢人,我知道你不在乎那點錢。”
最後拍了拍霍斌的肩膀後,沈天爵就和顧襄他們去溜達去了。
倒是霍斌老半天才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boss,你不能這麼對我啊,我的錢啊,boss,事情好商量啊!你彆着急走啊,等等啊!”
聽到霍斌在背後這麼喊叫,顧襄沒忍住一下子就笑了出來。
“霍斌實在是太好玩了,哈哈哈哈。”
幾個人嘻嘻哈哈笑了一通後,比賽也要開始了。
雖然昨天被淘汰掉了一半的人,但今年來的人仍然只增不減。
畢竟這也算是他們賭石界的一個盛會了,四年才舉辦一次,也怪不得這麼多人要死要活來參加了。
選手隨機分完組後,顧襄就開始準備爲競賽準備了,第二輪的規則是每三人一組,最後贏得人就能夠晉級。
由於上次淘汰完畢後,還剩下四十四個人,所以這輪分完組後,就變成是十一個組零一個人了。
這個人一旦被輪空,他就會好運的直接晉級決賽了,其實上輪也是有一個人被輪空了,所以最後剩下的人,纔會出現四十四個人。
抽籤結束後,顧襄終於知道輪空的人是誰了,出乎顧襄的意料,那個被輪空的人,竟然是沈天爵。
她原以爲被輪空的會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呢?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是沈天爵。
不過這樣也好,省的沈天爵再去廢腦力了,現在他只要好好準備的去決賽就可以了。
跟顧襄分到一組兩個參賽選手都不弱,要不然他們也會進入到第二輪的比賽了。
第二組比賽比的是手眼結合的能力,裁判會給你幾張寫着玉石名字的號牌,抽到哪個號牌就要找到那個號牌上面擁有那塊玉石的毛料。
這不僅僅就考你的賭石技巧了,還考你對賭石文化的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