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佑?那也得你有這樣的能力,你們怎麼就沒有好運的解除這種的奇玉啊!”
聽到張悅這麼說,那些本就嫉妒的顧襄的人更加的生氣了,“我看是誰呢,原來是謝家的走狗啊!”
被人這麼諷刺,張悅一點都沒有生氣,相反她笑呵呵的對那些剛剛諷刺她的人說道,“你倒是想要去當,但可惜啊,人家根本就不要你。”
張悅這邊正吵着火熱,另一邊解石師傅也終於完成了最後一道工序,把玉石上面的灰塵擦掉後,他又往銀色的玉石上面撩了撩水。
撩完水後,大家終於看到了這個的玉石的本來面目。
在蒙着塵的時候,大家就已經看出了這個玉石的漂亮,但卻沒有想到,本尊會漂亮到這種地步。
銀色玉層下,能看到點點閃動的亮色,越往裡面看,越能感覺到這塊的玉石的神秘,裡面彷彿蘊含着宇宙萬物的奧秘,讓人看了之後,就不僅震撼。
就在圍觀的人被這塊玉石給震撼到的時候,就聽到解石師很是疑惑的在哪裡自言自語道,“這塊玉石到底是什麼品種啊,爲什麼以前完全沒有聽說過,難道是我孤陋寡聞了。”
聽到這個的解石師這麼說,圍觀的人終於醒悟了過來,“是啊,這種玉石到底是什麼品種啊,看水頭什麼的,絕對是的玻璃種,但就是不知道這玉石到底是什麼來頭。”
就在顧襄心生忐忑的時候,裁判人員終於到了。
裁判看到這個玉石的第一眼也是愣住了。他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這樣的玉石難道真的存在這個世上。
不過裁判就是裁判,雖然心裡已經震驚到了不行,但表面上還是維持着應有的風度和鎮定的。
“這塊玉石就是剛剛顧小姐解出來的嗎?”
聽到這個裁判這樣問,剛剛纔結束罵戰的張悅的連忙說道,“恩?,是呢,沒錯,這的確是阿襄解出來。”
聽到張悅這樣說,裁判沉吟了一下子。也不知道跟他身邊的助理吩咐了些什麼。就看到那個小助理匆匆忙忙的走了。
看到此,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連忙嘲諷裁判道,“呵呵。連這個玉石到底是什麼品種你都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的當裁判啊。趕緊收拾收拾回家吧,別再這裡的丟人現眼了,我都替你臉紅。”
聽到這個人這麼說。裁判臉上並沒有任何的表情,他只是冷冷的看了那個找事的人一眼,就戴上塑膠手套,拿着放大鏡去觀察那個看起來神秘異常的玉石了。
看到這個裁判又是往裡面看,又是敲擊自己剛剛解出來的那個玉石,說實話,顧襄還是很緊張的。
畢竟剛剛可是有人解出了祖母綠。
倒不是顧襄想要一鳴驚人,主要是今天來比的是各個賭石世家的連面。
要是真的因爲自己表現不好,導致謝家被人打臉,那她還真的是愧對謝家的列祖列宗了。
就在顧襄忐忑的等待着裁判宣佈的結果的時候,沈天爵卻步履從容的走了過來。
沈天爵早在顧襄選擇那個毛料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那個毛料的玄機,儘管沈天爵見多識廣,但在面對這個玉石的時候,他還不得不承認,這塊毛料的確是不凡,但到底是什麼品種,抱歉,他也不知道。
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這塊毛料裡面蘊含的無法估計得靈力。
看到沈天爵來了,顧襄就彷彿有了主心骨一般,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沈天爵對她來說已經這麼重要了。
重要到,看到他,顧襄就有了繼續去拼搏的勇氣。
走上前握住顧襄的手後,沈天爵就淡定的站在了顧襄的身邊。
見沈天爵的出現了,剛剛那些找事的都很是自覺都不說話了。
“廢話,他們不自覺也不行啊,其他人他們能夠得罪,要是得罪了沈家的下任家主,不讓他們在賭石界混,那可是分分鐘的事情啊!”
看到剛剛那些跟自己過不去的人一下子就老實了,張悅很是小人得志的笑了。
“儘管我張悅平常最煩落井下石的人,但做一回小人得志的人又能怎樣呢,本姑奶奶就是要氣死你們。”
就在裁判在那裡左忙右忙時,剛剛跑出去的那個助理卻跑了回來。
助理跑到裁判身旁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大家就看到裁判剛剛面無表情的臉上卻出現稍許的笑意。
就在在場的人琢磨着這個裁判到底是玩什麼幺蛾子的時候,就聽到那個裁判很是氣定神閒的說道,“本人閱歷尚淺,這塊玉石到底是什麼來歷,我還真的不知道,所以我請了咱們華國賭石界說話比較有分量的幾個高人來裁決。”
隨着裁判的話落下,就聽到大廳那裡傳來了人們驚呼聲。
大家朝着驚呼聲傳來的方向看去,就看到門口走進來了三個穿着唐裝的老人。
在他們身後還跟着好幾個穿着黑衣帶着墨鏡的保鏢。
雖然那幾個穿着唐裝的老人走路很是閒適,但給人的感覺卻很有氣勢。
說實話,這幾個老人倒地是何方神聖,顧襄還真的不知道。
就在顧襄疑惑他們到底是誰的時候,就看到坐在觀衆席裡面的外公異常激動的站了起來。
“老汪、老陳、老劉,這麼多年,你們到底是去哪了,爲何我一直都沒有得到你們的消息。”
聽到謝老這麼說,那三個老人都很是激動,上前和謝老擁抱了一下,纔對謝老解釋他們爲何這麼多年沒有消息。
“說來話長,等我們三個老不死幹完正事,再跟你絮叨絮叨,咱們幾個可是差不多有十多年沒有見面了。是得好好敘敘舊。”
聽到他們這麼說,謝老也不攔着他們了,讓開路,就讓他們朝着解石臺走去。
三個老人還沒走到解石臺旁邊呢,大家就看到主辦方潘家家主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了大廳。
可能是着急,潘家家主本人都到了,他的夫人還在半路上,小步小步的挪呢。
一到三個老人面前,潘家家主就趕緊鞠躬表示尊敬,“三位賭神能光臨這裡,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要是我知道,嘉遠請的是您三位,我肯定早早就去迎接了。”
聽到潘家家主這麼說,其中一個穿藍色唐裝留有白鬍子老人笑了,“我就是害怕你們會弄那麼大的排場,所以我纔沒有讓嘉遠告訴你,是我們三個老不死的要來。對了,忘了跟你說了,嘉遠其實是我的入室弟子。”
聽到老胡子老人這麼說,潘家家主真的很是吃驚,沒有想到這個嘉遠竟然是汪老的入室弟子,幸好自己當初沒有小看他,要不然搞不好潘家真的很有可能會毀在自己手裡了。
想到這裡,潘家家主就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
就在潘家家主慶幸自己之前沒有小看人的時候,剛剛那個裁判,也就是汪老的入室弟子,洪嘉遠很是規矩上前,對着汪老、陳老、劉老三個人道了聲好,“師傅,陳叔,劉叔,你們來看看,這塊玉石到底是什麼來路吧,我見識短淺,還真的沒有看出它的出處。”
聽到洪嘉遠這麼說,三個老人也都不繃着架子了,紛紛走到解石臺周圍,去看看這個玉石到底是怎樣的奇特。
剛剛搭上一眼,汪老就精神了,說實話,身爲賭神,什麼樣的玉石他沒有見識過,但這塊玉石的確是與衆不同啊。
不說其他的,就是這個顏色也是世間少有啊!
三人老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就都知道了對方是怎麼想的了。
這個時候,他們也不託大了,紛紛從唐裝內,拿出了自己的看家工具。
三個老人輪流對這個玉石觀察了一番後,三個人並沒有當衆說出這個玉石的出處,而是把洪嘉遠叫到了一旁。告訴了他,他們三個最後得出的結果。
也不知道幾個人在一旁到底說了些什麼,等到洪嘉遠回來的時候,大家就發現他的臉色不是很好。
大家不敢去輕易得罪那三個已經“化神”的人?,當對於洪嘉遠他們還是敢直接去質問的。
“請問裁判,三位高人對這個玉石到底得出了什麼結論啊,你不要在這裡賣關子了。”
看到這些人這麼起鬨,洪嘉遠深呼了一口氣,纔對在場的人說道,“大家不要着急,這個玉石的確是上好的玉。但到底是什麼種類的。三位高人也不敢擅自斷定,他們要回去查詢一下書籍,才能給我們答覆。”
聽到洪嘉遠這麼說,大部分人還很是理解的,只有小部分的人嗤笑着說道,“所謂的賭神也不過是沽名釣譽之輩,連一個普通的玉石他們都不認識,估計早就老眼昏花了,不行了吧!”
聽到這些人這麼說,洪嘉遠表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暗地裡,他早就記下了那些說他師傅壞話的人。
“真以爲老子是好欺負的,說我沒有關係,要是敢說我師傅,我就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這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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