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這些,沈如立馬說道,“哥哥對你還真的是好,我明白了,那我就替那個王八蛋謝謝哥哥了。”
聽道沈如這麼說柳下輝,顧襄和張悅都噗的一下笑了出來。
眼看着賭石大會還得等一會才能開始,張悅他們幾個人就開始和沈如討論起來了她的未婚夫。
“沈如,說起來你和你未婚夫已經訂婚三年了,你覺得他性格怎麼樣?”
聽到張悅這麼問,沈如難住了,“你可真是問住我了,雖然和他訂婚已經三年了。但這個人我是真的沒有看明白,我覺得他像是古時候那種的隱居的高人,看起來神秘莫測的。就說他那個病,也是好的不明不白的,現在不是說是科技時代嗎?連現代醫院都看不好的病,我一跟他訂婚,他立馬就好了,這不是扯蛋嗎?”
聽到沈如這麼說,顧襄笑了,“這可不好說,咱們華國上下五千年的歷史呢,沒準就是有這麼玄妙的東西呢?對了,你未婚夫在和你訂婚後,難道沒有去看過任何的醫生嗎?”
聽到顧襄這麼問,沈如考慮了一會,纔對顧襄說道,“好像還真的沒有,他那個病真的好的不明不白的,我也不知道是爲什麼?”
聽到沈如這麼說,顧襄來了興趣,“病好的不明不白,然後還沒去看任何的醫生,難道真的是沈如命格的原因?這種說法還真是第一次見呢?其實出現這種的情況的原因有兩種,一種就是柳下輝真的是因爲沈如命格然後病纔好的。還有一種當然就是因爲這個病是他裝的了,只有裝病的人,纔可以去隨時去控制自己的病的好壞程度。不過要是後面那種的可能性,他這麼做有什麼好處呢?”
就在顧襄想不明白這裡面彎彎道道的時候,就聽到今天賭石大會的主持人說道,“現在我們有請柳家家主給我們這次賭石大會致辭。”
在柳家家主致辭的這段時間裡,沈如小聲的對顧襄他們說道,“你們有沒有覺得我這個未來的公公長得像彌勒佛,尤其是笑的時候,眼睛都貶稱一條線了。他們家我看的最順眼的人就是我的那個公公了。第二個就是那個病秧子柳下輝了。”
聽到沈如這麼說,顧襄和張悅都很是詫異,“你爲何會這麼說,我看你未來婆婆很是好說話啊?”
聽到顧襄他們這麼問。沈如也很是疑惑。“我也不知道是爲什麼。總是覺得我婆婆怪怪的,尤其是她對那個王八蛋的態度,給我的感覺倒不像是親母子。反而像是。。。。”
見沈如話居然說了一半,張悅連忙催促她道,“倒是像什麼啊,你倒是說啊,你是想要吊死我們的胃口嗎?”
聽到張悅這麼說,沈如更是着急了,“我也說不明白,反正就是感覺很是別捏,別捏你知道嗎?就是很不舒服的感覺。”
聽到沈如這麼說,顧襄和張悅都沒有多想,“估計是你想多了吧,畢竟你從小都沒有母親在身邊,現在突然看到了人家母子在一起相處的方式,所以你纔會覺得不舒服。”
聽到顧襄和張悅這麼說,沈如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畢竟這只是我的第六感告訴我的。”
“第六感那個東西怎麼可能靠譜呢?你啊,估計是真的想多了。”
幾個人說完這些,賭石大會終於開始了。
說實話,顧襄今天來參加這個賭石大會的目的,並不是拿回去多少的毛料,她今天的來的主要目的是看未來賭石市場的發展趨勢。
要是僅僅想要得到一些珍稀的毛料,那她其實根本也不用來這裡,他們謝家的倉庫裡面,有着數不盡的毛料。
她以後是要掌舵謝家的人,所以她的眼界不可能僅僅侷限在毛料上面。
她需要去掌握的是整個賭石市場的發展趨勢和方向。
而通過去的參加一些賭石大會,她可以輕易得出到底那些地方出土的毛料品質好,還有就是哪些毛料出綠的機率大。
這些信息並不是你坐在辦公室裡面就能得到的資料,所以顧襄纔會領着張悅來參加這些賭石大會。
主持人一說賭石大會現在開始,顧襄就趕緊讓沈如去找柳媽媽讓她幫忙找一身寬鬆的衣服來穿。
看到沈如搖搖晃晃走路如同企鵝的樣子,顧襄和張悅都忍不住笑出的聲音。
眼看着一些人已經朝着他們這個方向看來,顧襄和張悅趕緊忍住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朝着全賭毛料區走去。
一到全賭毛料一區,顧襄就看到了許多白色光暈,雖然這批毛料出綠率比較高,但品質都維持在中下品,這種毛料出的綠去弄一些普通的首飾還成,要是做那些高端的,他們還是hold不住場子的。
看了一下毛料出產地,顧襄還是很吃驚的,這些毛料居然來源於臨近華國的老撾,前幾年不是一直都說老撾的毛料品質比較高嗎?怎麼這次來的這批貨都這麼差?
要是以後老撾的毛料品質都是這樣,那他們謝家真得去考慮換合作方了。
怪不得這幾年謝家一直都在走下坡路,原料品質不高應該也有一部分的原因的吧!
可是不應該纔對啊,謝家每年都有專門的人士對每個區的毛料進行測評,難道他們沒有發現老撾的毛料的品質已經不入流很久了嗎?
如果顧襄記得沒有錯的話,今年合作方里面,低下的人,好像就是有提到老撾的。
品質都這樣了,他們還敢往上報,該不會是收受了人家給的好處吧,要不然爲何今年的合作名單裡面還有老撾?
看來自己回去真的好好整頓整頓的謝家了,多年沒有鬆骨,看來他們早就忘了到底誰纔是真正的謝家的主人。
敢在底下揹着我做出違背謝家的利益的事,我就會讓你們怎麼吃進去的,就怎麼吐出來。
不要以爲我們孤兒寡母好欺負,我會讓你們知道,謝家的人從來都不是受欺負的人,只有我們欺負別人的份,怎麼可能讓我們被欺負。
想到這裡,顧襄眼神就暗了暗。
最好不讓我抓到你們把柄,否則我絕對會讓你們生不如死的。
既然全賭一區沒有看到,顧襄就和張悅去了全賭二區,全賭二區的毛料還是很出顧襄的意料的,雖然出綠率不是很好,但基本上出綠的那些玉石的品質還是很高的。
要是給那些玉石分級的話,剛剛老撾的那些玉石顧襄只能給它b-,但這塊玉石的顧襄卻可以給出他a+的分數,可以想象他們之間的差距到底是有多大。
看了一下毛料的出產地,柬埔寨,看到這個名字,顧襄對玉石品質高也就沒有那麼驚訝了。
柬埔寨的毛料品質高,那是全世界都有名的,如果可以的話,顧襄真的很想去參加柬埔寨的那種非常聲勢浩大的公盤。
相信要是經歷了那樣一次洗禮,顧襄對毛料品質的理解肯定會更上一層樓的。
摸摸的心裡頭打上了個勾之後,顧襄就隨手指了一塊泛着黃色光暈的毛料。
她之所以沒用眼睛去看,是因爲她知道這塊毛料肯定是出綠的,但具體出什麼綠,她還真的不知道。
這樣也算是給自己留了個懸念,省的到時候一點期待都沒有。
自己選好玉石後,顧襄又給張悅也選了兩塊。
見顧襄給自己選了兩塊好玉,張悅都要樂死了,在和她認識以後,張悅就幾乎很少看到顧襄會賭垮的情況。
想到這兩塊毛料一會身價翻倍的時候的盛大景象,張悅在心裡就快要爽死了。
“自己馬上就要成爲小富婆了!!”想到這裡,張悅更加開心了。
選完毛料後,顧襄就和張悅去全賭三號區,三號區很是讓顧襄失望,一眼望去,很少有泛着光暈的毛料。
就算是泛着光暈的,品質也非常的不好,連中等都排不上,只能勉勉強強排個下等。
看到此,顧襄連連搖頭,瞄了一眼產地,顧襄就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產地外蒙古,外蒙古常年風沙,地下沙化的厲害,沒有水,風還大,很少能形成毛料,就算是形成了毛料,品質也不是很好。
怎麼會把外蒙古的毛料拿來放在了這裡,難道是想要懵不懂行的人嗎?
見還真的有人在那裡細心挑選,顧襄什麼都沒有說,就離開了。
她不是聖母,這個世界上學什麼東西都是需要去交學費的,怎麼可能不勞而獲。
連她自己都是重新活了一次,纔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要是這個時候她站出去,很有可能對方會覺得你在斷人家的後路。
有些人就得讓他撞撞南牆纔有可能回頭。
來到全賭毛料四號區,顧襄還是搖了搖頭,這個地方的毛料雖然品質可以,但中間的斷層太多,一旦解開後,會直接降低玉石的等級和價值。
這個地區的毛料還是可以考慮的,在謝家實在是缺貨的時候。
不到萬不得已,這個地方的毛料最好別進,處理的時候,會特別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