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柳媽媽”這麼說,柳爸爸直接就崩潰了,“你胡說,我最愛的就是我的妻子了。你這是誹謗!!”
聽到柳爸爸這麼控訴,“柳媽媽”笑了,“我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其他人都不知道,這個答案只有你自己知道,要是真的愛一個人,怎麼可能會發覺不了那個人的改變。說一千道一萬,所謂的恩愛夫妻,不過是做樣子罷了,我說的對吧!”
見爸爸已經被那個女人弄得說不出話來了,柳下輝站了出來,“這麼說來,這麼多年一直都是你在和我們生活在一起?不過這是爲什麼呢?既然追殺你的那夥人已經認爲你死了,你爲何不離開我們柳家呢?堅持了這麼多年你到底是爲了些什麼?”
聽到柳下輝這麼說,“柳媽媽”迷茫了,“呀,你這個問題問的好啊,我當時爲何沒有離開,可能是我過夠了漂泊無依的日子,所以我想要去感受一下正常恩愛夫妻的生活,還有可能是我懼怕組織,害怕再過上的那種被人追殺的生活,所以我沒有離開?”
聽到她這麼說,在場的人都迷惑了,“既然你害怕組織再去追殺你,你爲何現在突然要離開?難道現在你就不害怕追殺了嗎?”
聽到柳下輝這麼說,“柳媽媽”興奮了,“我當然不害怕了,我前段時間得到消息,當年追殺我的那個組織被人給滅掉了,你知道這意味這什麼嗎?意味着我再也不用去流離失所。我可以去過我想要去過的生活了。”
“現在想要知道的你們都知道了,我該送你們上路了。”
聽到她這麼說,柳下輝反應很是迅速的說了句,“等等,我還有問題要問?”
聽到柳下輝這麼說,“柳媽媽”笑了,“你該不會是在拖延時間吧,要是真的是那樣,那你可真的是想多了,我早知道你們會來。所以我在你們腳下埋下了差不多十噸的炸藥。這些量,你們放心,你們還沒有感受到疼痛呢,就已經去西天去見佛祖去了。看。我對你們好吧!!”
聽到她這麼說。現場的人都很是吃驚。但幸好柳下輝還保有理智,“你爲何當年要送給那塊黑玉手鍊,你應該早就知道那塊手鍊有詛咒吧!”
聽到柳下輝這麼問。“柳媽媽”有一瞬間的恍惚,“哎,你要是不提這件事,我都快要不記得了,是呢,當年我好像的確是送了你一個手鍊,之所以要送給你那個,是我嫌你太煩了,我本以爲戴上那個手鍊你很快就能死去呢,沒有想到啊,你最後居然熬到了長大,可能是你命好吧,不過那又怎麼樣呢?雖然你現在長大了,但一會你還是會死在我的手裡,想想我就好開心啊,我得不到憑什麼其他人都能得到,所以我要毀滅!!”
聽到她這麼說,柳下輝是真的被震驚到了,“看來她的精神不是太好,爲了拖延時間,自己只能是順着她說了。”
“你想要我死,那爲什麼你沒有用其他的辦法,而偏偏用了那個手鍊?”
聽到柳下輝這麼說,“柳媽媽”沉默了一會,才說道,“我是想要用其他的方法來着,但我發現我下不去手,你知道嗎?你小的時候和我死去的兒子長的特別的像,有的時候我都分辯不出來,你倆到底誰是誰,正因爲你像我兒子,所以當我想要用其他的辦法去弄死你的時候,我纔會不忍心。也算是你的命大,那個手鍊居然沒有把你詛咒死,明明賣我手鍊的那個人說,這個東西很是好用的,看來我被他給糊弄了。”
聽到居然是這麼一回事,柳下輝很是慶幸,幸好那個人賣給她的詛咒手鍊不純正,要不然自己不就真的被她給詛咒死了。
就在柳下輝琢磨着接下來到底要怎麼去搶下她手裡的遙控器的時候,就聽到耳機裡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道,“繼續去拖延時間,我們的人已經從側面上去了。”
聽到耳機的男聲這麼說,柳下輝壓了壓驚,然後才繼續對樓上的“柳媽媽”說道,“這麼多年,你和我們生活在一起,難道你就沒有對我們產生過絲毫的情誼嗎?咱們怎麼說也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你難道就沒有絲毫的不忍嗎?”
聽到柳下輝這麼說,“柳媽媽”哈哈哈大笑了一聲之後,才惡毒的對柳下輝說道,“情誼,哈哈哈,我和你們能有什麼情誼,我是殺死你母親的仇人,預謀殺你的殺人犯,咱們能有什麼情誼,難道你能罔顧殺母之仇,認我爲母嗎?別逗了,我不是傻子,你是什麼性格我還是瞭解,咱們怎麼說也生活在了一起十多年了呢,好了,別拖延時間了,我該送你們上西天了。等到你們死了之後,我就可以回國去繼承柳家了,到時候的誰都沒有我有資格。上路吧,到了那邊幫我跟姐姐問好啊!”
眼看着那個瘋女人就要按下控制器,所有的人的都死死地盯着她的手,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就看到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出現,踢走了她手上的控制器。
看到此,柳下輝連忙招呼柳爸爸去的逃命。
他們剛剛到達的安全的區域後,就聽到身後傳來了綿延不絕的爆炸聲,轉過身朝着後面一看,就看到剛剛從外面看還非常優美的莊園此時只剩下沖天的灰煙了。
看到此,柳下輝連忙想要衝回去去救剛剛冒死來救他們人,還沒等他走出幾步呢,就看到從灰煙中走出了一個渾身都是黑色的黑人。
見到此,柳下輝眼尖的認出了這個人正是剛剛救了他們人。
上前扶住那個人後,柳下輝就連忙讓人去聯繫離這最近的救護車,救護車還沒來呢,就聽到受了重傷的那個人,斷斷續續的說道,“那個女人.....沒死,她跑了。”
說完這些,那個人就暈了過去。
等到救護車把人拉走後,柳下輝纔開始慶幸,幸好這次有沈天爵的人,要不然他們柳家父子,可真的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回到飯店後,父子兩個人都沒有想要吃飯的胃口,打電話問了一下受傷的人的情況後,父子倆就各自回各自的房間休息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兩個人都有些稍微接受不了,想要靜靜也是情理之中的。
此時的在華國的沈天爵早就在屬下的彙報中知道了這一切,他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讓人覺得匪夷所思啊!
幸好他們這個事情出現在了國外,要不然在國內還指不定被國人給傳成了什麼樣子呢?
得知在醫院的沈家下屬沒有什麼問題,今天早上已經出院的了時候,柳下輝真的是鬆了一口氣。
本來這次來國外就是因爲沈家少主的幫忙,要是折損了一個人家沈家的精銳,自己就算是給多少錢也賠不起啊!
就那天那幾個陪自己的來的沈家的人的身手,柳下輝不得不承認,沈家之所以可以在華國這麼多年屹立不倒,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
至少他們柳家的人,就沒有人家沈家身手那麼利索。
把自己的一點小意思,交給沈家那個下屬後,柳下輝就和柳家家主回到家裡。
這次不知道是不是對柳家家主的打擊太大還是怎麼了,他一夜之間老了很多,原來的白頭髮只有幾根,但一個晚上不見,差不多一半的頭髮都白了。
看到此,柳下輝雖然很是心痛,但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回到家裡後,柳爸爸什麼都不管了,每天除了睡覺就是睡覺,見到此,柳下輝也沒有去逼他,而是自己主動把家裡的事情都攔在身上。
首先要解決的就是柳媽媽突然不在的這件事,事實當然是不能說出口的,爲了解釋柳媽媽突然不在的事實,柳下輝只好對外宣稱,柳媽媽舊疾復發,去國外養病的這一套說辭。
解決完了這個,要解決就是柳爸爸每天都萎靡不振的這件事了。
還沒等柳下輝找到具體有效的方法,柳爸爸就對外宣稱要把柳家家主之位傳給柳下輝。
近年他覺得身體微恙,已經不適合再去承擔那麼高強度的工作了,所以他想要去國外去散散心。
聽到爸爸這麼說,柳下輝還是很吃驚的,“爸,你這是做什麼啊!爲什麼要把柳家這麼早就交給我,你不是說我還沒有學完嗎?你就不害怕我把柳家給敗了。”
聽到柳下輝這麼說,柳爸爸笑了,“你是我兒子,你到底是什麼樣,我還不瞭解嗎?我之所以會想要把柳家交給你,是我真的覺得累了,之前我本打算再過兩年再把柳家交給你,但現在看來,你完全不需要那兩年,這段時間,你做的很好,不僅把家裡弄的井井有條,還讓公司正常運轉,不愧是我的兒子。其實我之所以要把柳家交給你,還有一個原因,我和你母親剛時候,就一直想要去外面去轉轉,但當時我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所以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