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也不甘示弱,“當然知道了,你家男人也太小氣了,我不就是管了你的牌,他居然就要我無路可走,這也太狠了吧!他明知道我現在已經爆片了。”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笑了,“誰讓你剛纔欺負我了,要不是你剛剛那麼一管,我現在早就出去了,現在知道什麼叫做憋屈了吧!”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嘆氣了,“你們夫妻兩個人合夥欺負我一個人,這牌啊,沒辦法完了。”
聽到張悅這麼說,坐在一旁烤東西的霍斌連忙接話道,“既然你覺得玩牌憋屈,那你去烤東西,我正好想玩呢?”
聽到霍斌這樣說,張悅不樂意了,“我啥時候說我不樂意玩了,是你耳朵出了問題了吧,好好去烤你的東西去吧!”
見玩牌無望,霍斌也不強求了,老老實實去烤東西了。
幾個人玩了十多局,顧襄他們這組就沒有輸過,都是沈如和張悅在喝涼水,喝道最後,兩個人喝涼水都快要喝飽了。
幸好這個時候霍斌的東西也烤的差不多了,要不然今天晚上張悅和的沈如也不用吃東西了。
吃上東西后,幾個人都不說話了。
東西吃到差不多的時候,張悅纔開始說話,“霍斌,雖然你平常看起來不是很着調,但我不得不承認,你烤的這些東西的確很是正宗。”
聽到張悅這麼說,霍斌很是得意,“終於發現我的優點了吧!”
話說到一半,他纔想起剛剛張悅說的那前一句話,“你什麼意思啊。什麼叫我不着調,我什麼時候不着調了,你給我說清楚,要是說不清楚的話,今天咱倆就沒完。”
聽到霍斌這樣說,張悅站起來了,擼了擼根本不存在的袖子。然後一副要打架的樣子對霍斌說道。“沒完就沒完,誰怕誰啊,自己不着調。還不讓人說了,你咋就那麼金貴呢?”
眼看着兩個人又要吵起來,顧襄和沈如連忙把他們兩個給分開了。
“行了,你倆都多大了。怎麼還跟個小孩子似的。燒烤咱們也吃的差不多了,去周圍逛逛吧!”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和霍斌都點了點頭。
兩個人脾氣來的快,走的也快,等到逛完街回來的時候,基本上也不互相看對方不順眼了。
見到此。顧襄放下心來。
說實話,她真的很是害怕兩個人當衆打起來,因爲到時候她根本就不知道去幫誰。幸好兩個人都有理智,沒有做出讓雙方下不來臺面的事情。
回到休息的酒店。幾個人就各回各的房間了。
本來顧襄以爲沈天爵會給他們兩個定一間房呢,沒有想到最後變成了他們兩個各睡各的,面對這個結果,顧襄雖然很是疑惑,但還是遵從了。
進到房間後,顧襄就躺在了牀上,今天雖然沒有幹太多的事情,但對於經常不運動的顧襄來說,運動量已經很大了。
“看來自己以後也要去鍛鍊了,要不然就這個破體質,指不定哪天就撐不住了呢!”
想到這裡,顧襄笑了。
今天她真的很是感動,她知道這些人來這裡度假,很大部分的原因是爲了陪伴自己。
想要自己從不開心中走出來,既然這麼多人希望自己好,那自己爲何還要被自己困在困境裡呢?
想明白這些,顧襄終於覺得心裡頭的那塊大石頭落下了。
第二天顧襄並沒有起的很早,眼看着都快要十一點了,顧襄才從牀上起來去洗漱。
洗漱完畢,走出房間,顧襄才發現,原來沈天爵早就起來了。
“怎麼沒有把我叫起來?”
聽到顧襄這麼問,沈天爵合上書後,纔對顧襄說道,“沒有什麼事,叫你起來那麼早做什麼。走吧,去吃午飯去吧,他們還在睡呢!”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然後兩個人就一前一後去到了酒店餐廳。
吃完飯後,霍斌、張悅、沈如他們纔起來。
“哎,你們兩個怎麼這麼早就起了,是不是沒有睡好啊?”
聽到張悅這麼問,顧襄笑着回答她道,“沒有,睡好了,是睡不着,所以才起的,你們先吃飯了,吃完飯咱們去琢磨一下,接下來到底要去玩點什麼!”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笑了,“行呢,先去吃飯吧!”
張悅他們幾個吃飯後,幾個人就開着一艘快艇出海了。
從快艇上看大海,給人感覺和平常看大海一點都不一樣,不僅讓人心曠神怡,還能讓人覺得豁達。
一瞬間,心中藏着的所有的事情全都得到了釋放。
看到顧襄的心情變好,沈天爵緊皺的眉頭也有了片刻的緩和。
但很快沈天爵的眉頭就又皺了起來,因爲他發現,西邊的天已經黑了一大半了。
不僅沈天爵發現了這一情況,眼尖的顧襄和霍斌全都發現了。
“boss,咱們要不要返航啊,看西邊這天氣,這是來者不善啊!”
聽到霍斌這麼說,沈天爵先看了顧襄一眼,見顧襄並沒有不悅的表情後,纔對霍斌說道,“返航吧,安全最爲重要。”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沈如和張悅是一片哀嚎。
他們不敢朝沈天爵發脾氣,只好把對象換成了霍斌,“你什麼眼神啊,天氣這麼好,你是哪隻眼睛看到要下雨了啊?”
聽到這兩個人這麼說,霍斌心有成足的笑了,“當然是兩隻眼睛都看到了,要不然你認爲我爲何會這麼說。”
聽到霍斌這樣講,張悅和沈如雖然很是不服氣,但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
畢竟霍斌的身後還有沈天爵這個大boss呢?
他們不看僧面還得去看佛面呢!
幾個人剛進到酒店的大廳,就看到外面的大雨如直線般下了下來。
力度、強度之大,很是讓人汗顏。
“哇塞。這麼大的雨啊,幸好咱們早些回來了,要不然這不是分分鐘被澆成落湯雞的節奏嗎?”
聽到張悅這麼說,沈如在一旁連忙附和道,“可不是呢嗎?這是幸好回來了,要不然在海上沒準還會出事故呢?”
聽到兩個人這麼說,霍斌開始得意了。“我之前說什麼來着。現在看到了吧,要不是我,你們兩個就得被大雨澆的透溼透溼的了。還不趕緊感謝我。”
見霍斌這麼臭屁,張悅很是沒有好氣的給了他一個白眼,“還感謝你,我不感謝你二大爺就不錯了。”
聽到張悅這麼說。霍斌不樂意了,“你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天天說這些,以後肯定嫁不出,在家裡也得成爲老姑娘。”
見霍斌居然詛咒自己嫁不出去,張悅開始吹眉毛瞪眼睛了。“你說誰嫁不出去呢,是,您說的對。我的確是嫁不出去,不像你。一男百家求,這樣賢惠的媳婦,世間少有啊!”
眼看着兩個人又要打起來,顧襄連忙制止了他們,“行了,別鬧了,會去收拾收拾,然後咱們去吃飯。”
被顧襄一震,兩個人果然都老實了,給了對方一個白眼後,兩個人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見他們兩個離開了,沈如和顧襄打了聲招呼,就趕緊去追張悅去了。
“霍斌和張悅怎麼一見面就掐啊,他們兩個上輩子一定是冤家!!!”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隨和的點了點頭,“嗯,最有可能是歡喜冤家,我和霍斌從小一塊長大,平常和其他的女生在一起,他挺紳士的,不知道爲什麼,一看到張悅,他就會變身暴躁男。”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笑了,“你說這兩個人有沒有戲?”
聽到顧襄這麼問,沈天爵一邊搖頭一邊說道,“不好說啊,感情這個的東西,變數太多,我也不敢輕易下定論。”
兩個人一邊談話一邊就到達了酒店的房門前,目送顧襄進屋後,沈天爵才轉過身來,進入了自己房間。
沈天爵換衣服的速度很是迅速,但爲了配合顧襄的速度,他故意磨蹭了二十分鐘纔出來。
但奇怪的是,他出來都快要三十分鐘了,顧襄還沒有從房間出來。
見到此,沈天爵連忙上前敲了敲門,但無論他怎麼敲門,屋子裡面都沒有任何的聲音,想到顧襄可能有危險,他上前一腳就把房門給踹開了。
裡外屋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顧襄的身影。
就在沈天爵找尋屋子裡面可能有的線索的時候,霍斌、沈如和張悅也發現情況不對頭,來到了顧襄的房間。
一看到顧襄房門大開,他們就意識到,可能出事了。
事情果然像他們想的那樣,的確是出事了,看到沈天爵臉色難看的不行,張悅很是聳的沒敢問任何的問題。
最後還是霍斌站了出來,“boss,到底發生了什麼,boss夫人呢?”
聽到霍斌這樣問,沈天爵用手製止了他的問話,然後從地上撿起了一枚粘着血的鑽石耳釘。
看到此,張悅上前一把把霍斌拽開,就來到了沈天爵的身前。
“這是阿襄的耳釘,我對這個耳釘的喜歡很久了,所以對於這個耳釘十分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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