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小鄧這件事,公司的人都有些人心惶惶,謝家爲了防止此類事件再次發生,特意找政府批了一塊地來安置公司員工的家屬。
果然這樣之後,公司員工心都安定了下來。
通過小鄧的口供,警察想要去夢幻夜總會了解情況,但卻發現早在三天之前,該夜總會就關門不幹了。
看到此,警察敏銳的嗅覺告訴他們,這個夜總會有貓膩。
這個夜總會老闆江湖人稱芳姐,不管是白道的還是黑道的都會給她點面子,沒有人知道她的本名是什麼,營業執照上是一個叫做李天澤的男人。
本來警察希望通過這個叫做李天澤的男人找出夜總會的老闆芳姐,但調查卻顯示,早在三年前,這個叫做李天澤的男人就死了。
線索到此就斷了,沒有人知道芳姐到底去了哪裡,一夜之間,夜總會裡麪人全都被辭掉,沒有人知道到底是爲什麼。
芳姐很是會做人,在那些人離開之前,全都得到了一筆不菲的遣送費。
正是因爲如此,在警察找上他們的時候,他們全都守口如瓶,沒有透露芳姐的任何事情。
見到這件事這麼難辦,警察也很是鬧心,不過幸好線索並不是僅僅只有這麼一條。
去到小鄧去取炸彈的那個雜貨鋪的店裡面的時候,卻發現這個小店的老闆已經換人了。
一個月之前,前老闆把店出兌給了現任的老闆。聽到這個老闆這麼說,不僅警察憋屈,私底下調查的沈家人也很是憋屈。
看來這些人早有準備啊,要不然也不會這麼速度就把店給出兌出去了。
雖然前店主把店出兌了,但調查還是得繼續的。
不過越是繼續,調查人員就越是 憋屈,通過調查前店主,警察發現,這個前店主早在一個月之前,就已經出國了。
面對這個情況。警察是束手無策了。不過沈家人可沒有放棄,通過機票找到了前店主去到的國家。
但奇怪的是,這個國家沒有任何前店主來過的痕跡,線索到此就又中斷了。
聽到下屬這麼說。沈天爵沉吟了一下。纔對霍斌說道。“不用繼續去調查了,那些人估計早就有所準備,現在去調查估計也查不到什麼。”
聽到boss這麼說。霍斌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覺得了,都一個月了,人家要是跑,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他肯定不可能坐等着咱們去抓他。”
霍斌離開後,沈天爵就給顧襄打了個電話,主要是說了一下調查的進展。
聽完沈天爵說完調查的情況,顧襄嘆了口氣之後,纔對他說道,“真是麻煩你了,其實我早就想到這次肯定調查不出來什麼的,他們準備了半年之久,怎麼可能再把把柄留給咱們。這次謝家出事情,是我疏忽了,我已經把謝家安全的事情交給沈曉和陳直,有他們在,我可以放心一些。”
聽完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沉穩的說道,“這也不關你的事情,你也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最近謝家股市不穩定,最好的辦法就是去開個新聞發佈會,通過發佈會來給予股民信心。”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已經讓張悅幫我準備了。還有你要小心一些,這次是我們謝家找了道,下次沒準就是你們沈家了,所以你要小心一些。”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點了點頭,“嗯,我已經讓手下的人加強檢查了。”
說完這些正事,兩個人又開始尷尬了,就在顧襄以爲沈天爵已經沒有話要說,準備掛電話的時候,就聽到沈天爵說道,“什麼時候回來?”
聽到沈天爵這麼問,顧襄沉吟了一下,才說道,“估計得半個月以後吧,事情還沒有處理完。”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
“我會盡快的,不過這邊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你的事情比較重要,你先忙吧!”
掛掉電話後,不知道爲什麼,顧襄發現現在居然很想沈天爵,沒打電話之前還好,自從打了電話之後,就越來越厲害了。
雖然很想見到沈天爵本人,但顧襄還沒有那麼任性,現在她還不能離開,這裡還等着她去主持大局,所以她只能忍一忍了。
第二天上午,顧襄就和張悅、謝老去了新聞發佈會的現場,發佈會的主要衷中心就是告訴記者朋友們,謝家倉庫爆炸事件是人爲的,而不是因爲謝家倉庫本身存在着危險情況。
剛開始發佈會進展還是很順利的,但到了記者的自由問答時間的時候,有一個記者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總是問一些特別極端的問題。
“請問顧小姐,發生了這種事情,你們謝家有沒有考慮過員工的安全的問題?正是因爲在你們謝家工作,才導致員工被人威脅的?”
聽到他這麼問,顧襄很是好脾氣的回答他道,“考慮過了,爲了保證員工及其家人的安全,我們謝家已經打算去買一塊地皮,專門給員工及其家人們去建家屬樓了,除此之外,還會在那塊地皮上,建造學校、商場等,這樣不僅可以保證員工家人的安全,也可以方便大家在私底下互相交流。”
聽到顧襄這麼說,那個記者繼續咄咄逼人的問道,“那你這樣和軟禁有什麼區別?”
聽到記者這麼說,顧襄笑了,“這怎麼可能是軟禁呢,我沒有說不讓他們外出啊。”
聽到顧襄這麼說,那位記者的臉色顯得很是微妙。“出了倉庫被炸案後,你們謝家有沒有給被抓進去的那個員工的家人進行補償?畢竟是因爲在謝家工作,那名員工才被威脅的?”
聽到他這樣問,坐在顧襄身邊的張悅說話了,“如果你面臨同樣的的情況,請問你會這麼做嗎?一個背叛了公司,導致公司損失了一百多個億的員工,他被抓進了監獄,請問你會給他的家人補償嗎?”
聽到張悅這麼問,剛剛問話的那個記者不說話了。
見到此。張悅繼續說道。“我們謝家不是聖母,畢竟我們手底下還有三四千的員工要去養,所以我們做不到你們想象的那樣,大公無私。要是真的那樣的話。我們謝家早就關門大吉了。也不可能有着這麼多年的歷史,還請大家多多體諒。好了,今天新聞發佈會就到此爲止。非常感謝各位記者朋友的光臨,還請大家不要離開,稍後我們謝家在偏停爲大家準備了非常可口的小吃和飲料。”
說完這些,顧襄他們一行人就離開了。
去到休息室後,張悅一進屋子就抱怨道,“那個記者是哪家報社的,他是不是人生不順,所以來報復社會來了。你看他問的那幾個問題,處處找茬,要不是當時那麼多記者在場,我真想好好的揍他一頓。”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沉吟了一下,纔對她說道,“你也覺得那個記者反常是吧,我已經讓人去調查他是哪家報社的了,我懷疑他背後有人故意想要找我們的麻煩。”
“你是說,他是有心人找來的?”
“嗯,我懷疑就是這樣,其他記者都不這樣,就他問話這麼犀利,所以我覺得背後肯定有些貓膩,要不然不會這樣。”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一氣之下直接就把拿着的蘋果給弄碎了,“最好背後沒有什麼人,否則我非要去弄死他。”
順利的把所有的記者都給送走後,顧襄那邊也傳來了消息,原來問話犀利的那個記者是日豐日報的。
他們這個報社平常都是利用一些娛樂圈的新聞來的作爲賣點的,這次不知道爲何非要攙和到這趟渾水中。
那個記者是日豐報社的元老,人在娛樂圈是有了名的討人厭,只要是提到他的名字,就沒有一個不認識他的。
他一般跟的都是娛樂圈的新聞,不知道這次爲何要跨界。
很快顧襄那邊就有了結果,原來這個傢伙是奉了他們老闆命令,而他們老闆也不過是收人錢財與人消災而已。
他也不知道給他錢的那個人到底是誰,那個人的要求就是在發佈會那天,問一些尷尬的問題好讓謝家下不了臺。
得知是這麼回事,顧襄真的很是生氣,到底是誰和他們謝家過不去。
他們謝家都已經夠背的了,現在那些人居然還火上澆油,最好不要讓她知道到底是誰,否則她絕對會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搞定發佈會的事情後,顧襄就開始琢磨倉庫重建的問題了。
錢不是問題,現在最爲重要的是,倉庫要建肯定不能和原來一模一樣了。
還有就是建築團隊的問題,要找一個信得過的建築團隊不是那麼容易的。
就在顧襄遲遲找不到合適的人的時候,沈天爵卻幫了他一個大忙。
沈家的主業是賭石,其實副業裡面還有一項就是建築,沈家有三支特別專業的建築團隊,只要是你想,就沒有他做不到的。
既然如此,肥水也不流外人田了,顧襄直接就把建築的工作交給了的沈家的建築隊。
團隊問題解決後,剩下的就是地皮的問題了,既然要重建,你就建一個更大了。
爲了方便擴建倉庫,顧襄又去買了一塊和以前倉庫所在地相連的地皮,雖然被人多敲了一個億,但一想到以後這個倉庫創造的價值,顧襄給錢也就給的特別的痛快了。
順利搞定這些大的小的事情後,顧襄終於在一個月後回到了a市。
回到a市的顧襄很是心虛,她之前明明和沈天爵說好的會半個月就回來,但後來因爲一些事情導致返程的事情一拖又拖,然後就拖到了現在。
不知道沈天爵會不會生自己氣,想到這裡,顧襄就發覺自己一點都不硬氣。
中午吃飯的時候沈天爵沒有回來,看到此,顧襄真是長嘆了一口氣,幸好沒有回來,雖然顧襄也知道早死早託生,但她還是希望這事往後面拖一拖,因爲她一見到沈天爵就詞窮,只剩下了被人虐的份。
晚上的時候,終於躲不過去了,在飯桌上顧襄一直都在低頭吃飯,連看都沒有敢去看沈天爵。
吃晚飯後,她也沒敢先回到房間,而是假裝去廚房去幫忙。
好不容易拖到晚上十點,所有的事情都完事了,她再怎麼拖也拖不下去了,沒有辦法,她只好心不甘情不去的回到了房間。
一進到房間,就看到沈天爵坐在沙發上神神在在的在看書,她剛輕輕的把門關上,就聽到沈天爵對她說道,“終於捨得回來了?”
聽到沈天爵用這麼怨婦的口氣問自己,顧襄差點沒被嚇死,老半天之後,她才小聲的說道,“這不是忙嗎?其實我也挺想早點回來的。”
“我說的不是之前的事情,而是剛剛,吃飯的時候就一直躲着我,吃飯完了,躲去廚房,沒有辦法了,纔回到房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難不成要和我分開不成?”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連忙解釋道,“不是那樣的,其實我是,我是.....”
“我是什麼,說話爲什麼吞吞吐吐的。”
見沈天爵已經隱隱有了怒意,顧襄連忙說道,“其實我是害怕你生氣,我當初和你說好了,半個月就回,可是到了最後,一直拖到現在纔回來,所以我覺得很是心虛,我還以爲你生氣了呢?”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我沒有那麼容易生氣,你過來?”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很是聽話的就走了過去,剛走到沈天爵的面前,就被沈天爵一把給拽到懷裡封了脣。
被吻住的那一刻,顧襄感覺到了沈天爵口中拉菲的香氣,那是她最爲喜歡的味道,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顧襄下意識的就開始迴應起沈天爵那個吻來。
兩個人抱着親了差不都有十分鐘,沈天爵才把顧襄放開。
“我沒有生氣,就算我生氣了,只要你親一親我,我也會消氣的,對你,我永遠無法真正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