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還沒有任何消息,沈天爵和霍斌十有八九是遭遇了不測。
雖然大家都是這麼想的,但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去和顧襄去說。
現在顧襄的神經面臨着崩潰的邊緣,要是這個時候誰再去刺激她,那她肯定會瘋的。
雖然大家沒有明說,但顧襄從大家的神情中也感覺到了他們的意思,儘管如此,她也不會放棄的,只要她看不到屍體,她就堅信沈天爵還活在這個世上。
他那麼厲害的人,怎麼可能就這麼的消失了呢?
顧襄的這一個月的努力,還是有效果的,至少沈家的股票已經不往下降了,維持在了一個比較穩定的狀態。
見到沈家的股市已經穩定了,顧襄把沈家交給沈曉和陳直後,就帶着張悅和一行人去了美國。
她已經受不了那種等待的感覺了,再等待下去,她是真的會瘋的,爲了不讓自己瘋掉,她只能這麼自私了。
去到美國後,顧襄先去了沈天爵出事的地點。在這裡可以明顯的看到槍戰的痕跡。
除此之外,顧想還看到了已經幹了的血跡,雖然不是很明顯,但還是能被辨認出來的。
見顧襄的臉色不對,張悅連忙上前勸他道,“你不要想那麼多,這些血跡肯定不是你家沈天爵的,你別太擔心啊!”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穩了穩心神,然後纔對張悅說道。“恩,行呢,我不擔心,對了,這地方這麼偏,這附近的村子都找過了嗎?”
聽到顧襄這麼問,負責找人的負責人連忙上前說道,“這周圍的村子基本上全都找過了,但那些村民都說沒有見過他們,而且只要我們再去深問。那些村民就開始對我們惡言相向了。我們沒有辦法,只要從那些村子退了出來,這邊的人排外性很強,我們根本無法從他們嘴裡問不出任何的東西。”
聽到負責人這麼說。顧襄沉默了。老半天之後。她纔對負責人說道,“你們是不是在找人的時候,對村子裡面的人不敬啊!”
聽到顧襄這麼問。負責人臉色有些訕訕,“怎麼會呢?咱們這邊的人都很有禮貌的。”
見他說這話的時候,一點底氣都沒有,張悅笑了,“你確定嗎?你又不是他們,你怎麼可能知道的那麼清楚?”
聽到張悅這麼問,負責人有點生氣,顧襄這麼說她還可以,這個女的算哪根蔥啊!
見負責人看自己眼神很是不善,張悅怒了,“你是什麼意思啊,你看不起誰啊!”
見張悅居然敢當衆耍潑,負責人有點詫異,同時也好奇,這個女孩子到底是什麼身份。
見負責人有些尷尬,顧襄連忙站出來打圓場,“好了,不要鬧了,該幹什麼去幹什麼吧,來一隊人,跟我去附近的村子去轉轉。”
聽顧襄這麼說,負責人頓時詫異了,剛剛顧襄的話好像是誰都不偏頗,但是明眼的人都能看出來,她是偏向着那個小姑娘的。
這對於負責人來說,這就是赤裸裸的打臉啊!
雖然很是不滿,但負責人也不能把顧襄怎麼樣,現在沈家是顧襄說的算,他是在顧襄的手下討生活,人家要是想把他給開了,那不就是分分鐘的事情嗎?
想到這裡,負責人連忙把臉上的不滿的情緒給掩飾住了。
體驗了一次趾高氣揚的感覺,張悅的心情很好,“阿襄,你剛剛爲啥不直接就收拾了他?明明在說謊,還敢說的那麼冠冕堂皇!”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面無表情的給她解釋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剛接手沈家,要是現在就開始去處理沈家人,會讓沈家人不滿的,等等吧,總有一天會收拾他的,但不是現在,現在對我最重要的就是去找到沈天爵。”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點了點頭,“你說的對,現在最重要的確是沈天爵。”
到了村子的入口,顧襄就看到一個黃頭髮碧眼的大叔很是熱情的問顧襄他們這一行人道,“你們是來旅遊的嗎?需要我的幫助嗎?”
聽到大叔這麼問,張悅連忙笑着說道,“好啊,我們正在琢磨要怎麼辦呢?幸好有您在,不知道這個村子叫什麼名字啊,看樣子好像很有歷史啊!”
聽到張悅這麼問,老人來了興趣,“那是必須的,這個鎮子已經有五百年的歷史了,他比你的年齡都大!”
聽到老人這麼說,張悅連忙附和道,“是呢,都這麼久了啊,感覺都能給我當太太太祖宗了。”
張悅這麼說,果然很和老人的胃口,老人繼續去給張悅普及這個小鎮的歷史。
就在老人和張悅聊得不亦樂乎的時候,顧襄卻一直在觀察整個鎮上的人。
她發現這個鎮子上的人都比較奇怪,每個人看他們的眼光都是戒備的。
難道這個鎮子上有什麼秘密不成,要不然這些人爲什麼會對陌生人露出這樣的眼光。
顧襄直覺告訴她,這個鎮上有秘密,要不然那些鎮上的人不會那樣。
跟着老人轉了一圈之後,顧襄他們這行人最後決定歇息在鎮上的一家看起來還比較好的旅館。
爲了保證顧襄的安全,最後決定讓顧襄和張悅住在一起,這樣的話,要是有什麼意外,也可以讓兩個人有點照應。
吃過晚飯後,顧襄就和張悅回到了房間。
一回到房間,張悅就立馬沒有了之前的傻白甜,“阿襄,這個地方有玄機啊!”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笑了,“你發現了什麼?”
“那個老頭看起來好像很好心的,但其實他是爲了害怕咱們亂走。之前我想去主路的邊上的一個巷子裡面去看看,他立馬就攔住了我,阿襄,我覺得這裡面有玄機,咱們要不要多掉點人來這裡?”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我看行呢,以防萬一比較好,不過就算是讓人來。也不要太過聲張。讓他們在村子周邊待命就好。”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點了點頭。
眼看着天色晚了,顧襄就打算去洗漱然後去休息。
到了衛生間,顧襄剛把水龍頭擰開。就看到水龍頭裡面居然出現了紅色的水。
剛開始顧襄還有一點慌張。但馬上她就鎮定了下來。用手沾了點紅色水,聞了聞,顧襄發現裡面沒有絲毫腥味。沒有腥味也就意味着這並不是血。
只要不是血那就簡單多了,看來這是有人在故意整他們啊!
想到這裡,顧襄冷冷的笑了下,然後纔打開了衛生間的們,把張悅叫了過來。
被張悅叫過來的時候,張悅有些疑惑,但當看到衛生間裡面流出來紅色的水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就想要去尖叫,幸好被顧襄給捂住了嘴,要不然估計整個旅店都能聽到她的尖叫聲。
老半天之後,張悅才鎮定下來。
見張悅鎮定下來之後,顧襄才把手放下來,“這個不是血,你說這個到底是誰幹的?”
聽到顧襄這麼問,張悅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應該是那些不想咱們再在這個鎮子上停留的人乾的吧!阿襄,你在懷疑誰?”
聽到張悅這麼問,顧襄沉默了,老半天之後,她纔回答道,“不知道,我覺得這個鎮子上人都很是可疑,好了,去把旅店老闆找來,看他怎麼說?”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點了點頭。
旅店老闆是一個長得笑臉的老闆,無時無刻都在笑,給人一副他很好說話的樣子,但顧襄的直覺告訴他,他絕對不像表面那樣這麼好說話。
“客人,這是怎麼了啊?難道是我們招待不週了嗎?”
見這個老闆演的這麼賣力,張悅笑了,“倒不是招待不週,我只是奇怪,爲什麼你家的水是紅色的。”
聽到張悅這麼說,旅店老闆長大嘴,“怎麼會呢啊,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說着旅店老闆就把水龍頭給擰開了,奇怪的是,老闆一擰,水卻變成了正常的顏色。
見到此,顧襄和張悅都震驚了,剛剛他們明明看到是紅色的水,爲何旅店老闆一來,就變正常了呢?
見老闆振振有詞,顧襄厭煩的擺了擺手,見到此,旅店老闆就立馬被謝家人給帶走了。
酒店老闆一被帶走,張悅就對顧襄說道,“剛剛還是紅色的水,爲什麼一下子就變得正常了,他們這麼做到底是爲了什麼?”
“爲了警告我們,他們想讓我們快點離開這裡。”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驚訝了,“警告我們?我們也沒有做什麼危害他們的事情啊!”
見張悅還沒有明白這裡面的道道,顧襄耐心的給他解釋道,“估計是害怕咱們發現他們的秘密吧!我發現這個鎮子上的人,看咱們的眼神都很是戒備,我懷疑這裡面有問題。”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開始回想了,這麼一回想,還真是,雖然她早就從那個老人身上發現了不對勁,但其實上是整個小鎮都有問題。
“咱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聽到張悅這麼問,顧襄沉吟了一下,纔對她說道,“等,我的直覺告訴我,從這裡咱們可以得到沈天爵和霍斌下落的消息。”
見顧襄這麼堅持,張悅雖然有些害怕,但她還是尊重了顧襄的決定。
晚上睡覺的時候,兩個人誰都沒有洗漱,用礦泉水刷了刷牙,溼巾擦了擦臉就算結束了。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就早早起來了,事實上這個晚上,所有人都沒有睡好,尤其是顧襄基本上一晚上都是在睜着眼睛。
見顧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張悅很是擔憂,“阿襄,你還可以嗎?”
聽到張悅這麼問,顧襄點了點頭,“嗯,我沒啥事情,還可以堅持,你放心吧!”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雖然還是很擔憂,但也只能如了顧襄的意。
一出門顧襄就看到了昨天給他們領路的那個老頭,見到顧襄在看他,他還很是友好的和顧襄他們打了個招呼。
見到此,張悅也回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
顧襄他們一行人在鎮子上隨便的逛了逛,顧襄發現昨天那個老頭一直都在跟着他們。
見到此,顧襄示意屬下不動聲色,看看他到底想要去做些什麼。
事實證明,顧襄這個辦法是正確的,因爲還沒等顧襄他們失去耐心,那個老頭就已經沒有耐心了。
只見他笑呵呵來到顧襄他們面前問道,“你們難道不需要嚮導嗎?我很便宜的。”
聽到他這麼說,張悅笑了,“很便宜到底是多便宜啊!你得給我個明確的價格啊,要是價格不明確,然後你又載了我一下,那我不是哭都沒地方去哭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老人笑呵呵附和道,“沒錯,你說的很對,我只要五十美金,你們看我是不是很便宜?”
聽到老人的這麼說,張悅權衡了一下,才笑呵呵說道,“三十美金,要是不同意的話,那我就找其他人了,反正這裡人這麼多,沒有你我也可以找其他人啊!”
見到張悅這麼說,老人雖然不是很滿意,但還是妥協了,“好吧,那就三十美金。”
自打老人成爲顧襄他們嚮導後,還是領着顧襄他們去了很多地方的,但奇怪的是,那些地方全都是一些地標性的建築,除此之外,那個嚮導還不讓他們去接觸本地人。
不讓接觸人這可就有意思了,晚上吃完晚飯,顧襄讓人把那個嚮導叫道了屋子裡面。
被弄到顧襄屋子裡面,嚮導很是緊張,一直在對顧襄他們說道,“你們想要對我做什麼?”
見他這麼心虛,張悅笑了,“你放心,我們還沒有那麼重口味,要對你做些什麼,看到你那張臉就沒有胃口了。”
聽到張悅這麼說,那個外國老人更加的緊張了,“你們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可撥打119了啊,你們知道我們國外的法律到底是有多嚴的。”
聽到外國老人這麼說,顧襄冷笑着說道,“國外的法律再厲害又能怎麼樣呢,我現在要是想要宰了你,那就是神不住鬼不覺,沒有人會懷疑到我的身上,畢竟我也沒有動機去殺了你,你說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