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此,謝老疑惑了,“到現在都沒有聯繫你,那些人到底在玩什麼把戲,還真是讓人看不透啊!”
聽到謝老這麼說,沈老沉吟了一下,纔對在場的人說道,“我懷疑是他們那邊出了問題,要不是出了問題,我想不到他們不聯繫咱們的理由,那些人多想得到咱們手裡的東西,從他們之前的行動就能看出來。”
聽到沈老這麼說,謝老笑了,“你說的對,老夥計,他們肯定比咱們急,所以現在咱們只要靜待就好。”
第二天一早,大家纔起來,蔡少康的手機就響了,一見到手機響了,所有人全都嚴陣以待,負責的監聽的立馬把耳機帶上了,負責定位立馬回到原位。
見到一切全都準備好了,蔡少康才接通了電話,“喂,您好。”
聽到蔡少康這麼說,電話那頭的人立馬說道,“東西準備好了嗎?”
聽到電話的裡頭的人這麼說,蔡少康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東西早就準備好了,但是我有一個要求,你說沈天爵在你們的手上,那你把手機給他,讓我聽聽他的聲音,這樣的我才能真的確定沈天爵的確在你們的手裡,而不是你們在框我。”
聽到蔡少康提出這個要求,電話那頭人的直接笑了,“好,蔡家家主果然厲害啊,做事情滴水不漏,真希望以後能有機會和你合作。”
聽到電話那頭的人這麼說,蔡少康也笑了。“我也希望咱們以後有機會合作。什麼時候讓我和沈天爵通話?”
聽到蔡少康這麼問,電話那頭人很是果斷的說道,“我馬上安排,等我的電話的吧!”
說完這些後,電話就立即被掛斷了。
聽到手機傳了嘀嘀嘀的聲音,蔡少康才把電話掛掉。
“怎麼樣,有沒有發現什麼?”
聽到蔡少康這麼說,那些工作人員連忙說道,“時間太短,根本無法定位對方所在的具體位置。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他就在美國。”
“聲音是假聲,應該是經過特殊軟件處理了。”
聽完手下的彙報,蔡少康沉默了,“叔叔。怎麼辦啊!找不到他們具體的位置。咱們現在的處境很是被動。”
聽到蔡少康這麼說。謝老面無表情的臉上有過一絲的陰暗,“等,既然他和我們玩遊戲。那咱們就好好的和他玩,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在玩什麼陰謀詭計。”
經過早上這個電話,一行人早飯也沒有吃好,都在想着早上的電話。
中午的時候,那個神秘的電話終於又一次的撥了過來,“你們不是要和沈天爵通電話嗎?可以,一分鐘,多一秒我們都不會給你,趕緊抓緊時間吧!”
聽到電話裡面的人這麼說,蔡少康趕緊給謝老使眼色,讓謝老和沈沈老過來聽聽電話裡頭的人是不是沈天爵。
電話一接通,就聽到裡面有個虛弱的聲音說道,“是我,東西不要給他們,我挺好的。”
沈天爵剛說完這句話,就聽到他的身上傳來了悶哼聲,同時電話裡頭也傳來了其他人的聲音,“不是不讓你亂說嗎?再敢亂說,我就打死你。”
老半天之後,電話裡頭才繼續有了聲音,“剛剛他說的話,你們也聽到了吧,既然如此,也不需要繼續聊下去了,要想我們順利放人,明天到天和公寓的樓頂進行交易,你自己一個人去,不能多一個人,要是被我知道你多帶了人去,那就是沈天爵的死期。”
說完這句話,電話就被掛斷了,見到此,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覷。
最後還是謝老站出來主持大局的,“老夥計,剛剛那個聲音的確是天爵的嗎?”
聽到謝老這麼說,沈老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有些像,但有些不像,他的聲音很是沙啞,所以我也不敢確定到底是不是天爵。”
見連沈老都有些不確定,謝老開始問那些技術人員。
“經過對聲波的比對,電話裡頭的人和沈家家主說話的聲波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基本上可以確定,應該是同一個人。”
聽到技術人員這麼說,沈老放下心來,“電話裡頭的人明天只讓少康一個人去,那咱們到底要怎麼去佈置?”
聽到沈老這麼說,謝老沉吟了一下,纔對在場的所有人說道,“既然他不讓明面上帶人,那咱們就暗地裡面帶人,總不能真的讓少康一個人去見他們,對了,先把天和公寓的地圖和所在位置找出來。”
在謝老這麼吩咐下,所有人立馬忙了起來。
每個人各司其職,很快就把東西全都找全了。
天和公寓位於郊區,佔地面積兩千平方米,樓層高達十八層,雖然柳位置處於郊區,但是那裡人的密集性還是很高的。
見到是這個情況,謝老立馬派謝家人去偵查情況,當然爲了不讓有心人發現,特意選擇了一男一女,這樣兩個人裝成情侶的話,也不易那麼的被人發現。
把人派出去之後,剩下的人,就開始往蔡少康的身上安裝監聽器,這這樣,哪怕就是全身的衣服都被人扒了,也不至於失去聯繫。
一切準備就緒後,就開始等着打聽情況的人回來了。只有把情況全都打聽清楚了,才能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去部署。
在等待大聽情況的人回來的時候,給顧襄擦拭身體的張悅卻發現,顧襄身上的小黑花已經有一個花瓣變白了。
見到此,張悅真的是大驚失色,這才幾天啊,就已經有一個花瓣變白了。
這要是再來幾天,還沒找到母蠱。那顧襄不是必死無疑了。
想到這裡,張悅的心裡就是一緊。
爲了讓謝老他們加快進度,張悅趕緊把這件事告訴了謝老他們。
得知這個消息後,謝老心裡也是一緊,看來是得加快進度了,要不然阿襄可能真的沒有救了。
打聽情況的人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雖然天和公寓地方很好找,但今天那裡出了一件事,所以導致打聽情況很是不容易。
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這會晚回來了。
今天整個天和公寓全都戒嚴了。沒有人知道到底是爲了什麼。
聽到回來的人這麼說。謝老知道,那些人已經開始介入了。
“看來咱們還是晚了一步啊,他們是早有準備啊!”
聽到謝老這麼說,沈老同樣也點了點頭。“應該早有準備吧。要不是是早有準備。也不會那個樣子了。”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全都嚴陣以待,就等着十點的時候出發。
十點一到。蔡少康就開着一輛悍馬外帶着那兩個寶貝出發了。
到了天和公寓的時候,纔剛剛十一點,雖然有點早,但蔡少康還是老老實實的先上去了。
上去之後,蔡少康才發現,原來上面早就有人。
看到蔡少康來了,那個坐在椅子上帶着墨鏡的光頭男人笑了,“來的很早啊,我還以爲你得等到十二點才能到呢?怎麼樣啊,東西給我帶來了嗎?”
聽到光頭男人這麼說,蔡少康點了點頭,“東西帶來了,但我想先見到沈天爵,除此之外,你們不是還答應給我們母蠱嗎?東西和人呢?只要你把上述東西給我看了,我就立即把東西給你們。”
聽到蔡少康這麼說,光頭男人笑了,“真是不巧,我們本想着把東西全都給你們,但哪成想,沈天爵自己跑了。在他跑之前,我們還在他身上放了母蠱,所以現在唯一能救顧小姐的,只有沈天爵先生了。不是我們能不想給你東西,而是東西自己跑了,現在東西可以給我們了吧!”
聽到光頭男人這麼說,蔡少康笑了,“你真以爲我是傻子嗎?啥東西都沒有,就想讓我把東西給你們,你們是不是在做白日夢啊!”、
聽到蔡少康這麼說,光頭男人冷哼了一下,“就算是這樣又能怎樣,,你就一個人,而我們這邊這麼多的人,你一個人難不成還是我們的對手不成,你要是識相點,就把東西留下自己走,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我的弟兄們會做出什麼事。”
見這個光頭居然還威脅自己,蔡少康也笑了,“我當了蔡家家主快要二十年了,你真以爲我是吃素的嗎?你還是太小看我了,把你們這些人全都撂倒還是不成問題的。”
聽到蔡少康這麼說,胖子也來勁了,“好啊,既然您這麼厲害,那就讓我們請教請教。”
隨着這句話落下,他就迅速的出手了,幸好蔡少康早就有準備,所以纔沒有找了他的道。
蔡少康從小學的就是正統古武,而這個光頭雖然有些能耐,但學的卻卻是一些野路子。
平常對付其他人還可以,但一旦和行家比試,那短處就全都暴露出來了。
眼看着自己老大被人欺負,光頭的手下氣不過,也全都一哄而上。
光頭一個對付着還不吃力,但一下子上來這麼多人,對蔡少康還真的是挑戰,畢竟他的年紀大了,不可能像以前那樣了。
就在蔡少康雙拳不敵四抓的時候,謝家和沈家的人終於到了。
見到情況不好,光頭以迅雷不急掩耳盜鈴之勢就撤了。
見到此,蔡少康連忙制止了兩家人,不讓他們再去追。
回到酒店後,蔡少康趕緊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謝老,其實早在之前大家就已經通過監聽器知道了一切,但有些細節問題,還得繼續去研討一番。
“天爵跑了,你認爲這件事可信嗎?”
聽到謝老這麼問,沈老爺子沉吟了一下,纔對他說道,“可信但也不可信,這麼說吧,如果天爵真的被他們抓了,那這些人早就該來找我們提他們的條件了,可是這次卻是過了好久之後他們才說,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有蹊蹺。”
“你的意思是,天爵從一開始就沒有被抓,是嗎?”
見沈老爺子點了點頭,謝老開始琢磨了,“不過那些人說把母蠱放在了天爵的身上,你覺得是真的嗎?”
“這件事我也不敢說是真還是假,如果天爵的真的跑出來,他肯定會和咱們聯繫的,所以咱們只要等待就好。”
就在這邊等的着急的不行的時候,那邊剛從山區裡面跑出來的沈天爵和霍斌都快要累死了。
自打從那個地方出來,他們就一直在跑,恐怕被那些人再給抓回去。
跑了一天一夜後,兩個人終於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
“老闆,咱們好好歇歇吧,再跑下去,我要被累死了。”
聽到霍斌這麼說,沈天爵點了點頭。見到此,霍斌都快要歡呼雀躍了。
但一想到後面還有追兵,他就不敢那麼大聲去慶祝了。
兩個人在河邊喝了口水,然後去到山溝裡面去休息了兩個小時,兩個小時後,兩個人才繼續出發。
看到人家的時候,霍斌都要哭了,“哎,總算看到希望了,再走下去,我整個人都廢了。”
聽到霍斌這樣說,沈天爵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心裡面他其實也是贊同的。
進到鎮子裡面找人借了個手機後,沈天爵就趕緊給家裡人打了個電話。
當聽到沈天爵的聲音的時候,沈老爺子激動都不行了,老半天之後才恢復了聲音,“天爵,你在哪呢啊!把具體位置發給我,我馬上派人去接你。”
聽到謝老這麼說,沈天爵並沒有着急,相反他很是淡定對沈老爺子說道,“多帶些人過來,一路上我有留下標記,我要去端了他們的老窩。”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沈老爺子明顯一愣,但馬上他就知道了沈天爵的意思。
“行呢,人我肯定會給你多帶些的,倒是你自己要多加保重。”
聽到沈老爺子這麼說,沈天爵點了點頭,“好的。”
聽到要殺回去給那些人好看,霍斌也不累了,“一會我要給那些鱉犢子點厲害瞧瞧,之前敢欺負哥,現在哥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多吃點東西補充點體力吧,別沒給人家好看呢,你自己就先趴下來。”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霍斌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