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嫂,到底是怎麼了啊,你怎麼不說話啊?”
聽到嫵麗這麼問,顧襄沉吟了一下,才慎重的說道,“帝斯現在在醫院,他剛剛做完了整容手術。”
聽到顧襄這麼說,嫵麗立馬就傻了,“師嫂,你在騙我吧,我們兩個上午纔剛剛視頻完,怎麼可能他下午就去做手術了,他明明和我說,手術時間還沒有定下來呢。”
見嫵麗明顯不相信這個事實,顧襄連忙抓住她的肩膀,“是真的,手術時間早就定了下來,是帝斯不讓我們告訴你而已。”
聽到顧襄這麼說,嫵麗先讓自己的鎮定了下來,才問顧襄道,“他在哪個醫院,你快點告訴我。”
“你先別急啊,帝斯住的地方,就離這裡不遠,我領着你去吧!”
聽到顧襄這麼說,嫵麗點了點頭,“好的,那真是麻煩你了。”
顧襄把衣服穿好,就看到房間裡面又出現了另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沈天爵。
“你怎麼也沒有休息?”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淡定說道,“在房間裡面聽到你這邊有動靜,我就出來看看,你穿好衣服,這是要去哪啊?”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笑着說道,“嫵麗想去看看帝斯,我正想着領她去呢。”
聽到是這麼一回事,沈天爵面無表情特別淡定的說道,“正好我也沒有事情,那就一起吧!”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和嫵麗都沒有異議,幾個人就迅速的朝着醫院走去。
來到醫院一見到被包和木乃伊似得帝斯,嫵麗的眼淚就刷的一下落了下來。
見到此。顧襄連忙給她遞了個紙巾,“別哭了,醫生說手術很是成功,不過得等到一個月之後,才能拆線。”
聽到顧襄這麼說,嫵麗哭的更加的兇了,等冷靜下來後。她纔對顧襄和沈天爵說道。“師嫂,師兄,你們先回去吧。我要在這裡守着他,上回他受傷的時候,我在守着一個陌生人,這次說什麼我都不能丟下他了。”
見到嫵麗執意如此。顧襄和沈天爵也不去勸她了,把被子和其他的用品全都準備好了後。兩個人就回去了酒店。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吃完早飯就來到醫院,先去看了顧襄外公的情況。
謝老恢復已經很好了,雖然人還沒有完全的醒過來。但已經能夠喂些米湯和其他的乾貨了。
給外公收拾完畢後,顧襄就和沈天爵去到了帝斯所在病房。
一進屋,就看到嫵麗正不知道在和醒着的帝斯說些什麼。見到兩個人心情不錯,顧襄的心情也不由自主的好了。
“怎麼樣啊。帝斯,有沒有覺得特別的疼啊?”
聽到顧襄這麼說,帝斯笑着道,“還可以,昨天晚上覺得特別的疼,現在已經讓醫生給我開了一個止疼泵了,現在疼痛感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強烈了。”
聽到帝斯這麼說,顧襄放下心來。
“嫵麗,你昨天休息的怎麼樣啊?”
“還可以,昨天晚上是我最近睡的最好的一天。”
聽到嫵麗這麼說,顧襄笑了,“對了,你們早上吃早飯了嗎?”
“吃了,給帝斯吃的是流食,醫生不讓吃米飯之類的東西,害怕在咀嚼的過程中,導致整個臉錯位。”
聽到是這麼回事,顧襄放下心來,“那就好,可不能不吃飯,只有營養跟上去了,纔有可能早些恢復。”
雖然帝斯的腦袋被纏的和木乃伊似得,但他的腦袋卻仍舊很是清醒。
“沈,現在古堡裡面有沒有傳來新的消息?”
聽到帝斯這麼問,沈天爵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倒覺得,沒有消息傳來,那就是好消息,那說明,這些人對外界還有些忌憚,正因爲忌憚,所以他們纔敢有什麼動作。”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被包成了糉子的帝斯點了點頭,“你說的對,沒有消息,纔是最好的消息。”
看完帝斯後,顧襄和沈天爵就回到了酒店。
剛到酒店的大廳,就見到大廳的侍者叫住他們道,“請問1005房間的客人是不是你們朋友?這有他的一封信。”
聽到侍者這麼說,顧襄很是狐疑的就接了過來。
拿着信回到房間,顧襄才發現,這個信的封皮上居然什麼都沒有寫。
見到此,沈天爵拿起手機就給嫵麗打了個電話,“我們收到了一封信,信封上什麼都沒有寫,但酒店的侍者卻說這個是交給1005房間的客人的,也就是說交給帝斯的,這個信用我們給你送去嗎?”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電話裡面就是一一陣沉默,老半天之後,才聽到嫵麗說道,“帝斯讓你把信拆開,看看裡面到底寫了些什麼?”
既然主人已經讓拆了,那顧襄也不客氣了,不過一拆開後,顧襄就懵了,“這到底是寫的哪國的文字啊,我怎麼一個都不認識呢?”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就把信給拿了過來,不過信上的文字他也不認識。
見到此,沈天爵一想,就明白這裡面的玄機。
“信上的文字我不認識,怎麼辦?”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帝斯笑了,“終於來了,還得麻煩你再給我送一次。”
兩個人再次來到帝斯的病房,就見到帝斯已經坐了起來。
從顧襄手中拿過信後,他就開始一行一行仔細的看了起來。
看完之後,他整個人都被氣的不行。
見到此,在場的三個人都有些懵,“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聽到顧襄他們這麼問,帝斯沉吟了一下,才接着說道,“那個冒牌貨假冒我的名義。居然把唐勝區那裡的地皮劃給了夏洛克那個老狐狸,那塊地皮是整個家族最爲值錢的地皮,夏洛克這個老東西還真是打了一手好牌。”
聽到帝斯這麼說,沈天爵淡定問道,“你早該想到了,既然已經把你做掉了,那他們最先要去做的。當然就是分贓了。這個只不過是他們的第一步棋而已,他們想利用這個作爲他們試探,看看家族裡面到底還有誰會去反對他們。如果有人公開反對他們,那他們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剷除這些公開反對他們的人,等到把那些反對他們的人全都剷除後。那整個洛克菲勒家族就是他們的天下了。”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其他四人都點了點頭。“的確如此,估計他們就是這麼打算的。”
“那接下來要怎麼辦?不能坐視不理吧!”
聽到嫵麗這麼說,幾個人合計了一下,就決定了要去怎麼做了。
既然冒牌貨已經把唐勝那塊地皮劃給了夏洛克。那其他的兩個老傢伙肯定是會有意見的,這個時候只要他們去找人去離間他們,那這些人肯定就會在內部狗咬狗了。
可是現在最難的是。去哪去找一個離間他們的人選。
幾個人討論了老半天,也沒有想好去找誰。就在大家都有些腦袋疼的時候,就聽到嫵麗說道,“要不這個我來做吧。”
聽到嫵麗這麼說,在場的三個人都震驚了,但很快他們就冷靜了下來。
只見沈天爵神色不明的對嫵麗說道,“這個事情不是那麼容易去做的,你有把握嗎?”
聽到沈天爵這麼問,嫵麗搖了搖頭,“說實話,我不是十分有把握,但我去做這個的確是最爲合適的人選。”
聽到嫵麗這麼說,帝斯疑惑了,“你爲何這麼說?”
“首先我和洛克菲勒家族關係有些敏感,我出面,他們不會懷疑,除此之外,我還可以藉着這個關係,去探探他們的口風,看看他們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聽到嫵麗這麼說,帝斯和沈天爵都表示不贊成,“你出面不好,畢竟你不是洛克菲勒家族的,就算他們內鬥,但一旦有外敵到來,他們肯定是會一致對外的,所以你的提議絕對不是最好的。”
聽到帝斯這麼說,大家都覺得有些道理,“那要誰去呢?”
就在大家都沉默的時候,帝斯卻提了一個人,“我想到了一個人,他肯定會來幫助咱們的。”
“誰?”
“你們可能不知道在莫克奇的身邊有一個叫做摩克的人,他曾經受過我的母親的恩惠,所以這些年他對我很是照顧,我再想能不能通過他,來達成咱們的目的。”
聽到帝斯這麼說,沈天爵沉吟了一下,才接着說道,“那個人可靠嗎?”
“可靠,絕對可靠,這個你可以放心,當年在莫克奇想要對我不利的時候,他還曾經給我送個消息呢。”
聽到帝斯這麼說,沈天爵點了點頭,“那就行了。”
叫人把摩克叫出來後,帝斯就開始對他的招安工作。
雖然這個摩克比較受莫克奇重視,但其實他對莫克奇並不是十分的忠心,因爲摩克早就知道了莫克奇的爲人,連自己曾經最爲信任的僕人都有可能殺害,更何況是自己這樣後加入的呢?
這些年,摩克一直在找尋機會逃離這個惡魔,如果好不容易有了機會,他又怎麼會不去好好把握呢?
想明白了這些,摩克立即就答應了帝斯的請求。
說實話,當時剛開始帝斯說他纔是真正的族長的時候,摩克還有稍許的不信,但當帝斯說出了他們兩個之前交集的時候,摩克就的完完全全的相信了。
因爲當年給帝斯傳遞消息這件事,除了他們兩個人知道,就沒有第三個人了。
雖然摩克已經答應了帝斯的要求,但帝斯卻沒有因爲此,而減少他的報酬。
見到此,摩克更加的感動了。
順利的解決完這些事情,顧襄和沈天爵就安心的回去了。
嫵麗在那裡照顧帝斯,他們就更不用擔心了,嫵麗肯定會非常的用心的。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顧襄也沒有心思的吃飯了,喝了點水之後,就回到酒店去休息了。
這段時間,顧襄由於非常辛苦,導致她的體重已經減少了五斤了,她本來就不胖,可以想象這段時間到底是多磨的辛苦。
睡了一覺後,顧襄覺得自己的精神已經好了許多了。
收拾了一番後,她就和沈天爵去醫院去看她外公了。
謝老最近這段時間的恢復迅速,菲洛說,再過一個星期謝老差不多就能醒來了。
因爲最近他的腦電波活動的很是頻繁,預示着病人快要醒過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顧襄很是開心,過了三天後,就是帝斯換藥的時間了。
換完藥,嫵麗連忙問醫生道,“醫生,醫生,情況怎麼樣啊?”
聽到嫵麗這麼說,醫生笑着說道,“恢復的很好,再過個幾天,基本上就差不多能定形了,但是還是得這樣包着呆一個月,這樣是害怕日後他的臉出現崩塌的情況,有些人的臉做完的時候,很是完美,但沒到兩年可能臉就會出現各種問題了,有很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爲他們術後恢復沒有恢復好。”
聽到醫生這麼說,嫵麗點了點頭,並和醫生保證道,“我肯定會看住他的,絕對會讓他在牀上躺一個月的。”
事實證明,嫵麗這個話絕對不是吹牛,後來她的確讓帝斯老老實實的再牀上躺了一個月。
過了兩天後,摩克發來了消息,“任務已經順利的完成,現在就等着的三個老狐狸內訌了。”
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是帝斯做完手術的第五天,見到此,帝斯很是的興奮。
“如果要是能夠現場觀看他們勾心鬥角,就更好了。”
聽到帝斯這麼說,嫵麗笑了,“你以爲是演電視劇呢啊,你想讓人家勾心鬥角就勾心鬥角,現在已經很好了。”
被嫵麗這麼吐槽,帝斯老實了,“這個不讓我幹,那個不讓我幹,我都要捂出痱子了。”
聽到帝斯這麼說,站在一旁的顧襄笑了。
“其實,嫵麗,你可以讓他隨便活動活動的,要不然他可能真的會長痱子的。”
聽到顧襄這麼說,嫵麗有過一瞬間的遲疑,但很快她就又堅持道,“不行,醫生說了,只有躺在牀上,纔有可能讓傷口恢復的更好,爲了你以後臉不崩,我不能去縱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