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攤主這麼說,張悅哼了一聲。
見到此,攤主並沒有生氣,仍是笑呵呵的模樣。
“麻煩您把後面掛着的那幅字畫給我看看。”
聽到顧襄這麼說,攤主立馬就轉過身去給顧襄取了掛在他身後的那副不是很起眼的字畫。
“這位小姐,你看上了這幅字畫?”
聽到攤主這麼問,顧襄笑着回覆他道,“有什麼問題嗎?難道這幅畫是假的?”
聽到顧襄這麼說,攤主笑了,“那倒不是,這幅畫是真的是假我還真不知,但在他的右下角處有一處破損了,雖然不是很明顯,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的。”
聽到攤主這麼說,顧襄立馬就朝着右下角看去,果然發現了一個不算太明顯的破損處。
“如果小姐不想再買了,我也不去勉強,畢竟這幅字畫的確是有破損。”
聽到攤主這麼說,顧襄沉吟了一下,才說道,“如果我要想買下來,我需要付出多少錢?”
聽到顧襄這麼說,攤主眼睛裡面立馬閃過一道精光,“我看你也是誠心要買,我也不管你多要,給我這個數就好。‘
見他伸出了五個手指,張悅試探性的問道,“五千?”
聽到張悅這麼說,攤主搖了搖頭,“怎麼可能那麼便宜,是五萬。”
“五萬,你這不是的獅子大開口嗎?一個有破損的字畫你還要這麼多的錢,你也真好意思,你的臉難道就不會紅嗎?”
聽到張悅這麼說,攤主笑了,“我們這些做生意的。最害怕的就是臉皮薄,所以臉紅這回事是不可能出現在我們的身上的。”
聽到攤主這麼說,顧襄沉吟了一下,才說道,“五萬就五萬。”
給完錢後,兩個人就拿着字畫離開了。
一離開那個攤主的視線,張悅就立馬問顧襄道。“爲什麼非要買下這個字畫啊!我是真的搞不明白你了。”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笑了,“你知道這是誰的真跡嗎?這是顏真卿的,五萬買到他的真跡。咱們是賺大發了,知道嗎?”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的嘴巴變成了o形,“你說什麼。這個的是顏真卿的真跡,你沒看錯吧!”
“肯定沒看錯。我外公那裡就有一幅顏真卿的真跡,我從小就在我外公的耳濡目染下,他的東西我肯定不會看錯的。”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有些疑惑的說道。“如果真的是他的真跡,爲何沒有印章,據我所知。那些大家們做完字畫都是會往上前印章的,如果真的是顏真卿的真跡。那這幅字畫估計早就被人給買下了,怎麼可能等到現在。”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笑了,“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萬一要是真的,那咱們不就賺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點了點頭,“也是,不過你剛剛給的價錢也太高了,要是再等等,沒準的那個攤主還能降價呢?”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也有些惋惜,“是我太過着急了,如果我不急,真的有可能。”
雖然有些可惜,但這並沒有影響兩個人的好心情。
繼續在古玩街誑,不過接下來直到走到巷子盡頭也再也沒有見到中意的東西了。
誑了一天了,兩個人也有些累了,收拾了一番後,就各回各家了。
回到沈家,一回到自己的房間,顧襄就給外公打了個電話。
“外公,我今天去誑古玩街,發現了一個好東西,你猜是什麼?”
聽到顧襄這麼說,謝老笑了,“是什麼啊,外公真的猜不到,你告訴外公吧!”
聽到謝老這麼說,顧襄笑了,“好吧,我今天去古玩街居然看到了顏真卿的真跡,雖然上面沒有印章,但我可以百分之百確定,那個就是顏真卿的真跡。”
顧襄說完話後,電話裡面老半天沒有聲音,見到此,顧襄有些疑惑的問道,“外公,外公,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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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襄這麼問了老半天之後,那邊纔有了迴應,“阿襄,你確定那個是顏真卿的真跡?”
“當然確定了,但也沒準是我看走眼了,所以還得讓您來張張眼。”
聽到顧襄這麼說,謝老更是激動了,“好好好,阿襄,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聽到謝老這麼說,顧襄笑了,“再等等,外公,等我把這邊的事情全都搞定了,就回去,東西我會讓人先給你帶回去的,所以你不用着急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謝老開心了,“好,你自己在那邊也照顧好自己啊,有什麼問題解決不了的,就去找天爵,他肯定能幫你解決的。”
掛掉電話後,顧襄就躺在了牀上。
爲什麼莎柔會在這個時段出現,而且每次都要在自己的面前的出現一次,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就在顧襄想不通這些事情的時候,那邊莎柔正躺在沙發上對坐在他對面的渾身漆黑的人說道,“你讓我做的,我已經做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爲何要劫走我了吧!”
聽到莎柔這麼說,坐在她對面的男人低低的笑了,“因爲我需要你幫我做一個最重要的事情,顛覆謝家,成爲謝家新一代的家主,只有你纔有這個資格,其他人根本成不了事。”
“你要顛覆謝家?你和謝家到底有什麼仇,要把整個謝家顛覆?”
聽到莎柔這麼問,坐在她對面的男人卻笑了,“什麼仇怨,時間太久遠了,我都要想不起來了,但正是因爲時間太久遠,仇恨已經進去血液,就算怎麼去淡忘也淡忘不了了,唯有心想事成,纔有可能讓我心中的執念消失。”
聽到這個的男人這麼說。莎柔笑了,“說起來,我也是謝家人,你爲何要放過我?”
“謝家人,你的確是,不過那又怎麼樣,只要能夠達成目的。多留你一個又如何。”
聽到對面的人這麼說。莎柔沉默了,老半天之後,她才問道。“接下來你要讓我做什麼?”
“我要你繼續去擾亂顧襄的心神,讓她每天都心神不寧,只有這樣,我纔有可能成就大事。”
聽到這個人這麼說。莎柔更是懵了,“擾亂顧襄的心神。這是爲何?
難道擾亂了她的心神了,就可以把整個謝家給整垮了。”
“當然不是,不過一旦顧襄有個三張兩短,謝老也活不過兩三天。到時候謝家不就是一盤散沙了,想怎麼對付都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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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人這麼說,莎柔點了點頭。“的確有道理,不過你難道不害怕他們利用我。找到你嗎?”
“放心吧,他們找不到的,你只要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事成之後,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聽到他這麼說,莎柔放心了。
自從見過莎柔後,顧襄就發現,自己睡也睡不好,就算睡着了,也老是做噩夢。
噩夢裡面的內容也很是奇怪,基本上都是上輩子的事情。
不是她母親死時的場景,要不然就是她外公死的時候場景,每天晚上都夢不到好事。
以至於到後來,顧襄都不敢睡覺了。
剛開始顧襄還沒有當回事,後來眼看着自己的精神狀態越來越不好,沒有辦法,顧襄只好找來了醫生,讓他給自己瞧一瞧。
奇怪的是,醫生給顧襄檢查了一番後,也沒有發現顧襄有什麼毛病。
見到此,顧襄也以爲是最近休息不好,所導致的精神狀態差。
就在顧襄的狀態越發不好的時候,沈天爵那邊的調查終於有了眉目。
莎柔的確是回來了a市,而且她還住在洪嘉遠的家裡,雖然不知道兩個人到底是怎麼搞到一起去的,但莎柔住的房子的確是洪嘉遠名下的。
“要不要把洪嘉遠叫出來,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也好,你最近的氣色怎麼這麼差,有看醫生嗎?”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看了醫生了,但醫生也說我沒有什麼毛病,我估計是睡眠質量不好的原因。”
“怎麼會睡眠質量不好,最近發生了什麼?”
聽到沈天爵這麼問,顧襄也有些說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老是做惡夢。”
“怎麼會這樣,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聽到沈天爵這麼問,顧襄開始回想,“好像兩個星期前吧!就是我回來後的第二天。”
“你怎麼沒有早點說,你等等啊,今天晚上我就把二寶給你抱來。”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詫異了,“爲什麼要把二寶抱來。”
“我懷疑你可能是被人下了咒了,二寶是仙獸,有屏蔽那些的作用,有他在,你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更是詫異了,“下了咒,他是怎麼做到的啊,我這些天除了和張悅接觸,其他人我根本就沒有接觸,難道給我下咒的人是張悅,不可能的,絕對是不可能的。”
“我現在也是懷疑,不過也有可能他們不是通過和你接觸來下咒的,而是通過血統之間的羈絆。”
“你是說莎柔吧,我現在真的有些搞不懂那些人的目的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摸了摸她的頭,才說道,“別擔心,我會搞定,一會我把二寶抱來,我守着你,好好的睡一覺,明天咱們再去見洪嘉遠。”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
把二寶抱來後,顧襄果然睡了個好覺,見到此,沈天爵終於放下心來。
順利約好了洪嘉遠後,兩個人就出門了,來到了約定好的餐廳,兩個人剛坐下不久,他們的客人就上門了。
一坐下,洪嘉遠就開門見山的說道,“我知道,你們找我來到底是爲了什麼?你們不用問,我告訴你們,住在我的別墅裡面的那個女人的確是你小姨,說實話,如果剛開始我知道住進來是她,我肯定不會同意的,我也是最近才發現。”
聽到洪嘉遠這麼說,顧襄和沈天爵點了點頭,“那是誰安排她住進來的呢?”
“一個男人,胖乎乎的,你們也知道,我有好幾套的別墅,那套別墅我已經長期不住了,所以我就找人把他給出租了出去,誰能想到最後居然會變成這樣,以前租給好多人也沒有出現過這種事情。”
聽到洪嘉遠這麼說,兩個人點了點頭。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家發生的事情的,節哀順變。”
聽到顧襄這麼說,洪嘉遠苦澀的笑了,“有什麼好順便的,我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天,只不過沒有想到,會來的這麼早,行了,該說的,我也全都說了,沒有別的事情了,我就離開了。”
聽到洪嘉遠這麼說,顧襄和沈天爵點了點頭。
把洪嘉遠送走後,顧襄纔對沈天爵說道,“他剛剛說的話,好多都是破綻,你爲什麼沒有揭穿他?”
“揭穿他又能怎樣,他也不會在咱們面前說實話的,還不如這樣,表面上你好我好大家好,但暗地裡咱們得多留個心眼了。”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你說的對,那接下來怎麼要怎麼辦?”
“先去處理你身上的詛咒,然後再去想辦法去對付他們,不過你身上的這個有些麻煩,我認識的人,好像還沒有人能夠去處理這個的,你等等我現去問問我的那些朋友,看看他們有沒有辦法。”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
不過讓顧襄有些想不通的是,自己到底是怎麼中的詛咒,如果真的是通過詛咒的功力,如果自己中了詛咒,和自己留着同樣的血的外公是不是額中了詛咒。
想到這裡,顧襄立馬給外公打了個電話,不出意外,電話是財叔接的。
“財叔,我外公最近怎麼樣!”
聽到顧襄這麼問,財叔沉吟了一下,才說道,“老爺身體挺好的,小小姐,你不要擔心啊,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聽出了財叔語氣中的遲疑,顧襄着急了,“財叔,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爲何說話這麼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