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襄不斷的追問下,財叔才說道,“老爺其實也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最近有些頭暈、神情恍惚,晚上老是睡不着覺,把醫生找來,也沒有檢查出什麼問題,老爺本來是不讓我和你說的,小小姐,你可千萬不要出賣我啊!”
聽到財叔這麼說,顧襄語氣不好的說道,“他不讓你和我說,你就不說啊,財叔,你怎麼能聽我外公的呢?”
聽出了顧襄語氣中的怒氣,財叔苦笑着說道,“小小姐,老爺不讓我說,我當然就不敢說了,畢竟我可是在老爺手底下討生活的。”
聽到財叔這麼說,顧襄讓自己情緒穩定了一下,才說道,“你明面上不說,但你可以私底下偷偷的和我說啊!你這樣什麼都不和我說,你可考慮過我的感受。”
見顧襄說的頭頭是道,財叔也覺得顧襄說的有理,“我明白了,下次我肯定會在私底下和你通氣的,那現在要怎麼辦啊!老爺已經好幾天不能安眠了。”
聽到財叔這麼說,顧襄沉吟了一下,才說道,“你坐專機和外公來這裡吧!我有辦法能夠解決外公失眠的問題。”
聽到顧襄這麼說,財叔立馬答應了下來。
掛掉電話後,沈天爵什麼都沒有問,因爲從顧襄的表情裡面他就已經猜到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把你外公接來也好,我總覺得最近要發生什麼大事。”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有些疑惑的問道,“什麼大事,你爲何這麼說?”
聽到顧襄這麼問,沈天爵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覺得。”
眼看着連沈天爵都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顧襄心裡覺得更加的慌了。
雖然心裡很慌,但顧襄知道,這個時候,慌張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只有堅強,才能夠真正支撐着自己走下去。
第二天晚上,謝家的專機就降落在了沈家後院的。
當從飛機上接到外公的時候,顧襄驚呆了,因爲外公實在是變得太蒼老了。
自己走之前,外公的精神還沒有這麼差呢,最近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見到顧襄哭了出來,雖然精神不是很好,但謝老還是拿手給她擦了擦眼淚。
“別哭了,哭什麼哭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現在就哭,這不是在咒我早死呢嗎?”
聽到外公這麼說,顧襄哭的更是傷心了,彷彿是要把所有的擔心和傷心都哭出來似的,見到此,謝老連忙說道,“行了,行了,別哭了,別哭了,外公剛剛不是在逗你玩呢嗎?你這孩子還真當真了,你怎麼就這麼不經逗啊!”
見顧襄終於不哭了,沈天爵連忙說道,“別站在這裡了,進去再說吧!”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兩個人都點了點頭。
進到屋子裡面的時候,沈老爺子見到謝老也很是激動,“老夥計,你這是怎麼了?幾天不見,你怎麼就衰老成這個樣子了。”
聽到沈老這麼說,謝老笑了,“生老病死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發生在我身上難道很驚悚嗎?我又不是老不死,我要是真的不老不衰,那纔是可怕的事呢?”
見謝老到現在還會開玩笑,沈老稍微放下心來。
“快點坐下吧,看你現在瘦的,都快要變成一道閃電了。”
聽到沈老這麼說,現場的幾個人笑了。
坐下後,謝老才笑着對沈老說道,“來你家打擾一段時間,你沒有意見吧!”
聽到謝老這麼說,沈老爺子立馬說道,“能有什麼意見,你來了我纔有意思呢,你都不知道自己一個人在家多無趣,我一個老頭子也不知道和那些小年輕的去說些啥,你來正好,正好能給我做個伴。”
聽到沈老爺子這麼說,謝老笑了,“好吧,那我就勉爲其難的給你做個伴,真是便宜你了。”
見謝老就說了一會話,精神就差的不行,顧襄趕緊讓他躺在沙發上。
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把二寶從樓上抱了下來。
把二寶放在謝老身邊沒有多久,謝老的臉色就好看了許多。見到此,顧襄心裡懸着的大石頭終於放回了肚子裡面。
“你外公這是怎麼了,阿襄?”
聽到沈老爺子這麼問,還沒等顧襄開頭,沈天爵就都對沈老說道,“顧襄的外公,沾染上了一些髒東西,所以得讓二寶給他鎮壓一下。”
聽到是這麼回事,沈老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由於謝老精神不是很好,所以說了沒有多久,顧襄就扶着謝老上樓去休息了。
在離開前,顧襄沒有忘記,把二寶留在外公的房間。
雖然二寶很是不願意,但有沈天爵在顧襄的身邊,他願意也得願意,不願意也得願意。
暴力鎮壓了想要反抗的二寶後,顧襄就和沈天爵下樓了。
最近謝老的精神實在是太差了,爲了讓謝老的身體恢復一些,顧襄決定去和家裡的廚師商量一下,晚上謝老的食譜。
現在對謝老最爲重要的,就是補氣凝神,所以顧襄讓廚師給謝老準備了一些補氣和提神的東西。
弄好了這些,顧襄和沈天爵去了書房。
“那個詛咒有辦法可以解除嗎?”
聽到顧襄這麼問,沈天爵搖了搖頭,“到現在爲止,我還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再等等吧!不過洪嘉遠那邊有點眉目了。”
“什麼眉目?”
“據我的人私低下調查,洪嘉遠的弟弟的確是被洪嘉遠給殺死的,洪嘉遠的弟弟根本不是一個弱智,這麼多年了,其實他一直在裝傻,但前段時間卻被洪嘉遠給發現了,兩個人發生了一番激烈的爭吵,在爭吵中,洪嘉遠失控把他的弟弟給掐死了,爲了不讓人知道,他對面宣稱說他的弟弟死於腦癱。”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詫異了,“那這麼說,那張紙條上面說的都是真的了,可是咱們和洪嘉遠無仇無怨,他爲何要來對付我們?”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沉吟了一下,才說道,“那可不一定,你可不要忘了他姓什麼,洪,這個姓氏,可是讓我記憶深刻啊!”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詫異了,“洪這個姓氏有什麼特殊的嗎?好多人都在姓啊,搞房地產的洪家、洪嘉遠這不都是姓洪啊,我沒有覺得他們有什麼不正常的啊!”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搖了搖頭,“我不是說他們不正常,而是我想起來了一個人,她也是姓洪的。”
“誰啊!”
聽到顧襄這麼問,沈天爵沉吟了一下,才說道,“記得當初一塊去獲取家族傳承人一共有三個,一個是沈家的祖先,一個是謝老祖先,還有一個就是洪家的祖先了,這段歷史,你外公應該和你說過的吧!”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的確說過,難道你的意思是,洪嘉遠是那個姓洪的後代?”
“現在看來好像是,但又好像不是,因爲一直咱們以爲的正統是做房地產的洪家,可是這個洪嘉遠和那個洪家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我覺得有些蹊蹺,於是我讓人去查了做房地產洪家的族譜,我發現洪嘉遠和他們的關係還真是頗有淵源。”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連忙問道,“怎麼說?”
“洪嘉遠兄弟其實根本就是做房地產洪家的人,之所以外界的人不知道,不過是因爲家族裡面的一些秘辛而已,洪嘉遠的母親是洪嘉遠父親的養在外面的外室,雖然生下了兩個兒子,但家族裡面的人還是不承認她,沒有辦法,她只好獨自撫養兄弟倆長大,這就是我爲何說他們有淵源的原因了。”
聽完沈天爵的話,顧襄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洪嘉遠和咱們做對的原因,難道僅僅是因爲幾百年前發生的事情嗎?那他也太過無聊了吧!”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意外的居然笑了,“沒準他就是無聊了呢,不過他應該不是幕後的人,如果他是的話,那一切就全都說不通了,所以我懷疑,在他的背後應該還有一個人。”
還沒從沈天爵笑了的這個幻境中走出來顧襄老半天之後,才問道,“還有一個人,那這個人是誰啊!”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讓人去跟蹤了洪嘉遠了,如果他和那個人聯繫,那咱們肯定會知道那個人是誰的。”
就在顧襄這邊開始風平浪靜的時候,莎柔那邊又開始鬧上了。
可能是顧襄和謝老都利用了二寶順利躲過了詛咒,所以就導致了莎柔遭到了反噬。
先是流鼻血不止,然後就是開始出現各種幻覺。
雖然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清醒的,但那小部分時間也很是讓莎柔崩潰。
“再怎麼下去,我都要被反噬死了,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啊?”
聽到莎柔這麼說,坐在沙發上的洪嘉遠冷笑着說道,“我早就說了,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把那隻貓給我偷出來,你們不聽我的,看吧,現在知道後悔了吧!”
聽到洪嘉遠這麼說,莎柔冷笑着說道,“這個時候你開始馬後炮了,有什麼用啊,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讓我不再出現幻覺了。”
眼看着兩個人越吵越厲害,那個黑衣人受不了了,“行了,別吵了,再吵,你們兩個都給我滾出去。”
聽到這個人這麼說,兩個人終於都老實了。
“你那麼說,他們兩個沒有質疑嗎?”
聽到黑衣人這麼說,洪嘉遠立馬說道,“帝君,那兩個人雖然當面沒有說,但我能夠通過他們的表情看出來,他們應該早就開始懷疑我了,我這樣做難道不對嗎?把火力全都吸引到我的身上,這樣他們就會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我一個人身上了,這樣當你們行動的時候,不就方便了嗎?”
聽到他這麼說,黑衣人冷冷的說道,“廢物,你以爲人家的腦子也和你似的,跟鉛灌的似嗎,估計現在他們已經開始懷疑你了,以後少來這裡,有事情也別給我打電話,要通過其他的渠道,知道嗎?”
聽到黑衣人這麼說,洪嘉遠點了點頭,“我記住了,帝君,接下來要怎麼辦啊!那隻貓還偷不偷?”
“當然要偷了,這個活就交給你了,一定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知道了嗎?”
“放心吧!帝君,還有一件事,我弟弟那件事,還麻煩帝君幫我遮掩一下,要不然洪家那幫人得天天來煩我。”
聽到洪嘉遠這麼說,帝君冷笑着說道,“早知道會有這些麻煩,你下手的時候,想什麼了,果然是無毒不丈夫啊,是我洪家種,放心,既然咱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肯定不會讓你出事的,去吧!”
聽到帝君這麼爽哦,洪嘉遠終於放下心來了。
他倒不是害怕洪家那些老不死來和他算賬,他只是害怕麻煩,如果因爲這些事情,攪了他的大計,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可是要怎麼樣做,才能把貓偷出來的神不知鬼不覺呢?
離那隻貓的虛弱期結束還剩下半個月的時間,只有在這半個月時間裡面把他給偷出來才行,要不然以後就沒有機會。
一旦沒有了機會,也就是說明他們所有的計劃都要泡湯了。
一想到帝君雷霆大怒的樣子,洪嘉遠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
就在洪嘉遠在想辦法的時候,沈天爵手下的人也沒有閒着,把洪嘉遠去哪,做了什麼,呆了多久,全都彙報給了沈天爵。
“你看這裡,他居然前天又去了一次莎柔所住的那個別墅,你說,他去那是做什麼去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他進去呆了兩個小時,他什麼時候和你小姨的關係這麼好了。”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他們兩個之前有過交集嗎?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有沒有可能,別墅裡面除了你小姨外,還有其他人,要不然他爲何會呆那麼長的時間。”
“完全有可能,可是咱們這些天也從來沒有見過有人進去過啊,那些人是怎麼進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