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手下這麼說,洪嘉遠點了點頭,“最好如此,否則你們一個個都給我滾蛋!!”
手下離開後,洪嘉遠盯着外面盯了一會,才冷笑着說道,“都是廢物,居然能把自己給暴露了,進到裡面最好不要亂說,否則我會讓你下輩子都後悔的。”
第二天一早,報紙上面果然沒有提及到謝家的任何新聞,見到此,顧襄真是呼了一口長氣。
“幸好沒有提及到,要不然整個謝家又得遭受一次重創。”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點了點頭,“可不是呢,阿襄,今天早上,那五個高管都已經把辭職信放到了你的辦公桌上,接下來他們的位置都由誰來接替啊!”
聽到張悅這麼問,顧襄思考了很久,纔對張悅說道,“那些位置先空着吧,我會找合適的人,把那些人的位置給補上的。”
見顧襄早就有了主意,張悅也不再去說什麼了。
“阿襄,你從昨天晚上就一直都沒有休息,你先休息一下吧!你看看你的黑眼圈都出來了。”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搖了搖頭,“躺下了,也不一定能睡着,你先去睡一覺吧,昨天晚上和我跑了一晚上,你也辛苦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沉吟了一下,才說道,“那我先去睡兩個小時,到時候我醒來,再來換你。”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
張悅走了後,顧襄開始俯瞰窗戶外面,她發現外面的陽光很是明媚,可是人心爲何就不知足呢!
那些人她早就想去處理了。之所以到現在纔開始去處理他們,不過是想着再給他們一次機會。
畢竟不看其他人的面子,也得去看外公的面子。
沒有想到,這些人越發的過分,雖然表面上看謝家很是風光,但只有顧襄知道,自從上次的股票下跌後。整個謝家就一直都在虧損。
要不是有沈曉和陳直幫他們把控着整個謝家。謝家的情況會比的現在還要糟糕。
想到這裡,顧襄就氣的掰斷了一根隨手拿到的鉛筆。
就在顧襄這邊爲接下來人員的問題鬧心的時候,沈家那邊卻發生了一件大事。
二寶不見了。
明明之前還在謝老房間的趴着的二寶。不過是一個瞬間就沒有了蹤影。
連沈天爵呼喚他都沒有給迴應,見到此,大家才知道,是真的出大事了。
當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顧襄也很是吃驚,之前就人想偷二寶。這次終於是得手了,會是誰呢?
偷二寶目的又是什麼呢,難道是爲了對付自己和外公?
想到這裡,顧襄就是一陣後怕。幸好自己的手裡還有點二寶的血,還能讓自己和外公撐一段時間。
把手裡頭二寶的血分了一半讓霍斌帶回沈家後,顧襄纔開始繼續去琢磨高管位置替代人人選的事情。
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從公司的內部去選擇。但由於顧襄對這些人的瞭解實在是沒有那麼多,所以就導致害怕出現識人不清的狀況出現。
當顧襄把自己想法告訴剛剛醒來的張悅的時候。張悅沉吟了一下,才說道,“那還不簡單,既然想要知道哪些人的品性,那就測試一番不就好了,何必自己一個人在這裡自尋煩惱。”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眼神一樑,接着點了點頭,“你說的對,測試一番不就知道了,是我自尋煩惱了。”
五個高管,五個部門,也就是說得選擇出五個人來。
其實大體上能力都差不多,但最爲主要的是一個人的人品,人品要是不行的話,就算他的能力再怎麼強,也是白搭。
想明白了這些,顧襄和張悅一合計,就想出來一個去測試人品的辦法。
首先他們兩個人先圈出來幾個心儀的人,然後再利用顧襄的名義去召開一場公司內部的聚會。
利用聚會上他們對一位女士的表現,來看一下他們各自的人品怎麼樣。
面對公司突然其來的聚會,普通員工都有些疑惑,這不過節也沒有啥重大活動的,爲什麼要舉行全公司的聚會啊!
但對於那些已經在公司工作了多年的老狐狸來說,立馬就明白了上頭人的意圖,你想啊,五個部門的頂頭上司突然全都離職了,那這些位置空缺出來了,肯定需要人去填補的,而填補這些空缺的人,不是從外面招進來,就是從公司的內部進行選拔,現在看來,進行公司內部選拔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爲了讓自己的勝算大一些,一些老狐狸在普通員工還不知道的情況下,就開始拉票了。
見到此,顧襄和張悅並沒有制止,能夠準確的瞭解公司領導的意圖,其實就已經是對他們考察的第一關了。
如果他們思維不夠靈敏,對市場的發展瞭解的不夠及時,那他們就算坐上那個位置,也不一定能夠爲公司的帶來利潤,很大可能是拖公司的後腿。
雖然這僅僅只是個小小的測試,但還是有人被刷了下去,本來被刷下去的那個員工,是顧襄比較好看的一位,因爲他是在公司呆的時間最長的一位員工,現在看來,能力是不和工作的時間成正比的。
就這麼準備了兩天,聚會的日子終於到來了。
一進到公司,顧襄就感覺到了和之前不同的氣氛,之前的公司,給人的感覺是死氣沉沉的,而今天給人的感覺,就是有着很多的活力。
見到顧襄經過,那些人紛紛和顧襄打招呼,見到此,顧襄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在那些人跟自己打招呼的時候,都用微笑去迴應。
進到自己的辦公室後,顧襄才問張悅道,“人選選好了嗎?”
聽到顧襄這麼問。張悅笑着說道,“放心吧,人啊,早就選好了,你就晴好吧!”
聽到張悅這麼問,顧襄還是有些擔心,“那個人不會走露風聲吧!如果提前被那些候選人知道咱們的的計劃。那咱們這次聚會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聽到顧襄這麼問。張悅拍着胸脯保證的說道,“你就放心吧,我找的人。你放心。”
見張悅都拍着胸脯保證了,顧襄放下心來。
既然該準備都準備好了,顧襄也不擔心了,處理了一些郵件後。就坐在沙發上,等着低下的人上來找他們過去。
在等待的這個過程裡。顧襄也沒有浪費時間,拿起手機就給沈天爵打了個電話。
“二寶有消息了嗎?”
聽到顧襄這麼問,沈天爵停頓了一下,才說道。“沒有消息,我看了整個房子裡面的監控,二寶在拐角處消失的。不巧的是,那個地方正好是家裡死角。所以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誰把二寶帶走的,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家裡面肯定有他們內應,要不然那些人不會對家裡的情況這麼瞭解。”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你說有道理,現在要趕緊把二寶找回來,我年輕還可以撐幾天,我外公年歲大了,恐怕是撐不了幾天,我總有一種感覺,那些人把二寶偷走,也不過是爲了斷我和我外公的後路而已。”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點了點頭,“很有可能,我會在最快的時間內,把二寶給帶回來的,你先別急,你外公手裡現在還有點二寶的血,應該還可以維持一段時間。”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嗯行呢,那外公就先麻煩你了。”
掛掉電話後不久,低下的人就開始來邀請顧襄他們前去參加聚會了。
顧襄一進到舉辦聚會的大廳,就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熱烈歡迎,和在場的人寒暄了一番後,顧襄就和幾個高層去到一邊的沙發上去談論事情。
就在顧襄和幾個高層說的很是開心的時候,就見到一個女員工和旁邊的男員工發生了爭執。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見到那個女員工把一杯紅酒從頭倒到了那個男職員的頭上。
見到此,顧襄和在身邊的那些高層也不能坐以待斃,全都開始去看那頭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個渣男,你對得起我嗎?我今天和你拼了。”
隨着這個女孩子的話落下,就見到她拿一切身邊可以拿到的東西,朝着男人扔去。
面對女孩子的這樣的行爲,那個男職員一邊抵擋着一邊說道,“你別太過分啊!我跟你說,你要是再扔東西,我可要還手了。”
聽到這個男的這麼說,那個女職工更是生氣了,“你還手啊!你要是不還手,你就不是你爸的兒子。”
眼看着兩個人越鬧越大,但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制止,見到此,整個場面的更加的尷尬了。
就在顧襄以爲不會有人站出來的時候,一個年輕的男人的站了出來,他長得不是特別的起眼,但給人的感覺卻很是舒服。
他先是把那個女人給制止住了,才問那個女職員事情的來龍去脈。
“小姐,你先不要麼激動,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要對這位先生又打又罵的。”
聽到這個男的這麼問,那個女職員哭的更是傷心了,“我們之前是的男女朋友,但這個人卻劈腿另一人,我全心全意的爲他,他居然要和我分手。”
聽到這個女職員這麼說,那個男人有些爲難的笑了,“小姐,據我所知,公司好像是禁制內部戀愛的吧!你忙你這樣已經是違反了公司的法律法規了。”
聽到這個男人這麼說,那個女人很是尷尬,“我、我、我也是後來才知道,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們能不能別開除我啊!”
聽到這個女人這麼說,那個男人無能爲力的說道,“這件事我做不了主,這個得公司的主管才能做主,其實你要是不把這件事情鬧大,沒有人知道你們兩個曾經戀愛過,是什麼驅使你在大庭廣衆之下,把事情鬧大?”
聽到這個男人這麼問,那個女人苦澀的笑了,“我過不好,我也不想他過好,大不了同歸於盡,我倒要看看,如果他丟失了這份工作,那個女人是否還會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聽到這個女人這麼說,在場的女人的眼神都是晦暗不明的,只有顧襄和張悅很是淡定繼續去看着這一切。
“其實我要是你的話,我可不會這麼做,我會讓他身敗名裂,但卻不是用這種方式。”
聽到這個男人這麼說,那個女職員哭了。
眼看着這個鬧劇越來越大,顧襄連忙示意張悅出面去解決一下。
收到了顧襄按時,張悅出面了,“好了好了,都別看了,該幹啥去幹啥去吧!”
一邊說着這個話,張悅一邊把那個女的扶到了隔壁休息室的房間。
進到休息室後,顧襄和剛剛那個男也都跟着進來了。
外面的人沒有跟着進去的人,還以爲顧襄在處理那個男的和女的呢。
但只有真正在屋子裡面的人,才知道,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兩個演得不錯,白讓你遭受不白之冤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那個男的連忙說道,“這也沒有啥啊,小小姐實在是太客氣了。”
“今天出了這回事,估計你們也不可能在公司裡面再上班了,從明天起,你們去新華大街那個店去上班,主要是負責那家店,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聽到顧襄這麼說,那兩個人很是激動,老闆這個意思,是讓他們去做那家店的負責人了,幸福來得太突然了,他們有些接受不了了。
見到兩個人還是有些不信,張悅笑着說道,“就和你們想的一樣,那家店的確是你們去負責了,但今天這件事,你們就不要去外面去到處說了,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嗎?”
聽到張悅這麼說,兩個人連忙說道,“放心吧,我們肯定不去外面說。”
讓兩個人離開後,顧襄問張悅道,“今天那十個候選人,你覺得哪五個可以晉級。”
聽到顧襄這麼問,張悅沉吟了一下,才說道,“剛剛冒出來的那個男人我覺得咱們可以給他一個機會,雖然他不是候選人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