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小美男以後會是自己的嫂子,下午學習的時候顧襄對他更加殷勤了。再加上小美男也喜歡貓,顧襄很快就把這個小美男的底細都給摸了出來。
小美男名叫孫宇軒,今年十八歲,魔都生人,由於考上了a市的學校,所以來到這邊來上大學。有趣的是。他竟然跟顧襄是同一個專業。除此之外,他還是家中獨子,父親是大學教授,母親是骨科醫生。
見小嫂子這麼快就把自己家裡的底細都透露給了自己,顧襄很是擔憂,這樣太沒有心眼了,這要是被有心人拐賣了,這還不是一賣一個準。
不行,自己得爲自己大哥想點辦法,可不能讓未來嫂子被人給騙了。
“孫宇軒,你也太好騙了,你纔跟我認識多長時間,就把自己家裡的底都透露給我了,我要是真的是壞人的話,現在早就把你給拐賣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孫宇軒卻笑了,“你真的以爲我那麼好騙嗎?之所以會這麼快告訴給你我的底細,不過是因爲我感覺咱們倆個投緣而已,而且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騙子,我看人很準的。所以我纔敢告訴你我的真正家世。”
聽到是這麼一回事,顧襄很是慶幸,還好,不是真的純良,這要是真的純良,搞不好還沒等白易出現呢,他就會被人給拿下了。
兩個人在一起復習的時候,效率總是比一個人高,再加上有二寶這個隨時隨地的恆溫暖墊在,顧襄和孫宇軒上自習的時候,很是愜意。
就這樣過了三天,期中考試的時間終於到來了,第一門要考的就是英語,對顧襄來說,英語根本就是小意思,畢竟她可是從小就開始學的。對孫宇軒來說,英語也不是什麼難題,他可是有一個教授的父親呢?又怎麼會讓他落在人後呢?
順利考完英語後,顧襄和孫宇軒就開始準備複習一門功課了。
第二天要考的那門課,正是顧襄之前提到和管理有關的課。要考試之前,不知道爲什麼,顧襄的右眼就一直都在跳,當時顧襄沒有當回事,只是以爲是自己沒有睡好的原因。當時孫宇軒還跟她開玩笑說,要她今天小心點,老話可是說了,“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當時顧襄還跟他開玩笑說,“你咒我點好行不行,是不是我要是倒黴了,你就開心了。”
之後二人就都進了考場,不得不說,他們兩個人很有緣分,不僅同在一個專業,而且基本上兩個人考試的考場也在同一個教室。
進到教室後,二人就分別找到屬於了他們的座位,開始靜靜等待考試的開始。
考試開始沒到十分鐘的時候,拿到試卷的顧襄心裡就已經很是有譜了,試卷上的題基本上她都會,所以之後答題的時候,顧襄很是順利,基本上一個小時就把所有的題給答完了。
就在顧襄無所事事的等待孫宇軒答完題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之前坐在講臺上面的監考老師,神色凝重朝着自己走來。
還沒等顧襄瞭解到到底發生了什麼,就看到監考老師在她的桌子底下撿起了一個白色小紙條。
看到小紙條的時候,顧襄都傻了,以前的她可能還不瞭解這些齷蹉的東西,但現在她又怎麼不知道,自己這是被人給陷害了。
到底是誰,在陷害我,我沒有招惹任何人,到底是誰跟我有這麼深的仇恨。
本來顧襄還對這個地上的小紙條抱有一絲希望的,以爲裡面只是一些沒有什麼用處垃圾,但當看到監考老師變了神色的時候,顧襄的僥倖心理就破滅了。
監考老師的臉色很是難看,他深呼了好幾口氣之後,才語氣平淡的對顧襄說道,“這位同學,請你跟我出來一趟,我想你需要跟我好好的講一講有關這個小紙條的來歷。”
見這個老師根本就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顧襄很是憤怒,還沒等顧襄說話的呢。就聽到坐在後排的孫宇軒說道,“老師,那個小抄不是她的,是我的,我剛剛抄的太着急了,一下子就扔到了那邊。”
聽到孫宇軒這麼說,不僅是顧襄,現場的其他人都震驚了,因爲平時孫宇軒學習到底是有多麼努力,他們可是看在眼裡的,說他抄小抄,那比地球是方還讓人感覺是天方夜譚。
監考老師很明顯也不相信自己的愛徒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只見他語氣很是和藹的對孫宇軒說道,“不是你乾的,你就不要站出來承認了,你是什麼人,老師我還不瞭解嗎?”
聽到監考老師這麼說,孫宇軒卻笑了,只見他有些的不好意思的說道,“老師,真的是我乾的。我前兩天一直都在玩遊戲,所以根本就沒有複習功課,爲了能讓自己的成績好看些,所以我就選擇了做小抄這條捷徑。”
眼看到了這個的時候,愛徒還在死不悔改,監考老師也沒有辦法了,只好讓他跟着自己出去。
其實在這個過程中,顧襄曾經多次的想要說出這個紙條既不是我的,也不是孫宇軒的,但都被孫宇軒給制止了。
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這麼做,但顧襄卻知道,他這麼做一定有道理,自己欠白易的就夠多的了,現在小嫂子又替自己受了一過。自己看來欠他們夫夫的是還不完了。
重新坐到座位上後,顧襄卻開始的回想,會是誰來陷害我呢?
自己在這個學校的人不是很多,除了孫宇軒和張悅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熟人了,要說得罪人,那好像也根本就不可能,自己平常很少來學校,接觸到的人也很少,那到底是誰要整自己呢?
整自己的這個人,肯定是現在這個考場的人,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得手。
仔細觀察了一遍屋子裡面的人後,顧襄沒有任何的發現,那到底會是誰呢?
難道是顧琳,唯一現在在a市看自己不順眼,而且能用出這種齷蹉招數的人,好像就只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