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廁所的時候,她的確是弄碎了一瓶化妝水,但後來卻沒有像她自己說的那樣,把其他的化妝品都給扔了。
剛剛那麼說,說實話,其實顧琳很是心虛,要是沈家人真的不相信自己所說,去廁所查看,到時候,自己不就被完完全全的拆穿了。
雖然自己可以藉口說被自己扔掉的化妝品被人給撿走了,但今天在場來的這些人,又怎麼可能是去撿別人不要東西的人呢?
看到霍斌一直都用那雙彷彿能看透人心囧囧有神的眼神看着自己,顧林內心很是忐忑。
就在她馬上就要忍受不住霍斌掃視的目光的時候,就見到霍斌放過了她。
看到此,顧琳真的是長呼了一口氣。
就在顧琳慶幸自己逃過一劫的時候,轉過身來的霍斌,嘴角卻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容。
她以爲自己沒有察覺出她的不對勁嗎?要是真的是這樣,那可就真的是她想多了。自己剛剛之所以沒有當衆拆穿她的謊言,不過是爲了揪出她背後的人。
想想吧,能在這麼多人的大庭廣衆之下,當衆把顧琳包包裡面的東西給全部都拿走,不得不說,那個人身手之利害,最讓霍斌和沈天爵奇怪的是,那個人跟他們沈家作對的目的。
跟他們沈家做對,識時務的人,都知道,那是百害無一利的,那這個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破壞他們沈家的計劃,不得不說他很有勇氣,同時這個人也應該很有背景。
要不然他也不會接到今天晚上沈家宴會的邀請,之所以現在不動顧琳不過是爲了能夠順利的揪出她背後的人而已。
常言說的好。無利不起早,要是那個人以後不是要用到顧琳,根本就不可能去幫助顧琳去躲過此次難關,而且,打開包包的時候。顧琳驚訝的眼神絕對不是裝的,通過這裡就可以得知,她並不知道爲何會變成這樣,至於爲何她後來會那麼說,不過是爲了表示自己沒有嫌疑找的一個經不起推敲的藉口而已。
就在搜身繼續進行的時候,顧襄卻想起了剛剛她看到的一幕。
自打顧琳進到大廳後。顧襄的目光基本上就沒有從她的身上移開過,今天不知道是不是顧琳點不好,還是怎麼回事,她一共被人撞了兩次。
而且兩次被撞的時間間隔也不超過二十分鐘,第一次被撞是在她從廁所回來後不久。第二次卻是在剛剛沈家人宣佈說要去搜身的時候,當時自己由於心思都在沈家人項鍊被偷這件事上,所以就沒有仔細去看那個男的長相,只是很隨便的瞥了一眼,如果顧襄沒有記錯的話,那個男的穿的好像是身灰色的西裝。
但剛剛顧襄大致的看了一眼,穿灰色西裝的男的有很多個,先不說其他人。就是沈家保鏢們穿的就是灰色的西裝,所以根本就不能靠西裝去區分那個人到底是誰。
其實顧襄也很是好奇,那個人爲何要幫顧琳。看顧琳包包被打開時吃驚的表情,顧襄很是懷疑那個項鍊就是她偷的。
但後來爲何項鍊和化妝用的用品會不翼而飛,這就要問後來那個撞了顧琳的人了。
眼看着搜了一圈的懷疑的人都沒有找到,在場的人都很是氣憤,尤其是的那些女孩子親人或是父母。
看到他們這樣,霍斌心中其實非常有數。能找到那纔是出了鬼了呢,本來那個項鍊就是被自己命人放到了顧琳的包包裡。現在項鍊沒有在顧琳那裡找到,肯定是被那個幫助顧琳的人給拿走了。
想想霍斌就覺得肉疼。那條項鍊可是花了老闆花了三千萬給三小姐給買的呢,沒想到啊,卻連個響聲都沒聽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真真是讓人既鬧心又心煩。
不過今天這事肯定不會這麼完了的,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敢跟我們沈家做對,幸好自己之前早就做了準備,要不然今天這事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解決了。
就在在場的那些女孩的父母馬上就要爆發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穿着灰色西服帶着黑色墨鏡的保鏢步履匆匆的從外面走進了大廳,而他手裡拿的,赫然就是那條沈家三小姐,之前戴的項鍊。
看到此,大家都很是吃驚,不知道那個保鏢跟霍斌說了什麼,大家就都看到霍斌剛剛漆黑如墨的眼睛亮了下,看到霍斌又露出那種似笑非笑的笑容,顧襄本能的覺得,有人要倒黴了。
“相信大家也看到了,項鍊已經被找到了,但這找到地方卻是十分的有趣,各位想要去聽聽嗎?”
聽到霍斌這樣說,在場的人都很是疑惑,項鍊找到就找到了唄,至於是在哪裡找到的,有那麼重要嗎?
見大家都很是迷茫,霍斌笑了下,才慢悠悠的說道,“既然大家都猜不到,我也就不賣關子了,三小姐的項鍊竟然是在我們沈家的游泳池裡面找到的,而和項鍊同在一起的,竟然還有一些女人用的化妝用品和生活用品。監控裡面顯示,去游泳池去仍這些東西,是一個頭戴帽子,臉上帶着口罩,看不出本來面目的男人,你們說這個人到底是誰。”
聽到霍斌這樣說,說實話,在場的大部分人都很是懵,廁所那裡監控明顯看到在沈家三小姐回去找項鍊之前,根本就沒有男人出入過女廁所,那爲什麼到最後,去仍項鍊的人,卻變成了一個男的。
就在大家有些張二摸不到頭腦的時候,就聽到霍斌胸有成竹的開始解密了,“那是因爲偷項鍊的有兩個人,估計那個女的想着去偷項鍊也是臨時起意,要不然她也不會那麼粗心大意的沒有注意到監控了,至於爲何後來仍項鍊卻變成了個男的,那是因爲事發了,而且我們沈家要搜身,那個女的見事情要敗露,就趕緊把項鍊給了那個男的,當時那個男接手了這個燙手的山芋也很是慌亂,就近就把項鍊給扔到游泳池裡面的。畢竟之後要是真的查到他的身上,到時候人贓並獲,他就算是有口也難言了。”
聽到霍斌這樣說,大家不得不承認,他的推理好像的確沒有絲毫的破綻,但不知道爲什麼,大家就是感覺哪裡不對勁,想啊想,終於有人想到了這裡面的玄機,“等等,之前你是不是提到了和項鍊在一起的,還有一些女孩子化妝用品和一些生活的用品。”
聽到這個人這樣問,霍斌眼睛滿滿都是讚賞,他要的就是這效果,你以爲他之前說了那麼多是爲了什麼,就是爲了讓大家想起自己之前說的那個奇怪的現象。
“的確是如此,這位小姐請問你想到了什麼?”
聽到霍斌這麼溫柔的對她說話,那位小姐明顯有些不好意思,等到臉上紅暈不在飆升後,她纔有條有理的說道,“我記得剛剛之前,在場這些小姐中,有一位小姐隨身攜帶的包包是空的,我說的沒有錯吧!”
聽到這個女孩子這麼說,顧琳頓時知道了她是什麼意思,她是在懷疑自己是那個偷了項鍊的賊,就在顧琳打算爲自己辯解幾句的時候,就見霍斌神色如常的說道,“的確如此。”
聽到霍斌這樣說,那個女孩子明顯鬆了一口氣,然後才繼續說道,“我懷疑偷項鍊的那個的賊就是剛剛包包是空的那個女孩子,以我對女孩子瞭解,化妝品這個東西在宴會上面肯定是不可能輕易就丟掉的,尤其是在這種高規格的宴會,補妝都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把化妝品給扔掉呢,再說了,女孩子隨身攜帶的包裡面,也不一定都是化妝品,除了化妝品其實還可以裝很多其他的東西。你們可以把那些東西給打撈上來,看看那些東西上,有沒有標記,這樣就可以查出這些東西到底是屬於誰了。”
聽到那個女孩子這麼說,顧琳很是忐忑,她努力的回想,之前自己包包裡面的那些東西,有沒有屬於自己的標記,想了老半天,她也沒敢確定那些東西到底有沒有屬於自己的標誌。
但此時的自己絕對不能示弱,要是一示弱就會把自己是偷項鍊賊的這件事給坐定了,所以此時的自己一定不能軟弱,“說懷疑我是偷項鍊的賊就明說,你這麼指桑罵槐的說我,搞得我自己都要懷疑真的是我乾的了,就因爲我的包包是空的,你們就懷疑是我偷得,那你們給我定案定的也太草率了吧!”
聽到顧琳這麼說,還沒等霍斌說什麼,剛剛那個女孩子就直接嗆聲她道,“我還沒指名道姓的說是誰,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跳了出來,到底是誰心虛,大傢伙都評評理。”
聽到那個女孩子這麼說,顧琳的氣性也被氣了出來,“你這麼着急往我身上潑髒水,該不會是你吧,畢竟剛剛你可也是在懷疑人之列的。”
看到顧琳竟然還想着要去反咬自己一口,那個女孩子也不甘示弱,“到底是誰偷的項鍊,誰心裡知道,反正我心裡是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