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明明自己有利的形式就要變了,顧琳開始着急起來,今天這事明顯就是有人在整她,要不是有人幫助她,估計那頂小偷的帽子早就扣在她的頭頂上了。
而且自己在這裡人不生地不熟,搞不好就會成爲真正偷項鍊賊的替死鬼,所以自己絕對不可以坐以待斃,要努力去尋找,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看到顧琳並沒有立即的反駁她,那個女孩很是洋洋得意,說實話,今天她的心情很好,雖然之前被人無辜冤枉,但卻讓她得到了一個在衆人面前露臉的機會。
這要是在之前,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幸好,自己把握住了這次機會,就在這個女孩以爲顧琳會自己承認的時候,就看到顧琳神神在在的看着她說道,“既然你非要把髒水往我身上潑,我也無話可說,反正不是還有證據呢嗎?等到證據來了之後,大家就都能見分曉了。”
聽到顧琳這麼說,那個女孩子明顯的不服,但她還不得不承認,這個賤人說的很有道理,現在就算是他們兩個怎麼爭論,也爭不出個一二三來了。
還不如聽從這個賤人的建議,等待着證據被人從游泳池中打撈出來。
就在現場人面面相窺等待着證據被打撈出來的時候,顧琳卻突然撇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就在她想去確認那個人是誰的時候,卻突然發現,那道人影沒有了影蹤。
看到此,顧琳很是失望,本以爲能找到個熟識的人幫幫自己,卻沒有想到。人卻不見了。
難道今天老天都不幫助自己,要不然這根自己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事情,怎麼就會被自己攤上了呢?
就在顧琳心情異常煩躁的時候,就看到沈家保鏢把的打撈出來的東西,放在了大廳上。
誰實話。顧琳對地上的這些東西,只瞟了一眼,她就已經確定這些的東西是自己的了,因爲今天她剛剛來了大姨媽,爲了以防萬一害怕側漏,她特意在包包裡面放了片姨媽巾。
而在這些剛剛被打撈出來的東西里面。那個姨媽巾很是明顯,這也是爲何顧琳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些的東西是她自己的原因了。
東西打撈出來後,一目瞭然,除了那個姨媽巾比較奇特。其他的東西,基本上每個女孩子手裡都會有一份,所以憑藉着這些東西,也根本無法去判斷誰纔是真正的偷項鍊賊。
見到被打撈上來的這些東西沒有絲毫能暴露自己的身份,顧琳開始悠閒起來,“請問這位小姐,現在被打撈出來的這些東西里面,有哪件物品是能證明我就是那個偷項鍊賊的人。要是真的能證明,我顧琳連狡辯都不狡辯,絕對當衆就承認此事。但現在看來,好像是有些的難。”
聽到顧琳這樣說,那個女孩子憤恨的差點把自己嘴脣給咬破,明明這個賤人有着這麼大的嫌疑,卻因爲自己沒有證據,就拿她沒有辦法。想想就覺得不公平。
就在這個女孩子鬱悶於沒法當衆拆穿顧琳的真面目時,她卻突然想到了一個被她早早遺忘的疑點。“你之前說過,你的化妝品全都扔在了廁所裡。我說的沒有錯吧!”
見到這個女孩竟然提到了這件事,顧琳表面上雖然還在談笑風生,但在心裡卻把那個女孩子給罵了千萬次了,“哪壺不開提哪壺的事媽,老是找事,不就是爲了能在這麼多人面前顯示你有多麼的厲害嗎?”
雖然心裡不忿,但明面上顧琳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滿,“的確如此,不知道您又想要說些什麼,化妝品的事情我早就解釋過了,難道我連扔我自己東西的權利都沒有嗎?要是真的是這樣,那就真的是我的不對,我誠摯的給您道歉。”
聽到顧琳這麼嗆她,那個女孩很是生氣,但她的涵養不允許她在這麼多人面前大呼小叫,她深呼一口氣,讓自己把心態重新變得平和後,才面帶微笑的說道,“我想說的當然不是這個,你的東西你想要怎麼去仍都可以,我就是想問,你真的確定東西是被扔在了廁所嗎?還是說其實是你記憶缺失,其實你是把東西扔到了游泳池?”
聽到這個女孩這麼說,顧琳頓時變了臉色,“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已經記性不好到的東西被我仍在哪裡我都不知道了,還是說,你看我人小勢微,就想着要讓我去當替死鬼。”
見顧琳此時再也不去裝了,那個女孩子笑了,“看吧,惱羞成怒了,我可沒有這麼說,但現在在場這麼多被懷疑的女孩子,也只有你的包包是空的,既然你說你的東西被你仍在了廁所,那我們就請沈家人去看看,到底廁所有沒有你說的那些的東西。”
聽到這個女孩子竟然要人去廁所去查看,顧琳心裡面立馬就咯噔了一下,她很是後悔,爲什麼在發現包包裡面是空的時候,沒有實話實話,謊話就是謊話,根本就不可能成爲真的,現在謊言越來越難圓,接下來到底要怎麼辦啊?
就在顧琳心臟砰砰砰的直跳的時候,就看到沈家人去廁所查看的人回來了。
不知道那個人在霍斌的耳邊說了什麼,只見霍斌在他說完後的一瞬間露出了吃驚表情,雖然這個表情只是一瞬間,但顧琳還是在這裡察覺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按照理論來說,現在應該是大勢所趨,在廁所裡面,沒有找到那些化妝品,然後直接拆穿自己的謊言,這不是大家都希望的嗎?
那爲何霍斌會露出吃驚的神色呢?那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事情又起了變數。
見到在場的人都在看着自己,霍斌先是笑了下,才繼續說道,“看來咱們真的是誤會這位小姐了,這位小姐所說的化妝品和打碎的化妝水,的確在廁所的垃圾桶裡面找到了,所以這位小姐的確是沒有嫌疑的。”
本來顧琳都做好了被人誣陷的準備,卻沒有想到事情的發展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
就在顧琳有些不敢置信的時候,卻不知道被誰突然被背後給推了一下,正是這一推,讓她突然驚醒了過來,剛剛的自己真的是太沒有防備了,這麼大庭廣衆之下,自己露出那樣的表情,這不是等着被人懷疑呢嗎?
爲了不讓人繼續去懷疑,顧琳有些諷刺的對剛剛針對她的那個女生說道,“這回您滿意了嗎?”
聽到顧琳這麼問,那個女生雖然知道自己錯了,但她也沒有打算當衆給顧琳道歉,她顧琳算是個什麼東西,自己跟她說話,都是在擡舉她了,真以爲自己是盤菜了。
別說你今天沒有被冤枉,就是我今天真的冤枉了你,你又能怎麼樣呢?不過是一個小三生的賤種而已,真以爲她能跟她姐姐比啊,說句不好聽的,這個賤種去給人家顧襄去提鞋都不配。
“滿意,怎麼會不滿意呢?恭喜你啊,洗脫了自己的嫌疑,不過不知道爲什麼,我就是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可能是我這個人太敏感了。”
兩個人雖然是都在笑,但笑容明顯都不到達心底,說是笑,倒不如說是一場新的對峙。
既然項鍊找到了,沈家也就不去“追究”到底是誰偷的項鍊了,畢竟這個宴會還得繼續去進行,雖然可能之後大家的心情都會受到影響,但這可就不是他們沈家所能控制的了。
把項鍊交給沈家小三姐,然後讓樂隊繼續奏樂後,霍斌就慢悠悠走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沈天爵的旁邊,“老闆,項鍊找到了。可惜,計劃卻失敗了,我本以爲我提的這個計劃會萬無一失呢?今天這事是我的錯,還請老闆責罰。”
聽到霍斌這麼說,沈天爵沒有絲毫表情的喝了杯威士忌之後,才語氣平淡的說道,“三個月的工資,外帶着要把今天晚上破壞咱們計劃的人是誰給我揪出來。”
聽到沈天爵這樣說,霍斌連忙說道,“老闆,放心,我肯定會把那個人給出來的,敢在我的地盤撒野,要是不收拾一下他,看樣子,他還真的不知道馬王爺到底是有幾隻眼了。”
宴會雖然還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但大多數人卻都沒有了興致,這也真是霍斌的目的,其實今天晚上舉辦宴會的目的,一是爲了栽贓顧琳,二卻是爲了那些所謂的世家千金。
早在沈天爵成年之後,就有許多上流社會的千金想要嫁進沈家,卻沒有想到,沈家未來家主的面他們根本都見不着,這更是讓那些上流社會千金癡迷了,紛紛把沈天爵描述成了一個十全十美的男人。
這次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去見沈天爵,那些千金能不前呼後擁嗎?讓他們來也不過是爲了讓他們明白,沈家未來家主其實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好,沈家有沈家的規矩,不是一般的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
除此之外,其實霍斌早就準備好了,如果栽贓顧琳失敗,計劃要怎麼接下來進行,卻沒有想到,還沒等他實施,他的步驟就被人給打斷了。()
ps:今天公司發工資,感覺自己萌萌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