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啥用的廢棋子,你要她有何用?”
聽到主人這麼說,那個人卻笑了,“表面上看這個女孩子的確是沒有啥用處,但卻可以攪合的讓謝沈兩家不太平。只要他們不太平了,那到時候,我們的機會自然不就來了。”
聽到這個人這麼說,那個處在黑暗中人老半天都沒有說話,大概十分鐘後,那個處在黑暗中人才回覆他道,“既然你覺得她可用,那就去收歸旗下吧,記得做事情要做的乾淨,沈家也不是善茬,千萬不要讓沈家找到了咱們的把柄,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做的。”
聽到自己的主子這麼說,那個人很是欣喜,對着那個處在黑暗中恭敬的說道,“屬下一定不辜負您的信任,還請主子放心。”
離開那個密室後,男人很是志得意滿,既然主子已經允許自己這麼做了,那自己的計劃也可以展開了。
就在這個黑衣人暗暗開展自己的計劃的時候,那邊顧襄終於結束了和沈家姐妹的歡樂的談話,雖然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沈如在說話,但不得不承認,這個孩子很是會搞氣氛。
最讓顧襄看不懂的應該就數這個沈家二小姐了,她表面看起來好像很好說話的樣子,但不知道爲什麼,顧襄卻感覺她好像很是有心計,除此之外,剛剛在沈如說一些比較隱秘的話題的時候,她還想着要去故意把話題給岔開。
沈如這孩子可真是實誠,全程沒拿顧襄當外人,不管什麼事。都敢跟顧襄去說,倒是那個沈雅,一直都在左欄右檔,這就讓顧襄疑惑了,爲何兩姐妹對自己的態度截然不同。
把顧襄和張悅他們一行人送走後。沈雅的臉色就耷拉下來,只見她有些不悅質問沈如道,“剛剛我明明給你遞了眼色,你爲什麼假裝看不到,你難道不知道有些話題是不能跟外人說的嗎?”
聽到沈雅這麼說,沈如很是不在乎的回答她道。“二姐,你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做外人,顧襄姐以後會是咱們的嫂子,既然是咱們的嫂子。那也不算是外人了,二姐,我真的有點看不懂你了。”
聽到沈如這麼說,沈雅也有些尷尬,要說以前,在她不知道那件事以前,她肯定是會全心全意去幫助沈天爵的,但自打知道那件事後。她就有了自己的小九九。
幸好自己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沈如這個大嘴巴,否則秘密真的是分分鐘被她泄露啊。
沈如和沈雅雖然都叫沈天爵爲哥哥,其實他們卻不是親兄妹。沈天爵爸媽在他三歲的時候,就由於出車禍而去世了,可以這麼說,沈天爵是沈老爺子拉扯大的。
而沈如和沈雅卻是沈天爵的二叔所生,本來是一家人都和諧繼續生活下去,沒有想到。前段時間,竟然被沈雅知道了一個秘密。
這個秘密是關於她的親生弟弟的。雖然是親生的弟弟,但他和沈雅、沈如卻不是一個媽媽所生。這個弟弟是他們的爸爸爲了要兒子特地生的私生子。
在知道她還有一個弟弟這件事之前,沈雅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父親,那個長得文雅性格平和的男人,會是一個有野心的人,應該說,自己從來就沒有看透過他,這麼多年他一直都在隱忍,本來他纔是應該繼承沈家的人,要不是沈天爵父親半路突然出現,他又怎麼會從沈家的大少爺變成二少爺。
所以他怨,他恨,爲了不讓這種悲劇在自己的兒女身上再次重演,他表上面裝出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但暗地裡,他卻爲以後能得到沈家的控制權而做着各種各樣的努力。
要不是以後會有用到沈雅的地方,你認爲他會讓沈雅知道自己的計劃嗎?不會,剛開始本來沈雅是不想攙和到這些破事情裡面面來的,但她的親生父親卻拿沈如的生命安全威脅她。
沒有辦法,她只好從了,畢竟什麼東西都沒有她妹妹的命重要,這是她在他們母親去世前,答應過他們母親的事,這輩子一定會讓沈如平平安安快快樂樂。
但後來就變味道了,沈雅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是怎麼了,就好像是被洗腦了似的,可能是父親許諾給她的好處太有誘惑了,她一下子,沒有忍住,就再也無法置身事外了。
不過她並不後悔,身處在這樣的家庭,註定他們就不能像平常人家的孩子似的,安穩平和快樂的過完這一生,如果這個計劃真的成功,那她沈雅就會搖身一變,變成整個上流社會,最最尊貴的女子,如果要是計劃失敗,那也怨不得他人,是他們的計劃不太周詳。
怎麼說,自己的親弟弟去當沈家未來家主,也要比沈天爵去當要好的多,至少他們是有血緣的親人,而那個沈天爵雖然表面上對他們很好,但誰知道私底下人家到底是怎麼想的呢?早點防備怎麼說都不是錯的。
這邊沈雅在打着自己的小九九,那邊張悅卻跟顧襄說着她發現的一些的不對勁的事,“阿襄,你沒發現那個沈雅的態度和沈如不一樣嗎?”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來了興致,她本以爲只有自己發現了沈雅對他們的態度的不對勁,卻沒有想到連張悅這個平常大大咧咧的都發現了這裡的不對勁,可以想象,在剛剛那個沈雅到底是有多失態了。
“你是指哪裡,我看着還好啊,人家跟咱們第一次見面,有些生疏很正常啊!”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連忙辯解道,“我說的當然不是陌生人的那種生疏,有生疏感什麼的都很正常,剛剛我明顯感覺到那個沈雅對咱們態度的敵視,按照理論上來說,咱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在這之前咱們可是跟她既無怨又無仇,既然沒有過節,她爲什麼對咱們態度這麼不友好。”
見張悅這麼快就把自己心中的疑惑給說了出來,說實話,顧襄很是讚賞,但這個問題明顯就不是能拿到檯面上說的話題,所以顧襄只好安撫張悅道,“可能是因爲咱倆長得不面善的緣故的吧。”
把張悅和張銘送回家後,坐在車裡的顧襄卻開始泛起了嘀咕,沈如和沈雅明明是一個媽所生,但性格卻差了不是一點半點,沈如很明顯就是跳脫的性格,有啥說啥,人比較實在,而那個沈雅,給人的感覺卻有些小家子氣,很明顯沒有她的妹妹做人大氣。
而且她的眼神總是飄忽不定,不知道爲什麼,顧襄就是不怎麼喜歡她。
就在顧襄坐車朝着酒店前進的時候,卻不知道有些陰謀已經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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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天,太陽照到酒店的房間裡,讓昏昏欲睡的顧襄也不得不睜開了雙眼,一看錶,顧襄有點驚訝,已經十一點了,哇,有這麼晚嗎?趕緊起來梳洗了一番,畢竟今天她可是還要事情要做呢?
剛剛洗完臉還沒等顧襄收拾妥當呢?就聽到手機刺耳的鈴聲開始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一接通電話,還沒等顧襄跟電話裡面的人打招呼,就聽到顧長德那振聾發聵的怒喊,“顧襄,你可真行啊,翅膀硬了是吧,有你外公給你當靠山,你就可以當衆去羞辱你的妹妹了,你可真的是長出息了,果然是今日不同往日了,我看啊,咱們父女倆也不用講什麼情分了,乾脆咱們倆個也斷絕父女關係得了,省的你每天這麼嫌棄我們。”
聽到顧長德這麼說,顧襄當下也不掩飾了,直接對着電話冷笑着說道,“這個時候你知道我是你的女兒了,當我被顧琳欺負的時候,你怎麼沒有爲我出頭呢?你整天就知道要讓我去讓着她,讓着她,這麼多年我都讓着她了,可是你自己看看,你把她慣成了什麼摸樣。“
”在宴會上要不是她來找我的茬,你認爲我會主動去招惹她嗎?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我的妹妹,我本意是想着去提醒她,讓她再宴會上收斂些,可是你看看她都做了什麼,我也不想說什麼了,反正這麼多年,在你們的認知裡面,只要是顧琳跟你們告了狀,不管對錯反正都是我的錯,既然都是這樣,我還狡辯什麼啊,反正你偏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早就習慣了。”
頭一次知道顧襄也會反駁,本來來興師問罪的顧長德卻愣了,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以前那個唯唯諾諾只知道爲他們馬首是瞻的小女孩也會有這麼伶牙俐齒的一天,人啊,果然是不能小瞧的,這個賤種果然跟淑婷不一樣,淑婷哪怕是再生氣呢,也會是柔柔的、弱弱的,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這個賤種的性格是妥妥的隨了她的親爹了。
想到這裡,顧長德剛剛已經平息掉的火氣又開始徐徐燃燒起來,雖然當年自己也是爲了利益才當了這個便宜爹,但每個男人都不喜歡被帶綠帽子,只要是一看到這個賤種,就不由讓顧長德想起了自己頭上的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