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被秦凡這聲滾給怔到,大光頭不敢置信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
這麼個毛都沒長齊的傢伙敢對他斥滾?
草尼瑪的!
反了天了!
“聽不懂人話嗎?滾!”秦凡戲笑地哼笑道。
話罷,再一仰頭一口乾掉了杯烈酒。
對於追溯那段美好愛情回憶的思緒被打斷,陡然而起的成了蔣一諾那冷漠神情跟那一聲渣男,秦凡突然想發泄了!
而這大光頭很不幸地將得成爲他發泄的口子!
“**崽子,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知道我誰嗎?”被一名看似毛都沒長齊的小毛孩如似諷嗆,大光頭頓時如同怒目金剛般推開左右兩旁的人,放聲陰冷再喝,“你他媽找死!”
說落,那寬厚手掌伸出,悍意十足地秦凡的頭扇了過去!
啪-!
乾脆利落的啪聲乍作而起!
映入衆人眼簾的不是秦凡被這寬厚巴掌一巴扇趴的畫面。
反而是秦凡於那輕描淡寫的擡手間緊緊地抓住了大光頭那刻畫了許多紋身的粗碩小臂!
一壯一瘦。
一大一小。
這反轉的畫面一下子讓整個酒吧譁然。
見着這邊要鬧事,現場的火爆震撼舞曲聲頓下。
十來名穿着黑衣的內保火速地朝着這邊趕了過來!
只是不等他們靠近,秦凡笑了,迎着大光頭道,“確定要跟我玩?”
“我玩你仙人闆闆的!給我辦他!”
在秦凡這一抓之下感覺顏面盡失的大光頭紅着臉大吼一聲。
在幾名青年聞聲而動之際。
秦凡輕蔑一聲道,“別影響到其他人的興致了,外面玩去吧!”
說話間,秦凡在迅雷不及的瞬息間已經伸出了另一隻手掐大光頭的脖子!
下一秒。
身影往前一衝!
大光頭在他的一抓一掐下直接被帶了出去。
如似電影吊威亞的武打片段般,幾個眨眼間,兩人便彷如流星閃逝般衝閃到了外面去!
這一幕,看着酒吧裡頭的形色男女滿臉震愕,那小子,這-這到底是什麼來頭?這他媽確定不是在拍電影?
而那些形色的酒吧男女不同,跟大光頭一夥的那些青年在緩回神的瞬間,立馬破口大喊道,“草特麼的!出去,幹-死他!”
大喊聲。
幾名青年全都抓握起了酒吧桌面的酒瓶,怒目猙獰地迅速往外衝出!
酒吧外。
在他大光頭推出去之後,還不待秦凡出手,大光頭在喘息驚慌大喊道,“東區光頭是我哥,你他媽敢動我?”
“沒有我不敢動的人!看我想不想動罷了!東區光頭是你哥對嗎?行,給他打電話,叫他帶人過來給你報仇!”輕邪的戲謔話落間,秦凡反手一把扇在了大光頭的臉!
噗-!
伴着牙齒的口血噴飛出去。
在這一巴下,大光頭重重地轟倒落地。
這時。
那幾名跟大光頭同夥的青年也已經追襲而至!
“乾死他!”齊齊一喊。
幾名青年掄着酒瓶對着秦凡圍襲相去!
那猙獰的面目,完全是最典型的爛命混子姿態!
輕呵一笑。
迎着那揮舞掄來的酒瓶,身影鬼魅的秦凡在呵笑身影一躥,大踏步的眨眼間便已躥入在了那幾名混子的包圍圈。
曲指對着酒瓶直接彈去!
鏗-!
鏗鏗-!
鏗鏗鏗-!
被秦凡那鬼魅躥襲而至的詭異稍稍一恍惚,緊接着那宛如奏樂般的鏗鏗聲一時四起,待到他們從恍惚反應過來。
秦凡的身影已經退出了那個包圍圈!
與此同時。
嘩啦啦的玻璃碎裂聲乍起!
只見那幾名混子手的酒瓶由頭到尾全都碎裂!
在那愣神的相握,手心全都被碎渣給扎出了滲血口子來。
“這-!”
“這,這這他媽是怎麼回事?”
在掌心的滲血,幾名混混似乎都感覺不到疼痛了,一個個呆滯不已地望着前方那個邪乎不已的少年驚聲愕道。
但腳步卻是心靈相通般齊齊止頓下來。
這麼曲指一彈,把這些加厚加硬的酒瓶給彈碎?
而且還是這麼由頭到尾的徹底稀碎?
這,這怎麼可能!
該死的!
這**崽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幹-他!”
在這幾名混子的呆滯,大光頭拿着已經結束通話的手機口齒漏風地怒目咆喊起來。
“媽-的!!”在老大的命令下,哪怕覺得秦凡再邪乎,他們都已經沒有選擇了。
七名混子甩掉手的玻璃細渣。
咬牙再度朝秦凡衝了過去!
沒有動用真氣,一門心思只想好好發泄發泄心那些許陰霾的秦凡面無表情地對衝而去!
瞬息的眨眼間,幾名混子只覺眼前一花,繼而便是一隻清秀的巴掌籠罩在瞳孔前。
沒來及去閃躲,也沒有閃躲的時間跟空間!
啪!
啪啪-!
啪啪啪-!
不足兩秒的間隙。
七聲啪聲沒有任何停頓地銜接而響。
七名混混在秦凡這火速的揮掌間頓然那前所未有的灼熱從臉騰躥而起,半張臉都彷如被撕裂了一般!
伴着那灼熱痛楚,幾名混子同時生起的還有那仿似在經歷着幻境的懵圈!
他幾時衝進來的?
他幾時砸出巴掌的?
這短短的瞬息間,怎麼大家都招了?
邪-!
邪地可怕!
霎時間完全不受控的靈異感從這些個混混腦海裡躥騰起來!
媽-的,難不成這他媽真攤鬼了?
“你找的人馬還需要多久纔到位?”沒有理會那幾名發懵發愣目光恐懼的混子,秦凡走向大光頭,淡淡地笑問道。
“你,你他,你是什麼?你,你到底是什麼人?”身爲一名局外人,完全沒有看得清秦凡那一系列動作的大光頭連連後退,慌亂無地道。
“我之前讓你滾!你爲什麼非得把臉湊來享受一番疼痛的快感?得,滿足你,正好我心情有點鬱悶!等你把人馬召齊來暢快地發泄一下!別怕,不打你了!乖乖往地坐下!”秦凡笑着拍了拍那錚亮的大光頭道。
我去尼瑪的!
聽着秦凡那有恃無恐的放言,大光頭止不住地冒躥起了不安的恐懼!
這他媽是遇狠人攤事了?
冷汗在這念頭的乍現下飆出。
大光頭下意識地想拿起手機讓援兵不要來了。
只是不等他那拿着手機的手擡起。
幾十米外的拐角處。
車燈閃了過來!
援兵,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