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就打,不要磨磨唧唧的。”易星子,催促着對面的冼星海。
忽然一陣白色的光照亮了整個擂臺,冼星海身前的劍發出陣陣亮光,肉眼可見。
“小心了。”
冼星海輕聲喚道,一步向前,劍隨意動,這個擂臺也跟着顫抖了起來。
“怎麼回事。”
周圍的人嚇了一條,突如其來的震動,讓他們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林蕭很直接,直接一個公主抱,將柳仙兒抱於懷中,騰飛到了起來,離地一米高。
周圍的人見有人這樣做,也是跟着如此,頓時人頭涌動。
“叮,當”從擂臺上響了起來,一道白光晃動,仔細看去,那是一把細長的劍。
而另一邊,是一根棍子,漆黑如墨,此時正與劍碰撞着。
“砰。”
一根巨大的棍子,迎頭而下,向着冼星海的頭顱轟擊而去,眨眼之間,棍子轟在了地面上,發出巨大的震動聲,碎石飛濺而起。
“好險。”
冼星海看着地面那深深的凹槽,內心也是一陣的驚訝,他發現自己根本打不過對方,而去對方功法兇猛,根本不是他這柔性功法可比擬的。
“以柔克剛。”
一個天外來的聲音傳入了冼星海的耳邊,頓時如雷霆炸想,幡然醒悟。
隨後一手將天空中飛躍的劍抓到了手中,柔系功法又如何,讓對方打在棉花上,纔是真本領。
懂得這一道理的冼星海,頓時眼睛放光,舉起劍化作一個無骨的劍客,緩緩的走向了易星子。
周圍的人都楞住了,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根本看不明白。
就連對手易星子也是詫異,這麼滿的速度,他是要幹啥。
“我一棍抽飛你,裝神弄鬼。”易星子大吼一聲,急忙催動起了黑色棍子,散發出寶輝。
眨眼之間,又是一棍敲來,勢必要將冼星海砸成肉泥。
巨大的力量壓迫這空間,在空中摩擦出了火花,像極了一個火屬性的怪物。
然而這一棍任然沒有砸中林蕭,而是砸到了一邊的地面。
臺下的林蕭微微一笑,這正是以柔克剛的最好詮釋。
“我就不信了。”易星子大怒,將棍子收了回來,幾次跳躍,來到了冼星海身邊,猙獰的樣子看起來格外的滲人。
“我就不信這次你還能跑掉。”
瞬間一個棍子向着他的眼睛飛來。
是黑色的長棍,然而此時卻是變得如繡花針一樣,激射而來。
奈何物是好物,只是人還不太熟練而已。
“轟隆。”
這次攻守相換,冼星海徹底改變了戰鬥方式,由軟綿改成了斷站的攻擊,一拳轟在了地面上,發出轟隆聲。
“你還有力量。”易星子大口喘氣,眼中露出一絲疲憊,隨後大聲吼道:“我們一擊定勝負。”
冼星海有些發矇,不知道這貨哪來的自信要搞垮我,當即也是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我這棍命爲陽炎棍,能夠驅使太陽精華爲己用,你可要小心了。”
遠處張望的衆人,不知道太陽精華如何用,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
冼星海淡然面對,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道:“用元神攻擊他,快,他現在已經和天上的烈日有了感應,如果不將他打亂,你必輸無疑。”
林蕭皺了皺眉,看向了天空上的烈日,有些擔心。
黑色的棍棒不斷變大,直衝雲霄,天地間忽然寂靜了下來,一股灼熱感衝黑色棍子上面傳遞了出來。
“這熱度,有些受不了。”天空之上太陽之火,溝通陽炎棒,向着下方傳遞而來。
陽炎棒上面有着岩漿一般的裂紋蔓延看來,看起來就像在升級一樣。
速度之快,眨眼就已經到了易星子手掌握的地方。
四周此時毫無聲響,衆人只看見,在易星子身上有着淡淡的光暈,一股橘黃色的將他全身都上下都點亮了。
“要出大招了。”這是周圍人的心裡聲音。
遠處看着擂臺上這一幕的林蕭,淡淡的搖了搖頭,一切都晚了。
他不明白冼星海爲何不出招,不然誰贏誰輸還是一個未知。
“哇。”衆人譁然,驚呼聲此起彼伏。
林蕭一愣,眼睛立馬看到了擂臺之上。
只見一道白光沖天而起,冼星海的背後居然出現了一個上古神明,手持大刀,對着天咆哮。
一個借太陽精華爲己用,另一個有上古神明守護,強強對抗啊。
“你們猜,誰會贏呢。”
“開盤了開盤了,一賠五。”
“沒人理會你的,你看擂臺上這陣勢,誇讚的嚇人。”
冼星海終於動了,提着劍向前一步步邁出,身後的巨人也是跟隨着而去。
大棒恢復到了正常大小,溝通了天地能力之後,似乎比之前的更加厲害了,當即對着激射而來的冼星海一棍掃去。
然而冼星海也不是吃素的當即換攻爲守,將劍身橫撐於身前,擋住了激射而來的棍子。
棍子彈飛後,冼星海健步如飛不給敵人絲毫喘息的機會,一把劍帶着光亮飛快的向着易星子砍去。
時而快,時而慢,根本不知道如何躲閃。
“這……是極劍法。”擂臺邊的長老,兩眼放光,衣決飄飄,神芒透過擂臺看向了冼星海,隨後一聲驚呼消失在了擂臺之上。
“冼星海勝。”
擂臺的中間,一個老者一手抓着一個年輕人,冼星海還好,目光低垂的被老者提着,一旁的易星子直接就是一件暈厥了過去。
“還好,我反應及時,不然這小娃娃可就被你砍死了。”老者的話似乎根本就不是說給倆人聽得,自然自語着。
冼星海的神情有些呆滯,根本就沒有回過神來,也不知道自己贏了。
擂臺之下的人,議論紛紛,他們都是全程觀看的人,可是最後到底誰贏了,他們真看不出來。
只能判斷那極快極慢的劍。
“林大哥知道冼星海大哥是怎麼贏得麼。”柳仙兒咬着下脣,一臉急切的看着林蕭問道。
看到眼前的可人,林蕭微微一笑,解釋道:“剛纔老頭說是極劍法,就是一種奇異的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