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悍的身體,竟然直接把我撞飛了。
劉金元剛穩住身形,本想怒罵林蕭,爲何要推自己,但下一刻,他傻眼了。
眼看着林蕭被大漢撞飛出去,直直的在空中飛了數米元,落地後,在地上也滾了好幾米,直到撞在了小院的牆上,才停了下來。
“小心。”劉金元,本想過去扶起林蕭的時候,看見身邊一道人影閃過,腳下步法沉重,所過之處,地面上的青石都被踩碎,可見力量之強悍。
看着那如猛牛般的大漢,劉金元停下了腳步,只能扯着嗓門大叫一聲。
外面的動靜,早就驚動了四合院裡面的所有人,一個個打開了房門,駐足觀看着院內的情景。
“這小子完了,這大漢我認識,可是相當霸道的。”
“就是,這人一聲蠻力,現在又迷失了心神,恐怕此時的修爲依舊比他自己的修爲高了一大截了。”
“唉,走吧,走吧,不關我們的事。”
聽着周圍的說話聲,劉金元面色一白,他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拉進來的人,就這麼死去。
此時他正焦急的來回踱步,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對了,馮管事。”
“對,我去找馮管事。”
其實馮管事早就出來了,冷眼看着林蕭,他看出了,以林蕭的身手,那是有些厲害的,不要說他,不受控制的大漢,這麼撞一下,能沒有事的人,必然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他到底來我們覆海幫有什麼陰謀企圖。
馮管事正想的出神的時候,一個人打算了他的思考。
“馮管事,馮管事,你快救救他吧。”劉金元一臉祈求的拉着馮先民的衣角,懇求的說道。
“馮管事。”
不多時,一句聲音從衆人的耳邊響起,只見四合院的後院裡面又踏出了一個男子,此男子一聲陰霾之氣,殺氣也非常濃烈,此時的男子正好奇的看着場中的林蕭。
“西山居的血劍公子楚玉。”
瞬間周圍的人羣砸開了鍋,這人他們可是認識的,沒想到覆海幫能和西山居勾搭在了一起。
“楚公子,打擾到你休息了。”馮管事急忙移步到了楚玉面前,微微彎曲了身體,歉意的說道。
“我就是出來看看,這麼大的動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楚玉一臉蒼白的看着場中的大漢。
“沒什麼,我們會派人處理的。”馮管事在一次歉意的說到,隨後看向了場中的林蕭。
“那就是你們派的人麼,身手不錯,值得培養。”楚玉說完,直接就朝着直接的居所走去。
林蕭早就注意到了馮先民這邊的情況,也從周圍人的嘴裡,知道了一些隱秘。
西山居的血劍公子楚玉麼!
想到這裡,林蕭嘴角微微上揚。
他雖然時隔多年在來永定城,但是對於這裡的勢力變化,從未研究過,每一次過來,都是爲辦自己的事。
如今他算是知道,爲何永定城會如此的國泰民安了。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兩大幫會,一個叫覆海幫,另一個叫青衣會,這兩大幫會就佔了永定城的三分之二的面積,而最後那三分之一的面積就是西山居的。
如今林蕭一下子就看到了西山居出名的血劍公子,和認識了覆海幫的馮管事,也算是搭上了在永定站住腳的大腿。
雖然林蕭不至於如此,但是對他以後辦事,那可是要好很多。
“蓬。”
正當林蕭失神的時候,他再一次被撞飛,體內血氣翻滾。
“這人的修爲爲何又提升了一個等級,都煉氣七重了。”
林蕭不得不重視起來,他雖然想過,是大煙的致幻作用所致,可是如今看來,怕不是這麼簡單了。
容不得林蕭思考,大漢再一次揮舞着拳頭向林蕭砸來。
感受到拳頭上面的巨力,林蕭身體扭曲,一下子就越出了五六米之遠。
大漢的一擊落空,一拳轟擊在了燈柱上。
瞬間,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下,燈柱已然被毀掉。
“哇啊啊啊。”
自己的一擊落空,大漢心情更加憤怒了,大叫一聲,龐大的身體也是一躍而起,向着林蕭站立的地方壓去。
“愚蠢。”林蕭看着天空中撲來的身體,嘴角撇了撇,喃喃的說道。
“蓬。”
空地上,林蕭早已經到了另外的一處地方,大漢的一擊再一次落空。
沒有打到人的大漢,心情異常的兇殘,他感覺眼前的這個小子,就是能跑,想要將他的腿打斷。
時間緊迫,林蕭開始反擊了,五指伸出,以拳換掌,以極快的速度轟擊在了大漢的胸口。
“蓬。”
一擊成功,林蕭一躍而出,他可是知道,大漢雖然塊頭大,反應相當靈敏,你要是慢,他就會突然間加快速度,將你抱住,到時候是死是活,就不好說了。
再來。
林蕭怒喝一聲,既然一擊不成,那就在來一次,兩次,三次,總會倒下的。
大漢似乎能感覺到危險的來臨,竟然一溜煙的跑了,可這小院就這麼大一點,他能跑到哪裡去。
“轟。”
抓住時機,林蕭一個箭步,衝到了大漢的面前,一拳直接轟擊在了大漢的獨自上。
這一次林蕭吸取了先前的教訓,用處了八成的力道,只是一拳就將大漢擊飛了出去。
“小子,你找死。”大漢似乎清醒了一些,但是修爲依舊沒有掉下去多少,只是身體變得比之前更加靈活了,“小子,你竟然敢打你胖爺我,不知道胖爺我是什麼人麼。”
林蕭木那的看着遠處一陣叫囂的大漢,眉頭緊皺。
難道我需要認識他麼,林蕭心裡想着,隨後歉意的一笑。
“這位爺,你清醒了,我這就給你陪不是。”林蕭也是一個聰明人,他可不想在衆目睽睽之下,暴露了自己全部的修爲,剛纔那麼一下就已經讓他感覺到了好幾雙眼睛掃來,只是好在那一拳他用的很隱蔽。
大漢聽到林蕭的話後,頓時一囧,面色有些不好意思。
看來這樣的事,已經不是發生一兩次了,而去好像還是時常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