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真是來投誠的吧,你看這令牌,上面有歐陽兩個字,而去這看起來怎麼那麼熟悉呢。”一羣侍衛圍着爲首的侍衛,全被大小眼睛都將視線放在了那枚被丟下的令牌上。
“要不,我們去問問,不安到時候歐陽玉公子發起怒來,我們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也好,感覺拿着令牌去問問歐陽玉公子。”
“算了吧,我早上就看着他出去了。”
“什麼。”
一瞬間,幾個侍衛楞在了原地,歐陽玉出去了,那他們能找誰,找誰都不會有好下場的,唯獨只有脾性好的歐陽玉公子。
如果他們去問其他人,那必然會被追問,失責這種大事可大可小,將一名投誠的人趕走,相信只要是明白人,都知道他們的後果會如何。
“讓我去問問我師傅吧,他是這個府裡的老侍衛了,應該比我們知道得多吧。”人羣中一個年輕的小侍衛,站了出來,攤出手,示意給他令牌。
爲首的侍衛,正苦惱這令牌到底該如何處置的時候,居然會有人跳出來,想要幫自己解決這件事,簡直就是自己的救星嘛。
“好,我給你,不過你不要弄丟了,不然我那你是問。”爲首的侍衛,將令牌交給了小侍衛,還做出一臉的嚴肅之色。
小侍衛一看就知道是才進來的,沒有經驗,沒有閱歷,絲毫不知道這件事的大小性。
看着小侍衛那高興的樣子,和那消失在衆人眼中的背影,爲首的侍衛,整個人心中的大石又落了下去。
小侍衛的離去,並不能說他們的事情就不做了,他們還要管理這裡的安全,在過不久就會有大人降臨在他們城主府,如果讓百姓擾亂治安,那他們還如何在城主府立腳,到時候讓城主府顏面丟失事大,他們的命也就真的丟了。
“回去了,回去了,各司其職,到時候大人降臨,你們可要把眼睛放亮點,不要出了什麼岔子。”爲首的侍衛頓了頓,忽然劍臉色一變,整個人變得煞氣沖沖,和剛纔的樣子完全就是兩個人,面容猙獰的說道:“到時候如果出了岔子,可不要怪我不講情面,到時候你們一個個都逃不了,統統都要受血獄之苦。”
整個城主府的人都知道血獄的存在,那裡不是人呆的地方,更不是他們這些年輕人該去的地方,聽說那裡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或者這個時候,都在死人,在哪裡幾乎沒有尊嚴的存在,只有殺,殺,殺,知道你殺到了頂端,再也沒有人會對你產生威脅,方可以喘口氣,也就僅此而已,日日夜夜無休無眠,只要是個生命體,都會脫力而亡。
而他們只是一個侍衛,如何去得了那樣的地方。
可他們歐陽家就有這麼一個地方,而且那裡被歐陽家世世代代守護,雖然那個地方的封印已經快要撐不住了,但是在封印破碎之前,必須要修復陣法,然而要修復陣法,就要有人敢進去裡面的王城,因爲只有王城裡面才能修復陣法,至於如何修復,他們就不得而知了,因爲歷代歐陽家的強者,就是爲了修復陣法,全部都犧牲在了裡面,而如今距離上一代時間,已經有了足足百年,又是一個輪迴。
輪迴百世,如今的歐陽家已經氣數已盡,爲了守護血獄,他們歐陽家的血脈都葬送在了這裡,如今又要輪到他歐陽連城了。
“城主這事能成麼,他敢進去血獄麼。”站在歐陽連城身邊的一個男子,臉色有些緊張,雙眼直勾勾的看着大廳門口處,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他肯定會答應的。”歐陽連城目光直視門外,雙目中滿是堅定之色,彷彿已經沒有什麼能動搖他。
“那要是他執意要拒絕呢。”站在遠處的男子再一次說道。
“怕什麼,不是還有我麼,我歐陽連城,不可能會連這點心思都沒有吧。”
“但願一切順利吧。”
就在兩人在商量的時候,遠處的天邊,有着兩道炫彩奪目的光束以極快的速度向着他們這邊降落而起。
看到這兩道光芒,歐陽連城面色一變,就來拿旁邊的男子同樣如此,隨即向着門外奔跑而去。
“快走,快走,他們來了,他們必然能幫我們解決問題。”
遠處某一處巷子中,林蕭剛剛走到這裡,就看見天上飛過去兩個人影,一藍一紅兩道人影一晃而過,他們雖然也發現了箱子中的林蕭,但是並沒有多看幾眼,隨後便再一次加快了速度。
“這就是那個侍衛說的貴客麼,的確很貴,能請的起元嬰強者出山,想必是有什麼事情要處理。”林蕭依舊擡頭看着天,嘴裡面喃喃的說道。
看了半天,再也沒有人從他的眼皮子底下經過。
“莫非就只有兩個人,這看來問題不大。”
想通了一切之後,林蕭依舊打算去城主府溜達一圈,萬一碰到小妹了呢。
林蕭現在腦海中全是小妹,家裡人將小妹託付給自己,目的就是爲了使其能好好成長,將來找個好的相公嫁了。
越想之下,林蕭越不對勁,那枚令牌,不管怎麼說,應該都有人認識,不可能一羣侍衛中,沒有一人不認識這個令牌的。
怎麼想否有些想不明白的林蕭,還是打算向着城主府走去,他要去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此刻的城主府把守的嚴嚴實實的,沒有人能夠安然進去,凡是想要進去的,必須嚴明身份,表明理由才能進去。
“駕,駕,駕。”那是玉少爺回來了,快讓開,讓開。
遠處一匹白馬,以極快的速度向着城主府的方向,行駛而來,奇怪的就算,沒有任何人去阻攔,反而開放了通道,讓其安然過去。
“玉少爺。”大門裡面出來了一個穿着管家服的老者,見他簽過馬,便向着馬房走去,而歐陽玉也進了城主府。
不過林蕭看得仔細,歐陽玉在進去之前,似乎詢問了門口的侍衛一些事情,就連臉色也是變了又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