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武良就恢復了正常,畢竟怎麼說也是暫代宗主職位,如今青蓮劍宗由他全權負責,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你明白我現在的心麼,偌大一個青蓮劍宗,生死存亡之際,誰都會瘋狂一把。”武良臉色一正,嚴肅的說道。
林蕭點了點頭,他能理解武良,但是將藍仙兒作爲一個貨物一般,就不行。
“你是想要我幫忙進去救人,但是有不能在讓宗門弟子去冒險,所以選擇了我?”林蕭說道。
“有這方面的說法,但是更多的是,你比宗門裡面的其他弟子都強大,可能就連我們宗門的龍榜第一也比不過你。”武良雙眼放光的看着林蕭,就好像此時的林蕭是一個香餑餑一樣,讓他有些愛不釋手。
“幫你們沒問題,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藍仙兒以後必須是宗主,這個沒有任何的意義吧。”林蕭一臉嚴肅的說道。
“好!我答應你。”武良點了點頭。
既然雙方達成了某一種協議,林蕭也不矯情,稍稍說了兩句話,便向着禁地中一躍而去。
此時禁地中早已經不是以往茂密的森林,而是滿地的焦黑和溝壑。
溝壑之內是漆黑一片,一般的修行之人根本不敢下去。
“嗯,有腳印!”林蕭站在一處溝壑邊緣,看着焦黑的土地上有着無數的腳印,腳印凌亂不堪,很明顯這裡發生過小規模的戰鬥,而腳印到了溝壑的邊緣便沒有了。
“難道他們掉下去了。”林蕭探出頭向着溝壑中望去,漆黑的溝壑看不見低,彷彿像一隻巨大的妖獸張着一張巨口。
突然他的精神探查到了一個人。
“還有活人。”林蕭向着一處土包走了過去。
土包焦黑,上面還冒着死死白煙,很明顯這裡曾經發生過戰鬥。
而去戰鬥在這裡便停止了。
“蓬!”
正當林蕭皺眉,尋找的時候,一具身體從土包後面爬了出來。
“咳咳!”
土堆後面爬出來的是一名女子,穿着青蓮劍宗的衣服,此時她蓬頭垢面,臉上有着血污,身體上有幾處傷口早已經結疤。
“你沒事吧!”林蕭發現她的時候,急忙上前,將其扶助,輕聲說道:“不要動,武良宗主派我來救你們的,不要說話,我先給你治療。”
女子沒有說話,她也沒有多餘的力氣說話。
就這樣默默的看着眼前這位陌生的男子給他治療。
女子看着林蕭,漸漸的意識也變得越來越清晰活躍,身體也變得活絡了起來。
“你是誰,爲何要救我。”女子雙眼凝神看着林蕭,四目相對。
“我是來救你的,我能帶你出去。”看着身體全是傷痕的女子,林蕭不敢想象對方經歷了什麼。
“救我,哈哈哈!”女子突然發瘋了起來,語無倫次。
“救,用什麼救,就你一人能救多少人,我們進來幾十人,如今全都失蹤了,唯獨我一人還在這裡苦苦支撐,沒到夜裡,我就會收到非人的折磨。”
“當時,你們怎麼不來就,如今來了又有什麼用,人都死完了,連屍體都找不到,而你們確大義凜然的來救人,笑話。”
女子明顯精神受到了什麼刺激,如今聽到有人來救他們,顯得非常的激動,表現也着實讓林蕭吃驚不已。
“啪!”
林蕭看見女子的情緒不穩定,也不多想,快速的出手,擊打在了女子的後頸上,將其打暈了過去。
“呼!總算安靜了。”林蕭長出了一口氣說道。
眼前的女子雖然暈了過去,可是也不能將她就此丟下,可是這暈過去了,如果想要帶着走的確有點麻煩。
“哎,算了,我還是將你帶上吧。”
最後無奈,林蕭將女子背在了後背上,再次追尋這足跡向着前面走去。
越走,足跡越來越稀少,知道最後全然消失,無跡可尋。
“這……。”
林蕭摸了摸後腦,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這些人到底去了哪裡,有沒有任何的足跡可尋。
正在林蕭不知所措的時候,那道獸吼的聲音在一次響了起來。
忽然,被林蕭背在後背上的女子,一下子就立了起來,周身也開始顫抖了起來,彷彿是與生俱來的畏懼。
“快走,快離開這裡。”女子咬牙說道,也不知道她怎麼了,林蕭詢問道:“這裡有什麼東西麼。”
“快走,再不走來不及了。”女子閉上了眼睛,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彷彿這附近有什麼都東西在慢慢接近他們。
“它要來了,它要來了,快走,快點,快……。”女子聲音戛然而止,彷彿知道了前面是什麼東西。
“有什麼東西在接近麼。”林蕭詢問道。
女子沒有說話,但林蕭能感覺到,背後的女子整個身體已經是高度集中,身體裡面靈氣流動,也說明了女子進入到了一副戰鬥狀態,倘若此時真有意外,她也能做出一個應對之策。
反觀林蕭,毫無準備不說,還要揹着她,雙手抱着自己的大腿。
“快放我下來,你快拿出你的武器出來,等下有東西出來,你也好抵擋,不然吃虧的就是你。”
放下背後女子的一瞬間,林蕭忽然發信啊他沒有武器。
“你不會連武器都沒有帶出來吧。”女子看到林蕭茫然的樣子,心中一驚:“這樣的人也能來救自己,最起碼你手裡面也要有一件裝備。”
看着女子一臉嚴肅的樣子,林蕭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這周圍哪裡有什麼動靜,安靜得要命,而且此時黑夜以過,露出了天邊翻白的魚肚。
“你沒事吧。”女子很快也清醒了過來,但臉皮薄,沒有敢和林蕭說。
女子精神恢復後,林蕭找了一個空地方,開始和女子討論了起來。
“你想要幹嘛。”女子被扔在了地上。
地上冰涼,很快涼意就襲上了心頭。
“天色翻白,你可知道這個獸吼聲從何而來。”林蕭詢問道。
女子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