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劫聚集的黑雲早就消散而去,有的只是月光灑落大地。
而此時的霍顯熾早就在天際遨遊。
“這就是仙的力量麼,是那麼的縹緲,感覺好像自己就是整個世界一樣。”
一片雲朵上,一個男子正躺在上面,似乎已經恢復了平靜,然而那雙冒着金光的眼睛,依舊炯炯有神。
“哦對了,法旨呢,我要看看。”
霍顯熾似乎想到了什麼,趕忙拿出了法旨翻看了起來。
這是一幅卷軸,當他打開的瞬間,一道刺目的金光照亮了整片天際,天空上有規則在閃爍,正一道道的打在了霍顯熾的身體上,猶如封印一樣第一道打在了脖子上,第二第三打在了雙手上,後面還有兩道打在了雙腳上,一道天地規則形成的鎖鏈就這麼消散於天地間。
然而霍顯熾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修爲居然被降到了渡劫大圓滿境界,同時還能感覺到了手腳上的束縛。
“哈哈哈哈,恭喜恭喜啊,毛老頭看來你的徒孫是達到仙人境了,位列仙班可是指日可待啊。”
“可疑,可疑。”
“怎麼可疑了。”徐老頭你說說。
幾個聲音突然出現在了黑夜中,談論着霍顯熾。
“你們就此打住吧,徒孫只有徒孫福,那是他的命。”毛老頭髮話了。
霍顯熾還在看着法旨,不多時金光散去,天空在一次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白月高照,天空上此時已經毫無一人。
翌日。
“嘰嘰嘰嘰。”
小不點的聲音傳到了林蕭的耳朵裡面。
林蕭被吵醒,打了一個哈欠,慢慢的走向了屋外,房門被打開,一個小聲音,一溜煙的穿了出去,看來是貪玩了。
也是,睡了一夜,白天是該好好的玩。
出了門,走到了大街上,看見大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哎,兄弟今天怎麼回事。”林蕭隨便找了一個人問了起來。
“你還不知道啊,昨天晚上東門發生慘案,住在那邊的人全部都搬了過來,着才讓我們北門人流量增大,纔有了現在的熱鬧。”
林蕭釋然,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霍顯熾,不知道這人怎麼樣了。
“林小兄弟想爲兄了麼。”
說曹操曹操到。
霍顯熾大搖大擺的帶着一羣小弟走了過來。
“看來你是沒事了。”林蕭看了一眼神清氣爽的霍顯熾,也沒有多在意,畢竟對於他而言,幫忙只是一件簡單的事。
“還得多想林兄弟了,昨晚要不是你的出現,可能我真的一句命喪黃泉了,那還能看到今天的太陽。”霍顯熾說到。
林蕭一聽,擡頭看了看天,白雲蔽日,天空陰霾,根本沒有什麼太陽。
沒有多說什麼,獨自走到了一個店鋪裡面。
“小二,你丫的跑哪裡去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林蕭的耳朵裡。
只見一個穿着華服,有些大腹便便的人跑了進來。
“又是你。”
沒錯了,來人的就是那個賣符籙的掌櫃。
就連林蕭都沒有想到會再次碰到這人。
“怎麼又是你啊,上次還嫌不夠丟臉啊。”掌櫃聲音有些不滿,但是看到霍顯熾此時從門口走進來,聲音也是變得溫和了起來。
林蕭完全沒有理會這樣的勢力眼,自顧自的走到了那張指甲蓋大小的符籙面前,繼續觀看了起來。
“哎,我說你,有完沒完了,每次都走到我店裡來,又要我打開看,看了又不買,你煩不煩。”掌櫃舉起了手,想要去推林蕭。
然而這手還沒有碰到林蕭的時候,就被另一隻手給擋住了。
“掌櫃的,怎麼了,想欺負我的救命恩人麼。”霍顯熾將掌櫃的手甩到了一邊,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
掌櫃被嚇了一跳,店小二此時也是站了起來,絲毫不敢有一絲不滿。
林蕭看的仔細,這兒店小二肯定在之前又出去殺人了,可以看出他有些凌亂的衣服,而且還是剛回來不久,可能在處理贓物。
而掌櫃呢,剛纔進來也是一陣風風火火的樣子,可能是剛隨店小二,一同回來的,一前一後。
“哎喲,我說這位爺,怎麼看着眼熟呢,想看什麼儘管說,我都一一給爺拿來瞧瞧。”掌櫃聽到林蕭是霍顯熾的救命恩人,變臉的速度看不翻書。
霍顯熾站在林蕭的身邊,一副保鏢的樣子,完全沒有了隊長的那副威嚴。
“林兄弟看上了什麼,這個店裡面的隨便挑,看上喜歡的直接拿,沒人敢說什麼的。”霍顯熾很大方的說道。
一旁的掌櫃聽了後,皺起了眉頭。
他看到林蕭一直盯着那道小符籙看了半天了,對於其他符籙一概不曾理會,這可是店裡的鎮店之寶啊,可不能送人了。
“怎麼辦。”
掌櫃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辦法,只好看向了店小二,誰知道此時的店小二,居然比他還快,已經拿起了鑰匙就要去開那道櫃子。
“不能開。”
掌櫃一聲大喝,終於讓店小二愣了一下,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的老闆,不知道爲何。
然而已經遲了,外面的一層櫃子被打開了。
指甲蓋大小的符紙似乎有些輕微的顫抖,突然一陣巨大的力量以櫃子爲中心向四面八方擴散而去,將林蕭以及霍顯熾直接給疼空了起來撞到了牆上才停了下來。
問天城的一個房間裡面:“他要來了。”
同時在問天城的個個角落也有人站了起來,都有着同樣的表情,同樣的焦慮。
“這是問天城的一大劫難,能不能度過,也是命數。”
一個老人站在了一座大山顛上,搖看着下方的問天城,搖着頭,嘴裡喃喃的說道。
……
“這個符籙這麼大能量,不愧爲鎮店之寶。”衆多圍觀的人也是定睛看着那張符籙,甚至有人直接就開始問價了。
“掌櫃,你這張符籙怎麼賣的,我要了,不管價錢如何。”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肥頭大耳的走了進來,每走一步那身上的肉都會跟着顫抖幾下,尤其是那五官,幾乎都快被肉給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