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只要住着舒服就行了。”說着,秦子陽就甩先一步走進樓房,來到電梯門口。
電梯門剛打開,裡面就走來一個穿着黃色衣服,帶着頭巾墨鏡的年輕男子,看到秦子陽身邊的金夢冰,居然直勾勾的盯着看,明顯是不懷好意。
“喂,你走不走?”見到對方無禮的眼神,秦子陽也是語氣冰冷的道。
黃衣男子看了秦子陽一眼,歪着頭不屑的看着秦子陽,見到秦子陽面生,說話又不是本地口音,立刻就無比囂張的叫囂起來:“你是什麼東西,我想走就走,不想走就不走,這電梯難道是你家裡的?我今天還告訴你了,我就站在這裡不走,你能把我怎麼着,告訴你,我老爸是常勝集團的董事長,我爺爺是海軍大員,我舅舅是船長,我姨夫是人大代表,小癟三,你敢拿我怎麼着?”
秦子陽還沒說話,不遠處的保安看見了,連忙過來扯架,擋在黃衣男子和秦子陽中間,對着黃衣男子賠笑道:“郭大少,怎麼今天又發這麼大的火,住在這裡不都是鄰居嗎?沒必要這樣,消消氣,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嘛,大家也算是半個親戚,你就不要這麼計較了。”
黃衣男子一聽,更是得瑟,指着秦子陽,十分不服氣的道:“我計較?你他媽說什麼呢,這混蛋是什麼態度,老子不就看了他的妞兩眼嗎,居然一上來就對老子喂喂的,不知進廟要拜佛,進門要叫人啊?”
秦子陽一聽,也不答話,頓時在一旁冷笑連連,他的心裡自然是已經有了計較,只是保安在前,不大好動手。
那保安聽到黃衣男子語言不善,連忙又是好言相勸道:“郭大少,別人不是不認識你嗎,這喂字也經常就是這麼叫的,一句稱呼而已,不要太在意了。”
“滾,你是什麼東西。”
黃衣男子不耐煩的吼了一聲,甩手就給了保安一個耳光,居然是連勸架的人都遭了秧。
保安也被打蒙了,一下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笑臉霎時間就凝固了,他捂着臉無辜的道:“郭大少,我沒有招惹你,你今天打錯人了吧?”
“他媽的你還敢說,欠抽呢?”
黃衣男子登時大怒,伸腿就踹,對着保安就是一頓拳腳踢打了過去,保安連忙逃跑,大叫救命,但卻沒有任何一個保安過來幫他,全部都在遠處觀望。
這邊換衣男子也是追打了出去,見到保安叫得聲大,他更是下手歹毒,全都是照着眼睛,脖子,肚子等等要害打去。
那保安跑了一段,不料被他追上,被一腳踹中了後腰腎臟處,一下委頓,抱着肚子就躬身倒了下去,在地面慘叫着打滾。
這一段說來話長,不過從黃衣男子追出到保安被打倒在地也就是三五分鐘的事情,更遠一些的人甚至都沒有看見這邊發生了什麼。
打完保安,這黃衣男子見到秦子陽還站在電梯門口,接着又大搖大擺的走到了秦子陽面前,耀武揚威的道:“看到了沒有,外地仔,敢在我面前囉嗦的人就是那個下場,你以後招子給我放亮一點,還有叫你這水靈靈的妞小心,說不定哪天晚上我就把她給辦了,哈哈哈……”
說完他就大笑着轉身要走,不過秦子陽卻猛地一腳朝他屁股踹了過去,頓時踹了個大馬趴。
“在哪裡都能碰見腦子燒壞的人,我的運氣是不是太好了一點,我有叫你走嗎?”秦子陽看着地上的黃衣男子道。
這一下誰都沒想到秦子陽會突然發難,一時間圍觀的人就炸了鍋,紛紛大叫起來。
“快看,來了個更猛的,居然把郭大少給打了,今天有好戲看了。”一個好事的年輕男子高聲叫起來。
“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打郭家的人,又有人要倒黴咯。”這是一個彎腰駝背,飽經滄桑的老頭髮出的感慨。
遠處的保安隊長聽說郭大少被打了,也全都是神色慌張,連忙就開始撥打電話,生怕慢了一點會出大事,那保安隊長打給的自然是郭家的現任家主郭學民。
電話一通,保安隊長就偷眼看着外面,勾着頭道:“董事長,不好了,你兒子被打了,就在你家樓下。”
“什麼?誰敢打我的兒子,現在什麼情況了,你爲什麼不上去拉住?”郭學民聲音嚴厲的道。
“不敢拉啊,剛纔一個保安上去勸架,被你兒子給打了,現在沒人肯過去。現在你兒子被人打倒在地,被一羣人圍着,我這裡也看不太清楚。”保安隊長實話實說的道。
“放屁,趕快給我過去拉住打我兒子的那人,我立刻就趕過去,我倒是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郭學民最後大吼一聲,電話裡猛的響起了拍桌子的聲音。
掛斷電話,保安隊長就陰笑起來,有些幸災樂禍的道:“嘿嘿,出了大事纔好,等下記者來了,我那兄弟的醫藥費你郭家肯定就賴不掉了。就看你們富人去狗咬狗,老子在這裡坐壁上觀。”
原來這保安隊長告狀全都是存了把事情鬧大就能增加曝光率,提高自己的人要到醫藥費的心理,全然沒有顧忌這件事會給小區帶來什麼樣的影響。
他會這麼做其實跟物業公司的態度有關,這個郭家的少爺郭軍佑是個惹事的主,管了幾次都是費力不討好,自然物業公式就把他列入了黑名單,只要是郭大少鬧出的事,他們就聲明瞭不會負責任,這一點也是跟郭家有過協議的。
這時秦子陽也通過衆人的議論知道了這黃衣男子是叫郭軍佑,家世背景很有底蘊,世代都出有名的人物,權利絕對不小,很少人敢惹他們家裡的人。
郭軍佑猛然被秦子陽踹上一腳,立刻就感覺氣血上涌,氣得不知天南地北,起來轉身就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死死的瞪着秦子陽道:“你居然敢打我,信不信我現在就宰了你?”
“我倒是想看看,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你敢不敢動手。”秦子陽不僅沒有絲毫懼意,反而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郭軍佑左右看了看,一咬牙,忍住氣,對着秦子陽咬牙切齒的道:“行,你真個有種,老子身份金貴不跟你動武,我就看看你等下架不架得住我的兄弟們。”
郭軍佑獰笑了一聲,拿起手機就開始撥打電話,電話一通,立刻就大吼道:“混蛋,趕快帶人過來,我在我家樓下被人打了。”
見到郭軍佑喊人了,一旁好心的鄰里都開始勸說秦子陽先離開這裡,不要跟他計較。
“快走吧,他叫的都是黑社會,狠着吶,上次就把一個年輕人砍了十幾刀,現在還沒出院,報警都沒有半點用的。”一個好心的大媽實在看不過眼,忍不住提醒起來。
“對啊小夥子,趕快走,不要跟他計較了,他家裡是當大官的。”又一箇中年大媽提醒道。
郭軍佑見到衆人都開始勸說,一下就惱羞成怒,回頭吼道:“你們都給我閉嘴,李大嬸你要是想你家妹子早點破瓜就跟我說,還有趙大媽你也小心點,再多嘴小心你剛滿月的孫子夭折。”
那些人見到郭軍佑居然認出了說話的是自己,一個個全都是臉色大變,扭頭就走,一個也不敢停留,不多時現場就剩下幾個有點身份地位的人在圍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