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冷哼一聲,白了他一眼,“被我說中心事了?沒話講了?”
禮部尚書的手抖的不行,眼白一翻,生生氣暈了過去,倒地不起。
衆人面有驚色,都不敢上前攙扶,更沒人幫着求情。
太子沉痛的閉上眼睛,甚至不敢上前幫忙,眼睜睜的看着自己人倒在地上,自己什麼都不能做。
心中恨的牙癢癢,如此有殺傷力的利器,卻不是他的人。
他胸口像壓了塊巨石,喘氣都困難。
他忍不住冷斥道,“唐小姐,你對朝庭重臣如此無禮,不怕被天下百姓指責嗎?”
沒見過這麼狂的女子,她天生就是來克皇室中人的。
她對一國之君的父皇都沒有什麼敬畏之心,更何況是別人呢。
偏偏她的後臺很強硬!
無憂漫不在乎的翻了個白眼,“我怕什麼?別人罵的再狠,我也不會少塊肉,只要不被我親耳聽到,我是無所謂了。”
她從來都是個灑脫自在的人,想的開,不願受束縛,隨心而活。
流言蜚語威力大,那是當事人在乎。
如果不在乎,屁都不是。
太子皺起眉頭,冷聲問道,“要是親耳聽到呢?”
他的語氣很不好,心浮氣燥,有股戾氣在胸口翻騰,卻找不到出口。
無憂冷下臉,陰森森的看着他,“滅他全家,雞犬不留。”
敢跟她作對,就要有全家死光光的心理準備。
媽呀,好可怕的女孩子,衆人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冷戰。
唐王爺夫妻都是邪氣沖天的妖孽,他們的後代同樣很妖孽啊。
太子臉上的神情僵住了,眼晴一點點睜大,冷汗一滴滴的流下來。
皇后的臉黑的像家裡死人了,掩在袖子下的手掐住掌心,隱忍不發。
見主子難堪,定南將軍跳出來對準無憂開炮。
“唐小姐,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囂張了嗎?動不動就殺人,你以爲自己是誰啊?”
定南將軍是太子的侍讀,一起長大,絕對死忠的******。
無憂挑眉冷笑,氣勢絲毫不輸人,“怎麼?你對我們唐家的人行事有什麼不滿嗎?我不介意讓你嚐嚐滅門的滋味。”
她是如此的囂張 ,如此的跋扈,當衆說出滅門這樣兇殘的話,這讓無數人額頭冒冷汗。
卻沒人敢跳出來怒斥她,指責她。
因爲沒人敢懷疑她話的真實性,要知道,唐王爺夫妻神通廣大,幾乎無所不能,他們的子孫會弱嗎?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她敢囂張,是因爲她有這個本錢,有這個底氣。
定南將軍的臉白中帶青,青中發紫,精彩極了,嘴脣直哆嗦,不知是氣,還是激動。
“這是威脅嗎?你敢威脅我?”
他因太子的原故,少年得志,風光無限,一朝卻被一個女孩子威脅,這讓他深感羞辱。
無憂像看白癡一樣看着她,“你好笨,當然是威脅了,你罵我,我就滅你全家,就這麼簡單。”
她笑眯眯的道,“你要不要試試?只要你敢吐出一句罵人的話,今晚你全家的人頭就會掛在城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