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容一跺腳,就推開韓瑾盛,自己跑了。
她算是看透了,這韓瑾盛,就是蓄謀已久。
要不,怎麼會在把自己嘴親腫後,立馬就能從兜裡拿出消腫的膏藥來?
這一跑,又想起自己剛剛被韓瑾盛壓在懷裡那麼欺負了兩次,喬容越發覺得羞憤了。
下次,下次她一定要拒絕他!
不讓他再親自己了。
喬容心裡計劃的挺好,連怎麼拒絕他都想好了。
可-剛邁出去,就被韓瑾盛拉住了。
“媳婦兒,我錯了,你彆氣了啊,要是氣壞了身子多不值。
要不,你打我,這樣也能解解氣啊。”
韓瑾盛把背對着自己的喬容再次拉到了自己懷裡,喬容被他拉着手,就要往他胸口打去。
“手疼!”
其實,她的手根本還沒捱到他胸口。
也正是沒捱到,喬容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雖然他那次槍傷距離現在都三個月了,可到底是傷在心臟附近,她可不敢打他胸口。
況且,她也捨不得啊。
不過,這話喬容纔不會對韓瑾盛說出來,免得他太得意,他一得意,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哪疼了?我給你吹吹。”
說着,韓瑾盛真的就低着頭,對着喬容的手“呼呼”的吹了起來。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手心,喬容猛的就抽回了自己的手,太癢了!
“我開玩笑呢,都沒打到你,怎麼可能就疼了。”
喬容怕他再做什麼,不由分說的拉着韓瑾盛的手。
“不是說要去逛逛嗎,現在天也完全放晴了,我們去後山走走吧。”
連着幾天的雨,今天中午雨才停,現在又成了大晴天,喬容呼吸着山裡清新的空氣,心情都更加好了。
“嗯,我們去山頂吧,來這裡這麼久了,我還沒看去過山頂。”
也沒有,完整的瞭解過你生活的這片土地。
韓瑾盛被喬容牽着手,兩個人順着一條小路,一路上說說笑笑,很快就走到了山頂。
站在一塊大石頭上,韓瑾盛拉着喬容的的手,並肩站着,俯視着安和村,以及附近的幾個村子。
涼涼的風吹在臉上,喬容卻沒有了上兩天那種趕都趕不走的寒冷,相反,有韓瑾盛在,她還覺得暖暖的。
“韓瑾盛,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來找我是爲了什麼了吧?”
兩個人站久了,就找了地方坐了下來。
喬容坐在韓瑾盛身旁,把自己的頭歪着放在韓瑾盛的肩膀上。
“媳婦兒,你有想過以後從醫嗎?”
雖然早就知道喬容想做演員了,可韓瑾盛到底還是問了這一句。
他不知道喬容爲什麼會懂醫術,可他清楚,在某些方面,她的醫術比劉向前那個做了好幾年的學醫還要好。
她缺的,只是系統的學習和實踐。
“我不知道,我沒有想過要走醫學這條路,可以後會怎麼樣,我沒辦法保證。”
她對醫學的瞭解,大多數都來自於前世在監獄裡那個人對自己的講述。
她唯一的經驗,就是幫韓瑾盛手下的一個兵處理傷口。
那是她第一次正正經經的接觸醫學,她卻覺得,自己似乎跟做過了無數遍一樣。
怎麼用藥,怎麼處理傷口,她做起來,甚至比仁和堂的那些大夫還要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