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容去後院採藥的時候,仁和堂內——
“小夥子,這裡的大夫咋可能騙人?他們可都是咱鎮上最有名的大夫啊!”
一個抱着小孩的老婆婆,看陳虎對喬容的質疑,忍不住開口了。
她孫女上次不好好吃藥,大夫都沒辦法,還是喬容哄着吃了藥。
而且,她也親眼見過,喬容幫其他大夫抓藥啥的,大夫懂得她都懂呢!
人啊,不能只看年紀!
仁和堂裡,不少看病的人都自發的幫喬容說話。
而陳虎,則是更加不願意相信。
“咋可能!喬容,你給他們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他們一個個的都幫着你說話?”
恰好這時候喬容出來了,陳虎手指頭指向她,那眼神,彷彿她就跟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樣。
他的動作,他的神態,無疑的,全都惹怒了喬容。
“咋不可能?這草藥是我親自去拿的,所以,你到底用不用?”
喬容對陳虎這人,一向反感,他幫喬月麗一次次的害自己。
以前,她一直相信,人在做,天在看,壞人一定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可後來,她才發現,很多時候,自己什麼也不管,任由那些人欺負了自己,然而自己含着血忍着那些痛哭。
最後,受傷的,也只有自己一個人而已。那些作惡的人,生活並沒有一點改變。
此刻,面對陳虎,喬容心裡甚至不知道,該不該有醫者應有的仁心。
仁心對的,是人。
而不是豬狗不如的東西!
“你到底要這個藥不要了?你不是急着回去保胎的嗎?咋了,現在又不要這個藥了?”
看陳虎還在盯着自己手上的含靈草遲疑,喬容不耐的再次開口。
她可以恨喬月麗,恨陳虎,甚至是設計他們。
可是喬月麗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
她想救那個孩子一命,可似乎,孩子他爹,並不相信自己啊?
喬容也不再管陳虎了,直接把含靈草放到了櫃檯上,然後就繼續去忙別的了。
陳虎倒是想鬧,可想想喬月麗肚子裡的孩子,又不敢耽誤事,正要猶豫着要去拿含靈草的時候,仁和堂的掌櫃出來了。
“掌櫃,你們仁和堂現在是怎麼回事?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可以去給病人看病了?這要是出了點啥事,誰負責啊?”
陳虎知道仁和堂的掌櫃性子特別執拗,類似那種老古董,要是他知道了喬容這個外行在他藥鋪這樣隨意,肯定會大發雷霆。
認定了掌櫃不知道喬容的事,所以陳虎在看到這個平時很少出現在仁和堂的掌櫃時,完了咬牙,還是停住了回衛生所的腳步。
“真是可笑!我仁和堂特勤的大夫,竟然被一個黃口,說是亂七八糟的人?
難道,我仁和堂奉爲座上賓的人,竟然還會有人質疑?”
掌櫃董立行剛剛已經得知陳虎的事了,這人和喬容有矛盾,可竟然敢反咬一口來搞醫鬧,這是他萬萬無法容忍的。
“你口中亂七八糟的人,是仁和堂最高認定的特聘醫師;你質疑喬容拿出來的藥材,是喬容引進到我們仁和堂的。
你要是不相信,就別要了,以後也別來我們仁和堂了。
我們仁和堂,不歡迎你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