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皇子表現出對夏池宛所制的毒極大的興趣。
也是,像十七皇子這種身份的人,生活自然不太平,若是有多一重保障,自然也是好的。
“十七皇子說笑了。大晉國的御醫可不是擺來看的。大晉國怎麼可能沒有幾種能馬上要人性命的毒藥。至於我的這一種,那十七皇子就更加不需要用到它了。”
夏池宛笑了笑,並沒有應承將自己的毒藥交給十七皇子。
“噢?爲什麼?”
十七皇子挑了挑眉毛:
“難不成此毒藥十分難制,姐姐不捨得?”
“不是。”
夏池宛看向了十七皇子:
“十七皇子若是想要用毒藥傍身保命,我的那種藥並不適合。那種藥不會立馬要了人的性命,只是會將中毒者折磨一段時間後,那人才能死得了。”
而在這段時間裡,若是中毒者想要了十七皇子的性命,那是綽綽有餘。
“怪不得姐姐說那種毒藥我不適用,原來如此,明白了。”
好在,十七皇子倒也不是一個任性之人。
在聽到那毒藥的藥性之後,便打消了念頭。
“依着姐姐所言,姐姐與那刺客之首有仇?”
要不然的話,夏池宛完全可以立馬要了那人的性命,何必折騰那人那麼久呢?
其實,十七皇子並不欣賞夏池宛的這種作爲。
面對敵人,他定要一擊斃命。
什麼折磨,這只是給敵人以苟延殘喘的機會。
到時候,一個略小的失誤,都有可能造成重大的失敗。
十七皇子向來要求自己,絕對不能犯如此低級的致命錯誤。
所以,夏池宛做出的這種毒藥,在十七皇子的眼裡無疑乃是雞肋。
此種毒太過拖拖拉拉,婆婆媽媽,不合他的性命。
“若當真要這麼說,也不是不可以。”
夏池宛眸光一閃,應道。
“那刺客怎麼得罪了姐姐,告訴我,我一定想辦法幫姐姐報仇!”
十七皇子眼睛一眯,眸色一沉,拳頭一握,很有架勢地說道。
“她想殺我,想要我的命,自然就是我的仇人。”
夏池宛的聲音沒有絲毫的起浮,很是平靜,平靜到好像在說“今天天氣真好”,而不是有人要取她的性命。
十七皇子似乎盼着夏池宛說出一番恩怨情仇的故事來。
沒想到的是,夏池宛給的答案那麼簡單明瞭。
“那個男人不但想要姐姐的命,還傷了我,姐姐只管放心。就算姐姐不發話,我也絕不會饒了那人的。”
十七皇子信誓旦旦地說道。
“男人?”
夏池宛奇怪地看着十七皇子,好像在問,十七皇子怎麼知道,對方是個男人。
“男人,有什麼問題嗎?難不成,那個刺客之首是個女人?”
十七皇子更加奇怪地看着夏池宛,一般厲害的刺客之首,似乎都是男人。
他說男人,有什麼問題。
“沒什麼,我只是奇怪當時十七皇子並沒有知覺,怎麼就知道那人是個男人。”
十七皇子糾纏於刺客之首的話題上,夏池宛自然是奉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