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訓室之中,一名催眠師,負責着一人,同時將房中的一幕以及對話,都一一的錄下來,等着衆人清醒之後再做對質,到時就算他們想要不認,或是想要反悔,都沒有辦法,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一號審訓室之中,李俊傑嘴角含笑的站立於一邊,看着餘叔一點一點的引導着上官幽,一點一點的將上官幽帶入催眠的狀態之中,看着她整個人迷迷糊糊的,他臉上的笑意更加的大了起來。
上官智等人,一臉的隱忍,看着自己家的孩子,一個二個的接受着他們的催眠,若不是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們的人都被派了出去,他們此時也不會被人牽着鼻子走,他們也不會接受這樣難堪的催眠。
這是在生生的找他們的臉呀,他們活了大輩子,這樣的恥辱,他們必定會找回來。
上官智跟上官浩,兩人看着餘叔的臉,都是一臉的怒氣,當初給丫頭催眠的就是這個人,真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李家的人,現在他再一次給丫頭做催眠,丫頭若是回憶起以前的那一段,那該如何是好?
心中憤怒,恥辱的同時,更多的是不擔憂,對於上官清他們很放心,可是對於上官幽,他們除了擔憂,還是擔憂。
他們在焦急的等待着,房間的催眠師也一步一步的將她們帶入夢境之中,挖掘着她們內心之中的最真實的想法。
一號審訓室之中,餘叔柔得滴水的聲音在上官幽的耳邊不斷的說着,不斷的說着,慢慢的引導着上官幽進入他的催眠之中,
“你一直往前走……你看到了什麼?是不是有很多的蛇,很多的蛇,你是不是一點也不害怕,因爲你身上的毒藥,能將這些蛇制住,對不對?”
“對,我不害怕,我不害怕,我不怕它們,”眼前的上官幽雙眼一片空洞,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口中喃喃的開口。整個人已經陷入一片深沉的催眠之中。
“李秘書長,你可以問了,不管你問什麼,她都會一一的回答,而且她現在回答的,都是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不會有任何的慌話。”
餘叔滿意的看着眼前陷入深沉催眠的上官幽,他就說他的催眠術怎麼可能失敗,上一次一定是有高人幫了她們,所以他們纔會逃掉,但是這一次,沒有人有幫她們。
“謝謝餘叔,你可以先在一旁休息一下,等我問完了事情,你可以解決你的私事,”李俊傑含笑的開口,有些得意的掃了一眼攝像頭的方向,可以讓上面的看着的人,清楚的看着到他的臉上的得意。
“你的師傅是誰?是不是他教你配製毒藥的?”
“師傅?”上官幽喃喃的開口,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
“師傅不知道?毒藥是師傅給的,是師傅給的,我不會,不會。”
“你師傅給你毒,有沒有給你練製毒藥的配方?你隨便那樣一灑,就可以將無數的蛇毒死,這些毒藥是不是也能將人毒死,毒粉無色無味,若是你無息無息的放入空氣之中,就會造成大面積,整個可以將一個城市化成一個死城,是不是?”
李俊傑沉沉的開口,越說語氣越凌厲,只要她在催眠之中承認她有配方,並且將配方說出來,那麼一切的罪就會定下來,做爲恐怖份子的她,連同家人也免不了,對於恐怖份子,只有永遠監禁,要麼就是永遠的消失。
“配方只有師傅纔有,師傅治好我的病之後,就失蹤了,而且這些毒對人沒有作用,只是對動物有用,這種毒也不是無色無味,它有顏色,有味道,不信的話,你可以嚐嚐,”上官幽喃喃的開口,隨即從袋子之中拿出一小把粉沫,李俊傑跟餘叔兩人都來不及擋阻,就被上官幽灑在空氣之中。
“你下毒,你還說自己不是危險份子?”李俊傑尖叫,身子急速的往後退去,他清楚的看到了黃色的粉沫隔入空氣之中。
“餘叔,她爲什麼還會下毒?”
“這是她最真實的做法,你逼急了,她自然會這樣。”餘叔淡淡的解釋着,身體並沒有異樣,他跟李俊傑兩人又鬆了一口氣。
“你是不是危險份子?”李俊傑又開始將話題問了出來,
“我自然不是危險分子,我又沒有研究血清,又沒有讓人注射之後能引起人發狂,引起異變,若是你中毒的話,你此時已經是一個屍體,而不會還能站在我的面前,”催眠之中的上官幽喃喃的開口。
“你的這些東西是怎麼來的?”
“師傅給的,”
“還有沒有,全部交出來,”
“沒有了,山上全用光了,最後的一點都灑在空氣之中了,”
“這東西的配方了,說出來,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配方?”催眠之中的上官幽眉頭皺了起來,這死丫的,不從她嘴巴之中得到一些話,是過不下去了,是不是?你想要配方,老孃就給你。讓你到時拿根繩子上吊。
剛剛在催眠術發動的瞬間,她就已經使用了靜止咒,將上官清,六人從催眠之中帶出來,現在他們的所有的催眠術,對於他們都沒有作用,也從他們的嘴巴之中問不出什麼來。
上官幽一邊閉着眼睛,口中一邊喃喃的開口。
“紫石英,川椒,川椒芎桂心,川續斷、川牛膝、仙靈脾、當歸,菟絲子、枸杞子、香附、赤白芍、丹皮,……”上官幽口中喃喃的說着,將心底的笑意壓了下來,不讓自己表現出來。
“還有什麼配方?”李俊傑一邊記着配方,一邊快速的問着,
“菟絲子、制首烏、枸杞子、淫羊藿、陽起石、熟地、黃芪、肉蓯蓉、水貉鞭、鹿茸、羊鞭膠、廣狗腎……”
李俊傑一邊記得,臉上的得意不由的加深,而上面看着的人,上官智跟上官浩兩人則是捏了一把冷汗,幽丫頭難道真有這些毒藥的配方,所有的人一顆心都掛在幾人的身上,對於上官幽的配方,也沒有細聽,只是知道她知道配方,而且還會自己研製出來。
看她撒向毒蛇之中的一幕,衆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上官幽,你還說自己不會這些配方,還說自己不會製毒藥,現在這個配方是你親口所說,再加上有視頻,看你們上官家如何翻身,看你們上官家還不死。李俊傑跟李家老頭得意的想着。
現在這樣一個大好的機會擺在面前,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上官幽,除了在山上使用過一次,你還用這些配方,有沒有城市之中大規模的灑這種毒粉?危險百姓以及人民的安全以及生命財產?還有解毒丸,你是怎麼得來的?”
“沒有了,解毒丸我在藥店買的,”上官幽心中暗暗的鄙視着李俊傑,還堂堂秘書長了,也不看看這些是什麼配方,竟然就如此得瑟,等一下,讓你怎麼死都不知道。
“沒有的話,那麼在顧家的賭石場,你是如何賭出極品玉石,竟然高達上億美金的?”聽到李俊傑這樣問,不僅是餘叔的眼睛亮了起來,就連上面看着的人,眼睛也亮了一下,只有上官智兩父子兩人雙手捏得緊緊的,丫頭賭石與他們有什麼關係,與毒藥有什麼關係?
該死的李碗瑩母女,現在現在,還在眼紅丫頭的東西,那是丫頭的東西,誰也不要想得到一分。
所有的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上官幽的答案,她說出來的話,更是讓衆人跌落眼睛,
“我就那隨便一選,手隨便一指,哪裡知道就中了,我真的沒有想到,我的運氣竟然這樣好,好到我都差點去買採票了,”
“你沒有使用什麼特殊的方法?還是有什麼翹門?不然多少人賭石賭得清家蕩產,你怎麼可能會中。”李俊傑有些失望的開口,他實在不相信,就那隨便一選,真的可以賭出精品石來。
“你是怎麼選擇的?”餘叔的眼睛一亮,快速的開口。
上官幽暗暗的翻着白眼,若不是不能睜開眼睛,不能讓他們知道,她沒有受到催眠,她就要破口大罵了,丫丫的,這是審問了,還是問賭石、這些人怕是想錢都想瘋了,還是看到她賭出石來,眼紅了。
李家的敗類,想要賭石,賭石賭死你們,她心中暗罵着,嘴巴之中卻是喃喃的開口,
“沒有特殊的方法,我就是看着哪塊大,哪塊順眼,就選哪塊,心中暗暗的祈禱着,而且越是冷門的石頭,裡面開出來的極品玉石的機會越大。”
“有沒有搞錯,這跟賭石有什麼關係?”上官智咬牙的開口,問着房中的兩個副主席,現在不僅往他們上官家撥髒水,還想要知道如何賭出玉石,這簡直是太大的笑話。
“賭石也是一種消遣,既然上官家的丫頭懂,問問也沒有什麼,咱們也好學習一下經驗,下一次說一定也能開出祖母綠來,咱們交流交流嗎?”劉副主席含笑的開口。
現在已經問出配方,若是叫醫療人員,證明是毒藥,那麼上官家也不會存在了,所以現在對於幾人,他也不是那樣客氣,再加上另外那些人不在,現在這裡,就是他跟段副主席最大。
“沒錯,問問也沒有什麼關係。有利於文化的傳播嗎?”段副主席也點點頭,表示同意。
“哼,”上官浩冷哼一聲,冷冷的看着眼前這兩個副主席,他真的沒有想到,連一項中立的段副主席,也是他們的人,真是讓人想像不出來呀,
“上官老頭,你這的孫女懂,知道就說出來,要知道賭石也是一種文化,不能埋沒文化。”李家老頭得意的開口,因爲下面所問的問題,都是圍繞着賭石問的,而她是不是恐怖份子的事情,問出了配方,李俊傑就沒有再往上面問。
審訓室之中,李俊傑跟餘叔,一個問題接着一個問題的問着,所以有的問題賭石。直到上官智跟上官浩兩人再也受不了,大喝一聲,就連審訓室之中都震了震,李俊傑才停止了問題,
“上官幽,最後一個問題,你們上官家的秘密……”李俊傑剛要開口,快速的問出他們找了十幾年的問題,可是話沒有說完,就被餘叔打斷。
“上官幽,我打一個響指,你從沉睡之中醒過來,剛剛的一切都會忘記掉,”噠的一聲響指響起,上官幽閉着的眼眸慢慢的睜開來,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兩人。
“我,我這是怎麼回事?”上官幽喃喃的開口,有些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人,。
“是怎麼回事,馬上就會得到證實。你不要急,嘿嘿嘿。”李俊傑輕笑出聲。與此同時審訓室的門被推開,上官智跟上官浩幾人推門起了進來。
“丫頭,你受苦了。”上官浩沉沉的開口,劍眉狠狠的皺了起來,都是他這個父親沒用,自己的女兒救了自己部隊那麼多的人,現在竟然被人當成危險份子,被扣上這樣大的一頂帽子,
“爹哋,爺爺,我沒事,”上官幽點點頭,安慰着兩人,幽深的眸子之中寒氣一閃而過。
“幾位,請吧,那邊有專門的檢驗人員,同時也有最先進的醫療人員,這些配方,到底如何,馬上就會揭曉,你們上官家有沒有做危害部隊,危害社會的事情,是不是隱藏着重大的陰謀,馬上就會揭曉,”劉副主席淡淡的開口,當先離開。
“智老呀,這回我也幫了不你,你們好自爲之吧,哎,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段副主席拍了拍上官智的肩膀,沉沉的開口,隨即也走了出去,
;“上官老頭,這回可是鐵證如山呀,上官家隱藏着這樣大一個定時炸彈,還好碗瑩跟柔丫頭回了李家,與你們上官家沒有任何的關係,到了現在這個時刻,你是不是該考慮着離婚了。”李家老頭也陰沉沉的開口。
上官家倒了,那麼碗瑩跟上官柔跟上官家也沒有任何的關係,這個連帶的罪明,還是在沒有倒之前,斷的好。
“沒錯,咱們李家跟上官家雖然是姻親,。也是咱們也是深明大義的人,所以上官浩司令,相信你不會如此狠心的將我的妹妹跟侄女拉着一起吧,上官家的東西,我們什麼也不要,碗瑩跟柔丫頭,清水也戶。”李俊傑將手中的配方牢牢的握在手中,對着兩人咄咄逼人。
“你們李家都沒有一個好人,李家的人都是貪生怕死。上官家還沒有倒,就想着落井下石,哼,這樣的人,我還不願意要了,這樣的媳婦,這個的錄女,我們上官家寧願不要,我們上官家也要不起,”
上官智怒氣衝衝的開口,現在李家主動提離婚的事情,他們更是巴之不得了。
上官幽在一邊心中暗暗叫好,不過看着爺爺生氣的樣子,好像要拉這對母女下水,可是跟那對母女撇清關係,這纔是重中之中。
“好,這樣正好,上官家的事情,碗瑩母女全部不知情,對於你們這樣一個危險份子的家庭,她們也是受害着。碗瑩母女只是在家照顧照顧老夫人,對於上官家其他的一概不知。”
“自然,李碗瑩母女的所作所爲,我們上家也一無所知,上官家的事情,與她們無關,她們的事情,也與上官家再無半分的關係,”
上官浩冷冷的開口,銳利的眸子之中一片冰冷,從此以後那個女人跟他們上官家再無關係,上官家若是能逃過去,那麼欠他的,他都會一點一點的還回來,。
“好,竟然這樣,那麼今天兩位副主席也是這裡,那麼這個婚也就一次離了吧,”上官智跟李家老頭兩人異口同聲開口,李家跟上官家的協議,到今天爲止,正式結束。
“好,能有兩位逼主席的同意,真是太好不過了,”上官浩冷冷的開口,他們的婚姻也是由他們見證,現在再由兩人結束,真是太好不過了。
“走吧,碗瑩跟柔丫頭在那邊等着,。先將離婚的事情解決了,咱們再來說其他的事情,”李俊傑擡了擡金絲眼睛,淡淡的開口,就算要坐實上官家的罪名,也要等他跟碗瑩劃清關係。
“李姨跟妹妹,真是迫不及待呀,”上官幽淺笑,手挽着上官浩的手,跟在上官智的後面朝着他們那邊走去。
上官幽心中冷笑,看着李碗瑩面前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雙後緊緊的捏在一起,隨即又鬆開來,現在先讓他們得意一下,等一下讓他們從天堂掉到地獄,讓他們體會這種快感。
“李姨,妹妹,你們真的要跟爹哋,劃清關係嗎?李姨,妹妹,我身上真的沒有毒,真的沒有,我也不是危險份子,李姨你看着我的長大的,你要爲了做證呀,”上官幽看到兩人,放開上官潔,一臉委曲的朝着李碗瑩的懷中撲去,如一個要安慰的女孩一般。
“不,你不要過來,已經證實的事情,無論你再怎麼說都沒有用,”李碗瑩母后往後退了幾步,那天的事情,她們也聽說了,所以不說她身上有沒有毒,有沒有危險社會,這樣大的一頂帽子槓上了,上官家也因爲她一個人而毀了,所以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跟他們劃清關係。
而家裡人也答應她了,只要離了這個婚,到時上官家敗了,上官浩隨她處置,所以現在她不急,她有的時間等,已經等了十六年,現在她不在乎再多等半幾年,到時上官浩在她的手中,她會將她生生的踩在腳底下面。
“李姨,妹妹,我身上沒有什麼呀,真的沒有毒。”上官幽有些傷心的開口,樣子如一隻被人遺棄的小貓一般。
“幽丫頭,這種貪生怕死的女人,她不配讓你叫,不管發生什麼事情,爺爺,永遠會陪着你,”上官智冷冷的開口,看着眼前的一對母女,他這一次真正的明白,十六年前,他是錯了。
“丫頭,你還有爹哋,還有家人,那種女人,不值得,”上官浩將上官幽的身子攬入懷中,冷冷的看着李碗瑩,剛毅的臉上一片冰冷以及濃濃的厭惡。這個女人他忍了十幾年,現在終於擺脫了。
“可是,爹哋,李姨她怎麼可能這樣狠心,咱們上官家遇難,她就帶着柔妹妹離開,她前次用我來換妹妹,現在上官家遇到困難,又離上官家而去,原本李姨十幾年來,對我的好,都是假的,原本後母的心嘗都是狠毒,這句話永遠都是對的,竟然李姨跟妹妹害怕咱們連累她們,那麼爹哋,你們還是快點簽字,還李姨跟妹妹幸福吧,”
“李碗瑩,這個濺種,從哪裡來,你帶回哪裡去,從此以後上官家的一切與你無關,你的一切也與我的無關,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咱們各走各的,”
上官浩冷冷的開口,大手一揮,將沉穩有力的上官浩三個大字在離婚協議上面簽上。
“上官浩,嫁你了十五年,你從未正眼看過我的一眼,連柔兒你都不願意承認,我幫你照顧女兒,照顧父母,我覺得我的做得夠好了,現在你還想讓我陪着你一起受苦嗎?”李碗瑩冷笑出聲,刷刷的幾下,寫下自己的名字。
“哼,你一切不都是你自願求來的,現在你要怪誰,當初的時候,你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可是你還是要嫁給我,願意做這個司令夫人的名稱,現在怪誰,要誰只能怪你自己,現在帶着你的女兒,永遠的離開我的視線,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上官家完了,你還能風風光光的做着你李家的女兒,我上官家高攀不上,”上官浩冷冷的開口。
“爹哋,你真的不要我們了嗎?”上官柔輕輕的叫了一聲,看着上官浩的目光有着矛盾,這個男人,她一直很希望,能在他的臉上看到他對上官幽的柔情,濃濃的父愛。可是這個男人,對他的只有冷漠,甚至從小到大,都沒有抱過她。
現在上官家面臨着巨大的危機,此時陪在他身邊的也是上官幽,而他卻連一個正眼也沒有看她,他到了現在竟然還是不願意承認她,上官柔的整個面目拐曲起來,雙手緊緊的掐在一起,雖然現在是劃清關係。
她跟媽咪不久前還死皮賴臉的要回上官家,現在上官家毀了,她們主動離開,是不厚道,做得不地道,可是爲什麼上官浩就不能將他的父愛分一半給她,她不想死,她還年青,可是她也想得到父愛呀,可是爲什麼她什麼也沒有?
“你的爹哋另有其人,從此以後你也不配再叫上官柔,”上官浩冷冷的開口,任由上官幽的小手輕輕的握着他的手,無聲的安慰着。
“妹妹,不,是李柔妹妹,希望你能儘快找到自己的親生爹哋,還有,希望你們李家能永遠這樣一翻風順下去,”上官幽淡淡的開口,看着劉副主席跟段逼主席在離婚協議上面簽字。
心中卻是冷笑不已,這樣更好。
“好了,離婚的事情已經辦好,那麼咱們去辦一下其他的事情吧,”李俊傑將兩本早就準備好的離婚證,交給兩人,隨即冷笑出聲,將衆人帶到另外的一間特大的審訓室之中。
“上官浩,你會後悔,當初如此對我的。”李碗瑩看着上官浩那遠去的插拔的背影,冷冷的開口。
“媽咪,爹哋,他真的不要我們了嗎?”
“這只是暫時的,我李碗瑩想要得到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到是那個丫頭,今天以後,將會永遠生不如死,以後再也沒有人可以跟你搶你的東西,走吧,咱們回家等消息。”李碗瑩冷笑出聲,帶着上官柔頭也不回的離開。
審訓室之中,原本分開的六人,再同一時間再一次聚在一起,幾人面面相視,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奇怪。
“丫頭,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上官清看到上官幽進來,不由的上前幾步,看着她沒事,才放下心來,再想到剛剛的事情,再看到二叔跟爺爺,原本放下的心,再一次提了起來,
“二叔,爺爺,”
“爹哋,爺爺。”
玉子楓跟玉子謹兩人同時開口,真的沒有想到,爺爺他們也會在這裡,再想到剛剛他們審訓他們的人,所問的話,都不由的露出警惕的眼神來。
“恩,”玉家老頭跟玉家勇,兩人同時點點頭,示意兩人不要着急,結果還沒有出來,現在只能靜觀其變。
“好了,幾位請坐吧,”李俊傑含笑的開口,讓幾人坐下,而劉段兩位副主席則是坐在審訓的位置上面,像上官智,上官浩,玉家老頭,玉家勇這種級別的軍官,他是沒有權力審問,所以他只是坐在一邊,坐着記錄的工作。
“智老,上官浩司令,上官幽身上藏有危險物品,並且能製造出大量的危險社會,百姓,羣衆的危險物品,至於能毀掉一座城市,對於這件事情,你們清楚還是不清楚?知道還是不知道?是刻意隱瞞,還是不知情?還是另有所圖?”
劉副主席那張老臉上面,閃過一絲寒意,冷冷的開口問着。
他們是將上官幽救人的事情,直接抺黑,上升爲危險社會的恐怖份子,同時也將上官家一家拉下水。
上官幽的嘴角狠狠的抽動着,有木有搞錯,她只是灑了一把毒粉,將蛇毒死了,現在竟然上升爲世界級恐怖份子,竟然能毀掉整個城市,怕是慢慢的就會升能爲毀掉整個世界的強人了吧?
此話一出,在座所有的人都變了臉色。這一盆污水撥得真是夠髒的。
“劉副主席,我先審明,我的孫女,身上沒有什麼危險的東西。更加不會除害到社會,以及城市,她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女孩,一個高中生,而且她身上沒有任何的危險的地方,她之所以將所有的蛇羣制住,是爲了救人,而不是爲了傷人,”上官智沉沉的開口。
“沒錯,她救了部隊之中五十個軍人,救了副級以上的三名軍官,並且將她們一行七人救出蛇羣之中,她的如此做法值得我們尊敬,而不是像你們所說的,危害社會,危害百姓,甚至危害城市,她的做法應該得到社會的認可,得到軍人的敬意。”
上官浩一臉自豪的開口,對於劉副主席的話,並不認同,他原本坐着的身體更是站了起來,朝着上官幽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行一個對於領導纔會有的軍禮,這是他對於這個女兒的感謝,對於這女兒爭氣的敬意。
他的女兒應該得到所有的人認可,而不是做了好事,還在被潑髒水,還在被陷害。
“上官幽,我們以你爲榮,是你救了我們,”上官清六人同時開口,對着上官幽走了過去同,同樣行了一個軍禮。
“上官家的,丫頭,你救了玉家的孩子,老頭我感謝你,”
“沒錯,我也感謝你救了我的孩子們。”
玉家老頭以及老家勇,同樣朝着上官幽行了一個最高的軍禮,表示着他們的感謝之意。
“她是救人沒錯,可是她的本身具有危害社會的危險,而且她剛剛已經親口承認,並且說出了配方,”李家老頭沉沉的開口,一股一股的怒氣涌了上來。
“沒錯,她會製造傷殺性的武器,她具有如此大的危害性,你們上官家身爲軍政世家,不僅不報,而且還特意的隱瞞,其中是不是具有什麼特大的陰謀,而玉家原本是上官家是政敵,突然之間兩人冰釋前嫌,這中間又有着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
“是不是因爲上官家出了上官幽這樣的恐怖份子,纔會讓你們改變策略,成爲上官家的政敵?你們兩家一起,是不是商量着什麼?是不是的想着利用上官幽手中的東西,將整個京城變成你們的?”
又一大頂帽子壓了下來,上官幽只覺得好笑,只是一把毒粉,竟然連想到叛徒,這個世界真是越來越玄幻了。
“我們丫頭所學習的是醫術,醫術能救人,自然也能傷人,難道這個世界上面所有會醫術的都是恐怖份子?那麼請問李家在衛生部之中,是否也是恐怖份子,你們李家是不是也要想着叛變?”
上官智冷冷的反問着,一張老臉上面,滿是怒氣,這頂帽子好大呀,
“胡說,我們李家在衛生部的人,是爲人民服務,爲人民解決不能解決的各種病毒,”
“我們幽丫頭,所學的中醫,也是爲人民服務,她也救了幾十人,怎麼你們李家就是爲人民服務,而我們上官家就是危險分子,你不覺得爲太可笑了嗎?”
“沒錯,一個學習西醫。一個學習中醫,西醫就是救人,中醫就是危險份子,這樣的道理嗎?”
……
“好了,不要再吵了,一切以事實說話,”段副主席淡淡的掃斷了爭吵着的幾人,將幾名專門搞研究的專門請了進來,讓他們當衆說出上官幽的配方,有如何危險社會性,這樣的話,不僅是上官家,還是玉家都無語可說。
“沒錯,爹哋,爺爺,玉爺爺,玉叔叔,一切以事實說話,相信一切自有公道,所以咱們不用跟這些人爭吵,”上官幽淡淡的開口,將正在準備發怒的爺爺,安撫下來,朝着上官浩調皮了眨了一下眼睛,等一下有好戲看了。
“既然如此,將人帶上來,將研究的成果也帶上來,進行深度催眠的人,你們也知道她不會說慌,也說不了假話,所以對於這個所謂的事實,相信你們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反對吧,”李俊傑淡淡的開口,剛剛他們親耳聽到,可是再加上事實,他們想不認都不行。
“沒錯,上官老頭,玉老頭,不管你們再怎麼不承認,但是催眠的人,都不會說慌,嘿軒嘿,到時看你們還有什麼話說,”李家老頭陰冷的開口。
聽到幾人的話,上官家的兩人面色都青了幾分,剛剛丫頭真的說出兩個配方,若是真的證明那是有毒的,並且有很大的危害性,那麼……
“相信你們都知道,深度催眠的人,是不會說慌的,”
“深度催眠,原本你們剛剛對我進行了催眠,剛剛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上官幽配合着幾人,加上一臉驚慌的表情,再配上微微抖動的表情,更加證實了她的心虛。
“沒說什麼,只是說出事實而以,”李俊傑輕笑出聲,隨即幾名專門推開門走了進來,幾人的面色都有些難看,將手中的配方,以及錄音筆之中的記錄都調了出來。
這些是鐵證一樣的證明,誰也不能改,誰也不能調換。
錄音筆之中,上官幽清脆的聲音在每個人有耳邊響了起來,正是她剛剛所說有‘危險’配方。
“紫石英,川椒,川椒芎桂心,川續斷、川牛膝、仙靈脾、當歸,菟絲子、枸杞子、香附、赤白芍、丹皮,……”
“菟絲子、制首烏、枸杞子、淫羊藿、陽起石、熟地、黃芪、肉蓯蓉、水貉鞭、鹿茸、羊鞭膠、廣狗腎膠。……”
隨着兩個配方再一次在衆人的耳邊響起,上官家以及玉家的人都是一臉的鐵青,再加緊張,而李家的人則是一臉的得意,看吧,這是她催眠之中親口所說,怎麼可能有假。
上官幽的一張臉,則是一臉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她直接將頭埋進上官清的懷中,輕輕的抖着身子,在外人看來,就是她心虛,害怕,纔會躲進上官清的懷中。
“上官幽,我們相信你,你不要害怕,還有我們,”
“不錯,不管怎麼樣,我們都站在你的身邊,我們不相信你會害人。”
“上官幽,我相信你。”
古俊,玉子楓幾人,拍着上官幽的肩膀,輕聲的安慰着,
“丫頭,不管怎麼樣,我們永遠會站在你的身邊,”上官清一邊安慰着上官幽,一邊拍着她的後背。
“支持?不知你們的支持值多少?”李俊傑冷笑出聲,
“說吧,這是什麼配方?對社會有多大的危害?”劉副主席淡淡的開口,讓他們當衆說出這兩種配方危害性。
“報告兩位副主席,兩位首長,兩位司令。”當先一人,面色有些黑,行了一個軍行,隨即有些困難的開口,他越是這樣的表情,更是讓李家的人認爲她的毒藥的嚴重性,越是認爲危險性高,
“紫石英,川椒,……,這一幅的配方,是冶痛不育症的配方,”
“菟絲子……水貉鞭、鹿茸、羊鞭膠、這是,是治療早泄的中藥配方,這是兩幅最普通的中藥配方,不具有危險性,而且還能治療疾病。”
當先的人困難的說出自己的結果,其他的人也同時點點頭。
衆人集體石化,李俊傑以及李家老頭面色一片青紅,上官智跟上官浩兩人集體鬆了一口氣,上官幽直接笑倒在上官清的懷抱之中。
兩幅中藥的配方,竟然被說成危害社會,對社會有危險,這讓千千萬萬的中醫,如何生存,這讓無數的人,如何自處呀!
現在話都被他們說滿了,正的,反的,嘴長在他們的身上,現在他們更是自己被自己說死了,現在婚也離了,催眠也用了,原本一盤活棋,現在被他們自己玩成了一盤死棋,他們自己將自己逼到這個角落之中。
“我師傅就交了我這兩個配方,我只也記得這兩個配方,”上官幽弱弱的開口,擡眼偷看了一眼李家父子以及兩位所謂的副主席的臉面,隨即又低下頭,埋在上官清的懷中,大笑起來,
“不育症,早泄症?”李俊傑有些不敢相信再一次拿着自己親手記的配方,看着裡面自己親手寫下的那些水貉鞭、鹿茸、羊鞭,腦中一片灰白,他親手記下來的,那時他怎麼沒有反映過來。